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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樣邪惡,難怪一拍即合。
駱雨霽懶得理他,摟著左天虹繼續他們的採購。“蘋果好嗎?水梨也不錯。”
兩人逐漸走遠,愈挫愈勇的葉粹敬不死心,不管一身的狼狽要跟上去。
“你……還好吧?”拉著他,駱雨爾不樂觀地看著他臉上那片黑沼地。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噢!死……死不了。”出手真……狠呀!臉一陣抽痛。
他何罪之有。
“我看你還是先去看醫生,也許有內傷。”駱雨爾不好意思說他可笑得像麵粉娃娃。
是呀!內傷,被無人性的兄弟氣成傷。“不成,錯過這回,幾時才能再有好戲可看。”
為了該死的好奇心,他把命賭上了,他不相信人永遠走衰運。
“你真是變態。”駱雨爾不敢苟同。
“美麗的小姐,你今年幾歲?住在哪裡?從事什麼工作?家裡有些什麼人?缺不缺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的男人作伴?”
最後一句話引來兩道怒焰,葉梓敬不畏惡勢力地走在左天虹身抵這次他學聰明瞭,以美人兒為屏障,駱雨霽的拳再快也不可能穿過中間的她,所以他的安全無虞,尚不需去掛急診躺手術檯。
“我住臺北。”她只肯回答這一句。
“虹兒,你可以不要理他。”駱雨霽十分氣惱他的介入。
好不容易才藉著這段日夜相處的時間,開啟她一點點心房,正暗自竊喜兩人的關係將有進一步發展時,他可不想有投機分子來破壞。
很多事不搬上臺面談開,他可以偽裝一切都在計劃中,沒有南北之遙的距離,沒有喬家老宅的問題,更沒有她的不婚宣言。
真的,一切都好,只要“多餘”的傢伙滾遠點。
“哎呀!你於麼小氣成這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人之常性,你又不是她老公。”哼!大醋桶。
“葉、梓、敬。”他踩到自己的痛腳。
他故意掏掏耳朵,一副痞子樣。“是誰在叫我名字?該不會是暗戀我太久吧?”
駱雨霽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剝下他一身人皮方能痛快。
“真可憐呀!AIDS末期的病患不但耳朵聾了,連幻想都當成真。”左天虹非常“同情”的說道。
“我有AIDS?”葉梓敬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吼。
她無限悲憫的看著他。“你真是我見過最有勇氣的患者,敢當眾承認你的性向和病況。”
“我承認……”個屁。
“你承認到了末期是件十分為難的事,我們都會獻上最真誠的心,希望你能好好地走完人生最後一段旅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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