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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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手上的電話拆不得,不然……
“喲!小儂儂,火氣好大,人家怕怕唷!”說完左天虹自個失笑出聲。
孰可忍,孰不可忍。“你這個路死路埋,溝死溝葬的大老闆,你想玩死我呀!”
“你好壞哦!這麼詛咒老闆我。”看來她快被逼瘋了,嗯!好現象。
藍儂鬥不過左天虹,改弦易轍扮無辜。
“那些道上的大哥天天上門懇求,外加三餐恐嚇兼威脅,十把槍架在腦瓜子上的滋味可不好受,請念在我上有兩老,下有兩隻嗷嗷待哺的小博美,回來解救我吧!”
嘖!這妮子功力增強了,哭腔都搬出來,若不是相交甚深,真會被她蒙過去。
“小儂呀!想不想升正式律師,月薪加倍?”動之以情是傻瓜作法,在功利社會一切向錢看齊,誘之以利才是人生真實面。
升級?加薪?多美的誘惑呀!她快被……“你想害我提早上西天找佛祖數螞蟻呀!我命賤。”
唸了五年夜大,好不容易找個“還可以”的工作餬口,沒想到老闆是個大混球,踩了貓尾巴就落跑,全不顧底下辛苦的員工。
有時她真佩服自己的偉大,能容忍這樣的老闆壓榨她數年。
“別埋怨了,我找天藍去‘疏通’、‘疏通’。”老二的用處就在此——合法的流氓。
“左大警官呀,勉勉強強啦!”至少比左大律師保險,人家有槍嘛!
左天虹正在嘲諷她的不知足,一道黑影矗立在眼前,擋住了外面的光線,她懶懶地抬頭瞄了一眼,捂住了話筒不讓藍儂聽見。
“我該說歡迎光臨嗎?”大門形同虛設,她已經換了三道鎖,還是阻止不了他“回家”。
“你在打電話?”他有氣無力的問道。
廢話,難道她在無聊自說自話?“藍儂,我有客到,待會再聊。”
不等藍儂回答,左天虹已掛掉電話,引起那頭的人罵光了她的祖宗八代。
“我是客嗎?”
疲累的駱雨霽將頭枕在她的大腿,享受她屬於女性的幽香,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腰,像個孩子般脆弱,企圖汲取她的生命力。
“幹麼累成這樣,你去打土匪呀?”她有些不忍地撥梳他的發。
“是家庭戰爭。”好舒服,她的手指帶著魔力。“我喜歡你的撫觸。”
她笑著親親他的眉毛。“贏了戰爭卻渾身無力,絲毫感受不到勝利感。”
“在你面前的我是完全透明,你可以很清楚的看透我的一切。”他親吻她纖細的小指頭。
累了、倦了,他知道有個地方永遠歡迎他,那就是她溫暖的懷抱。
虹兒的懷抱是他的家。
“我最厭惡的案子就是家庭問題,不管是誰輸誰贏,受傷的總是家庭成員,付出的代價是永難抹滅的傷痛。”
“是嗎?我以為你得心順手,沒有事會困住你。”他盯著她瞧,眼中有無限深情。
想起過往,她輕笑了。
“我剛拿到律師執照時,每一家求職的律師事務所都以我的外表作評斷,不肯委以重任……”
驕傲如她豈會甘做花瓶,在父親的資助下她開了屬於自己風格的律師事務所,在司法界混出一片天地,成就現在的她。
當初看走眼的公司紛紛以高薪求她回籠,只是為時已晚。
“不服輸的個性造就了你的不凡,那些拿你當花用的人一定很後悔。”
“哪有不凡,我可是一個平凡女子,少為我戴上桂冠。”她不當補。
駱雨霽拉下她的頭,深深地吻住她。“我愛你,虹兒,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你變壞了,先生。女神可不許凡人褻瀆喔!該罰你什麼呢?”她故作沉思地點著唇。
“罰你愛我。”他替自己決定刑罰。
“不行。”她搖搖頭。“女神愛上凡人是有罪的,你忍心看我受罰?”
有些事是由不得人做主,她很想不去關心他,偏偏心老是和她唱反調,一點一滴地偏向他,直到心完全空了,等他來填補。
愛,說不出口,只能放在心裡發酵,慢慢釀成醇酒,再一口一口品嚐,體會它甘甜的後勁。
“那麼,將女神貶落凡塵,當我的妻子為處罰,刑期是一生一世。”他不能沒有她。
左天虹侷促地乾笑,撫摸他臉龐的素手驟然僵住,人可以談一輩子戀愛,但千萬不能輕言婚姻,這是律師的警言。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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