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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調頭逃跑,可是如果現在選擇逃跑,那麼這場戰鬥無論是哪一方勝利,他們的命運都已經註定是被殺死。
死在自己人手裡,還是死在敵人手裡?
一個西方聯軍士兵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壓力,吼叫著衝了上來,剛踏出兩步,就被端木拓一刀砍翻,他的袍澤想要趁機偷襲,卻被緊跟在端木拓身後的親衛攔住。
“伯格曼,可敢與我一戰。”端木拓聲音中無悲無喜,只帶著幾分凜然。
伯格曼透過親衛的包圍,看著人群中那個並不算健壯的身影。
端木拓此刻身子微彎,雙手將長刀橫在身前,整個人就如一頭擇時而出的餓狼,死死的盯著伯格曼,雙方的目光匯聚在半空,沒有火花,只有相互的淡漠與仇恨。
“大人,你先撤,我來收拾這個小子。”條頓騎士團近衛軍團千夫長,伯格曼的貼身護衛長貝斯特喊道。
貝斯特也是條頓貴族出身,跟隨伯格曼已有十餘年,從騎士侍從,到騎士,從騎士到千夫長,一路走來,對伯格曼忠心耿耿。
“貝斯特,那漢將現在很危險!”伯格曼看著這個跟隨了自己十餘年的衛隊長,見其一臉誠懇,有些動容道。
“我們約翰尼家族沒有懦夫。”貝斯特說完,不待伯格曼答應,一舞手中長矛,衝向端木拓。
伯格曼看了貝斯特的背影一眼,帶著幾名親衛向遠處的條頓重灌騎兵的位置奔去。
這邊,貝斯特面前的聯軍士兵閃開了一條道路,貝斯特轉眼就縱馬衝到端木拓身前。
“你是替伯格曼來送死麼?”端木拓見對方帶著千夫長的紅色冠帶,嘴角一撇。
“來送死的是你。”貝斯特話音未落,人在馬上居高臨下長矛已經刺出。
端木拓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身子微側,貝斯特人借馬勢,矛鋒擦著他的肋下劃過,將他身上的竹鎧擊飛數塊。
端木拓心下一驚,對面這條頓千夫長可跟自己剛才交過手的那些聯軍軍官不同,這出矛的速度就已經是極快,而且角度極刁,應該也不是西陸的無名之輩,至少是某個貴族家族的傳承武學。
貝斯特見這突襲的一矛被端木拓有驚無險的避過,心下惱怒,這種突然出招的手段其實已經違揹他騎士的意願,若不是因為情勢危急,他肯定要先和對方通名報姓,才會出手作戰。
今日,自己不但違背了騎士的精神突襲出手,而且絲毫沒有建功,這更讓貝斯特心生羞惱之感。
不過就算貝斯特出招速度很快,端木拓卻毫不畏懼,他既然修習的是鎮北侯張家的破風刀,這破風兩個字,走的就是迅猛快捷的路子。
否則當日張光北的刀法也不會令江築英暗贊。
只是張光北當日養尊處優,刀法中空有速度,卻無血腥殺氣;但今日,端木拓已經是連斬近百人,渾身的殺氣已經提到了頂點,此刻面對貝斯特的迅猛,卻只有昂揚的戰意。
此刻,端木拓在身子一側、躲過貝斯特矛鋒的同時,手中長刀已經順勢外撩,一勢鶴翼乘風直接斬向貝斯特的胸口。
貝斯特連忙收矛回檔,攔住了這迅若雷霆的一刀。
端木拓冷笑一聲,長刀順勢一旋,用力別開了貝斯特的矛杆,長刀變砍為刺,刀尖直奔貝斯特小腹。
端木拓這三招破風刀法中的連斬之技,劈、旋、刺速度極快,招式銜接的又極其順暢,貝斯特根本猜不到他下一招的變化,這時再變招已經來不及,
貝斯身在馬上,本就沒端木拓靈活,此刻只能撒手扔掉了兵器,自己順勢後仰滾落馬背,長刀帶起一道風聲,擦著貝斯特的頭胸口、頭皮劃過。
貝斯特雖然避過了端木拓的殺招,但臉還是被刀鋒帶出一道血痕,而且因為毫無準備的從馬背上滾落,摔得滿身泥土和鮮血,樣子十分可怖。
貝斯特的神情變得有些扭曲,惱怒讓他嘶吼咆哮著,抽出了腰畔的長劍。
兩個人現在都失去了坐騎,端木拓卻是越戰越勇,也不管身上傷口撕裂,鮮血流淌,飛身斬向貝斯特。
對於貝斯特來說,這簡直是他的奇恥大辱,但眼前的漢將卻明顯不會給他懊悔的機會,手中長刀已然看向他的脖頸。
貝斯特舉起手中長劍,猛向外斬,劍鋒與刀鋒猛磕在一起,只見火花之間,端木拓長刀猛的一沉,竟然直接斬向了貝斯特的雙腿。
貝斯特暗叫不好,身形後退,可他忘記了身後全是聯軍士兵,剛一後退,就覺得背後一凝,接著就見那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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