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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東風看了阿爾斯一眼,阿爾斯點點頭,表示同意出城一看。
畢竟段義臣應該還沒有瘋狂到用數萬聯軍士兵的生命來換取他們的好奇,吸引他們出城的地步。
就算是李若曦在這裡,也不會選擇這樣的計劃,如果真這樣,那段義臣就不是人,是神了。
神,無情;人,有義;我們,寧願有感情的去死,不願無情無義的苟活。
雷東風再次開啟城門,這次卻只帶了一百輕騎,奔至段義臣陣前。
段義臣見雷東風出城,也是一愣,等雷東風到了陣前,卻也暗贊雷東風膽氣過人:“雷軍團,你來做什麼?”
“段兄。你殺了西陸人,不怕回去有難麼?”雷東風卻是直接問道。
段義臣卻是毫不領情,反問道:“雷軍團,你就帶這麼幾個人出城,就不怕有來無回麼?”
雷東風聞言,哈哈一笑:“段兄,你若想殺我,不在今朝,以你的眼光覺得今日就算能將我殺死,你會獲得什麼好處麼?”
段義臣冷笑一聲:“殺你,我可以去邀功。”
雷東風不以為然:“那這些西人你如何解釋。”
“是你雷東風所為!”段義臣毫不猶豫。
“我所為?那些逃走計程車兵怎麼說?”雷東風笑意更濃。
“我已經派兵去追擊。以為鮮卑輕騎的騎射,他們一個都逃不走。”段義臣信心滿懷。
“哦,是麼,很不幸我們剛剛撤退的時候抓住了幾個聯軍的俘虜,他們目睹了發生的一切。”雷東風不屑道。
“雷東風,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麼!”段義臣冷笑。
雷東風一擺手:“段兄不要動怒,我剛才聽你在城牆之下的怒吼,心有感觸這才出城相見,好男兒,誰不想名垂青史!”
雷東風此話一出,段義臣臉色一緩,心情竟然又有些激盪起來。
雷東風見狀,趁熱打鐵:“段兄應該聽說過,半年前,雷某曾去過帝都。在帝都的時候,我曾聽院長說,那草原的月夜之狼對帝國一片赤誠,更曾對他許下過誓言……”
雷東風邊說邊觀察著段義臣的臉色,今天雷東風就是在賭,他賭段義臣不清楚自己其實什麼都不知道,賭趙輝城和段義臣之間的確有什麼約定,也是再賭段義臣和他一般,是個熱血未冷的好男兒。
果然,段義臣臉色一變:“院長對你說這些做什麼,就算你和我一樣?而且你覺得你能做到我的這麼多麼?”
雷東風卻又自顧道:“段兄,不論我做到做不到,我心裡一直把你當做一面旗幟。當然,院長說過,讓我遇到你告訴你:做好自己該做的,至於你答應他的,你可以不做,但請你不要忘記你的誓言。”
段義臣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回憶之色,卻毅然道:“我答應院長的肯定會做到,也不會再猶豫了。”
雷東風心念急轉,猛然道:“可是如果你真殺了他,你不會自責麼?”
段義臣還在思索什麼。心念失守,有些茫然道:“殺就殺了,就算是我兄長,也不能帶領我鮮卑一族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雷東風心下大定,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段義臣所肩負的使命:“殺掉段海德,帶領鮮卑重回帝國。”
那麼,也就是說,當年英國侯趙輝城早就看出了鮮卑段海德的不臣之心,甚至也算計到了西方聯軍早晚會進攻帝國。
可為什麼趙輝城沒有事先做好準備呢?
以他的能力,既然佈置了這麼多後手,包括這個被雷東風記憶融合了的倒黴騎兵少尉,他隨破天軍團去龍城,難道真的只是為監視軍中動靜?
是否還有其他人和自己一樣,肩負著同樣的使命呢?
像段義臣這樣的人又有多少?
還是趙輝城已經發現了什麼,而正好雷東風的那段記憶出現了缺失。
大量資訊的不斷湧入、衝擊,讓雷東風忽然覺得血脈膨脹,血管跳動不停,腦袋一陣劇痛。
看著在自己幾十米外陷入沉思的雷東風,段義臣制止了身邊鮮卑騎兵的異動,他絕不會允許雷東風這樣死去。
從最開始得知雷東風率領破天軍團的殘兵敗將從龍城迴歸帝國的事情,段義臣並沒有將這個和自己一樣從江山陸軍高等學院畢業的學弟放在眼裡。
雖然段義臣對雷東風的行為很不屑,都已經打殘的部隊,還要繼續回國送死,不是頭腦發熱是什麼?
但段義臣卻知道自己其實是嫉妒,嫉妒雷東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