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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輜重和後衛部隊,仍然大搖大擺地走著,如入無人之境。結果遭到慘敗。
平型關大捷,是我軍出師華北前線打的第一個大勝仗,也是中國抗戰開始以來的第一個勝仗。這一勝利首先在於它的政治意義。在“恐日病”和“亡國論”到處流行的時刻,這一勝利大大增強了全國人民抗戰的決心和信心。115師為八路軍樹立了威信,打出了志氣,打出了威風!捷報不脛而走,立時傳遍全國,各界人士紛紛給我黨我軍發來大量賀信、賀電,甚至連蔣介石也來電錶示祝賀。國民黨老同盟會會員、當時的第二戰區戰地動員委員會主任續範亭先生曾經著文寫道:謹按平型關戰役,八路軍的大捷,其估價不僅在於雙方死亡的慘重,而在於打破了‘皇軍’不可戰勝的神話,提高我們計程車氣。在敵人方面,從南口戰役以來,日寇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在平型關忽然受到慘重的打擊與包圍被殲,使日寇知道中國大有人在,銳氣挫折,不敢如以前那樣的長驅直進。忻口戰役敵人未敢貿然深入,我軍士氣高漲,未嘗不是平型關殲敵大戰的影響。“
除此之外,飽受日本侵略軍和國民黨潰兵禍害的華北人民,從平型關的勝利中看到了希望,認為共產黨和八路軍是可以依賴的,這為後來我黨在這一地區建立敵後抗日根據地,奠定了廣泛的群眾基礎。115師和聶榮臻、林彪的名字一起,在當時成了令日軍聽後心跳加快的一種語言符號。在一定意義和一定程度上,平型關大捷也是聶榮臻軍事指揮藝術的一次重大勝利。當時有一首盛行的歌曲:“首戰平型關,威名天下揚……”
2。4 擊斃日本“名將之花”
抗日戰爭開始以後,八路軍經過了由國內革命戰爭向抗日遊擊戰爭地過渡和轉變,這時候,處於華北敵後同日軍作戰的我軍,必須堅持高度機動靈活的游擊戰術,防止輕敵和“恐日病”兩種錯誤傾向。身為晉察冀軍區司令員兼政治委員的聶榮臻非常重視研究對敵作戰的戰略戰術。八路軍出師華北以後,我軍的戰略方針改為:基本的是游擊戰,但不放鬆有利條件下的運動戰。聶榮臻考慮到華北以平原地帶為主,應該注意發動和依靠群眾,壯大自己的力量,“平原造人山”,而不宜強調山地游擊戰。在對敵作戰原則上,聶榮臻強調,手中一定要掌握必要的機動部隊,使敵人的小部隊不敢深入根據地腹心地區,既要善於分兵遊擊,又要隨時集中,形成拳頭,消滅敵人小股部隊。日本侵略軍的致命弱點是兵力不足,所以搞了一套以堡壘推進,“點”、“線”、“面”結合的所謂幾何學運動戰術,即先控制若干城鎮的“點”,然後控制交通要道的“線”,最後聯成“面”。聶榮臻從我軍繳獲的日軍機密檔案中瞭解了敵人對付八路軍的計劃,再次做到“知彼知己,”針鋒相對,堅持毛澤東所說的“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的戰術原則,將游擊戰與有利條件下的運動戰成功地結合起來,1939年秋末雁宿崖殲滅戰和黃土嶺圍攻戰,一舉擊斃日軍名將阿部規秀,便是聶榮臻採取的兩結合戰略戰術所取得的一個碩果。
1939年11月,日軍“蒙疆駐屯軍”最高司令兼第二混成旅團旅團長阿部規秀十分狂妄,競敢孤軍深入根據地腹心地區。這個第二混成旅團,在日軍中號稱勁旅,而阿部又是經過特別挑選的能夠適用“新戰術”的“俊才”和“山地戰專家”。他以中將資格兼任旅團長,擔任北線進攻邊區的總指揮。
日軍旅團長一般由少將充任,由中將兼任的很少,由此可見它們對八路軍邊區北線是何等重視。
楊成武首先向聶榮臻報告了敵情,並且說日軍到了雁宿崖和銀坊,中間只有一條山路可走,兩面都是光禿陡峭的山石,是個打伏擊的好地方,敵軍如果孤軍深入,我們就可以在這裡打它的伏擊,集中力量殲滅它。聶榮臻聽完楊成武的報告,覺得敵我兵力相比,我軍佔有絕對優勢,同時集中兵力形成拳頭,完全具備殲來這路孤軍深入之敵的條件。他要求楊成武,一定要抓住戰機,堅決消滅這一路敵人。
11月3日清晨,雁宿崖殲滅戰打響,從戰鬥開始到下午我軍發動全面攻擊,聶榮臻一直守候在電話機旁。經過激戰,六百多名日軍大部被殲,僅極少數漏網。交戰兩年多以來,聶榮臻摸準了日軍的脾氣,儘管它驕橫成性,一旦吃虧之後,總要重整兵力,前來報復。於是,他指示參戰部隊,立即脫離戰場,隱蔽於適當位置,待機再戰。
果然,雁宿崖殲滅戰,使阿部規秀惱羞成怒。11月4日,他親率敵軍一千五百餘人,企圖進行報復性“掃蕩”,挽回“皇軍的體面”。聶榮臻接到楊成武報告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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