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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姨只是父親的一個情婦而已,在許家多年,對她亦不錯,亦母亦姐的,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連夫妻都不過如此,何況是沒有半點法律約束的惠姨呢!
許連臻蹭著柔軟的枕頭,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又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就是懶懶地不肯起來。
有個聲音柔緩地在房間裡低沉地響了起來,似風吹過湖面,蕩起無數的漣漪:“是該起來了,都睡了一天了。”
她驀然轉頭,他居然還在窗前的沙發前。穿了件休閒款式的白襯衫,閒閒地將袖子挽起,因逆著陽光,整個人好似被包裹在無數的金黃光束裡,懶洋洋的性感撲面而來,幾乎讓人窒息。
他起身走近,她忽地發現他手臂上那個讓人無法忽略的齒印。她抬頭,迎上了子夜一般的雙眸,宛如一池不見底的深潭。
偌大的餐廳裡,長長的餐桌上只有他們四人。才一入座,蔣正璇已經瞧見她哥手腕上頭的深深的牙印,她賊兮兮地笑:“大哥,你是不是欺負人了?”
只聽“叮”一聲極清晰的聲響傳來,身邊的那個人將餐刀劃在了骨瓷盤上。蔣正楠只微微抬頭斜睨了許連臻一眼,姿態優雅地繼續享用他的牛排。
那彎月形的齒印,血痕嫣紅,一看就知道是剛被咬了不久。葉英章怔了怔,垂下了眼。
蔣正楠含笑著將頭轉了過來,手輕動,撩起了她垂在頸邊的長髮,聲音極柔:“還疼嗎?”她雪白如玉的脖子上赫然有著深淺不一的痕跡,好似紫紅的烙印般,霸道地烙在白皙的肌膚上,叫人難以移開目光。
這是他刻意留下的,證明她是他的所有物。蔣正楠滿意至極,不知不覺居然怔了起來。
他絕對是故意的。許連臻尷尬著紅著臉,伸手捂住了脖子,窘迫至極,不敢看其他人的表情。
可下一秒,她居然看見蔣正楠的頭一點一點地湊了過來,她身子一顫,有一躍而起的衝動,但是她什麼都沒有做,也不能做,只是眼睜爭地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大。最後他溼軟的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輕輕觸碰一下。
蔣正璇“哎呀”一聲,赫然道:“大哥,你們不該這樣的吧,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啊?”轉頭望著葉英章,皺著鼻子,笑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走,英章,我們端著盤子出去吃去。”
她自然是說說而已。抬頭見他哥還摟著許連臻不放,嚷嚷著道:“哥,不准你欺負連臻。”蔣正楠瞧了她身邊的葉英章,眸子輕輕一眯,壞壞地笑道:“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我的欺負呢?”
話語裡的暗示估計現在這個世道連小學生都聽得懂。蔣正璇也不例外,到底年紀小,臉皮薄,瞬間都紅了起來,用手推了一下葉英章疲:“英章,去,跟哥換個位置,否則這晚飯我是吃不下去了!”
葉英章緩緩放下手裡的刀叉,站了起來。蔣正楠斜了眼看了看葉英章,嘴角似笑非笑,手裡卻還摟著許連臻不放。兩人像是對峙一般,最後還是蔣正璇站了起來,推著葉英章:“走,換位置去,否則這一頓我真的是吃不下了。”
把葉英章推到了蔣正楠身邊,然後拖起蔣正楠的一隻手:“哥,你就行行好,放過我,跟我一起坐吧。”
蔣正楠溫柔地看了許連臻一眼,這才站了起來,走到桌子一側,對著許連臻坐了下來。
葉英章一頓飯幾乎動也沒有怎麼動。連臻就坐在他邊上,觸手可及之處。只要他的手肘微微一伸,似乎就可以碰到她了。
蔣正楠在對面,不時地抬頭與她柔聲說話,甚至還動手將她的盤子移了過去,替她將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蔣正璇大約是有些吃醋了,嘟著嘴道:“大哥,我是你妹妹耶!”蔣正楠頭也未抬地道:“你要切牛排找你老公去,我只是你哥。”
蔣正璇不再言語。此種情況,葉英章就算再笨再傻,也只得把蔣正璇的瓷盤取了過來,慢慢地動手切著。
許連臻抬頭,只見蔣正璇甜笑著凝視著葉英章,歡喜無限的樣子,似乎世間除了葉英章再無旁人了。眸光一轉,接到了蔣正楠灼灼的目光,她淡淡的垂下了眼簾,用叉子取過一塊牛排,緩而慢地吃起來。牛排切得小小的,很容易入口。許久,她又叉了一塊。
忽聽蔣正璇聲音響起,彷彿發現新大陸一般地詫異萬分:“大哥,你怎麼現在吃這種全熟牛排了?”
蔣正璇自然疑惑驚訝,要知道,她這個大哥對吃那是一個考究,對口感那是絕對的講究,也不理大哥掃過來的那一記清冷目光,徑直笑嘻嘻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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