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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推車上堆滿一個星期的食物,左天虹在上層架子挑零嘴,在鋁製置物架反光中,她看到一個十分可笑的畫面。
“咯!那團人瘤不會跟你有某種曖昧關係吧?”
人瘤?他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柔和的臉孔倏然一繃,眼露兇光地凌厲一射。“兩個小丑罷了。”
“是嗎?我倒不覺得。”她取下一包烏梅。“他們對你挺有興趣的。”
“找死。”他冷酷的丟下一句。
說著說著,當真送上門找死。
“啪!老闆,豔福不淺,小的可有榮幸和美人認識認識?”葉梓敬一副小人模樣故作狗腿。
“弄臣。”駱雨霽佔有性的摟摟佳人。“公司的廁所少了名清潔工,你明天去上工。”
公……公司的廁所?太狠了吧!“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你有虐待狂不代表我很賤。”
男人喔!美色當前就忘了穿同條褲子的好哥兒們,真是劣根難除。
“玻璃似乎不太乾淨,你也順手抹一下,太閒不是好事。”說我有虐待狂,日子過得太輕鬆了。
葉梓敬先是惱怒地瞪視他,接著開懷地拍拍他的肩。“還好,你沒被陰東西附身。”
果然一樣的惡毒,他放心了。
“附身?”音驀然一沉,裡頭透著薄霜。“你太閒了。”
葉梓敬趕緊陪著笑臉說道:“別急著發火,純粹是關心關心,不信你問問二老闆。”
他使勁地戳、拉、捏,駱雨爾才失神的低前,“她好漂亮。”
漂亮。
不用多說,自然很清楚地瞭解“漂亮”指的是誰。
駱雨霽不悅的口氣發酸。“不許看,誰允許你覬覦我的女人?”八百年沒看過女人嗎?
“你的女人?!”
兩人詫異地大呼,眼珠子睜得比彈珠還圓,惹得左天虹不由得一喟。
“他們大概還沒吃藥,我建議你替他們找個好一點的精神科大夫。”再不醫治可就遲了。
“我會的。”駱雨霽嚴肅的面孔一轉,柔得可以滴出水。“虹兒,要不要買顆西瓜回家?”
“嗯!”
駱雨爾和葉梓敬下巴都掉到胸口,不敢置信眼前溫柔的男人是他們印象中,那位冷血無情又嫉世憤俗的大魔頭……呢!說魔頭是有點過分。
他們很想感動,但是更想哭。
努力了二十幾年,居然比不上個剛認識的女人,教人如何不飲恨,怨嘆男人的意志薄弱。
不過,他們不得不說他的眼光獨特,眼前這位美女氣質出眾,冷然中帶著出塵的美,優雅得好似風中的紫玫瑰,飄然而立。
“可以請問一下偶像……呢!美麗的小姐貴姓大名?”不怕死、不怕難的葉梓敬笑得掐媚一問。
“葉梓敬——滾回你的辦公室。”一道怒斥隨即在他耳中迴響。
“小小賤名,不勞老闆的金口。”好大的雷呀!
左天虹無所謂地報上名字。
“雨後的青天出現一抹虹影,好詩意。”駱雨爾馬上聯想起兩人的名字。
駱雨霧面露微笑。“說得妙,你比某人長進多了。”
這個某人不服氣。
“彩虹雖美卻不一定屬青天,少了光的折射亦不成虹、”
“說得好。”這次換左天虹鼓掌致意。“我喜歡你的理論。”
天空無雨不成色,太陽不出難成虹。
“喜歡??”打破醋缸的駱雨霽緊抿著唇,拳頭握得死緊。“我不介意讓某人多斷幾根骨頭。”
遷怒,絕對是遷怒。葉梓敬在他噬人般的目光下顫了顫,這年頭實話說不得,枉受無妄之災。
“嘿!兄弟,你搞錯物件了,說喜歡的可不是我,好歹找對‘下手’目標。”
不說不打緊,一開口就點燃火線頭,迎面一記快舉,葉梓敬連躲的機會都等於零,整個人像炮彈一樣飛丟擲去,落在麵粉桶裡。
譁!好準。
旁觀的群眾一陣驚呼,接著趕緊掩口偷笑。
“嘖!嘖!嘖!你好暴力。”左天虹在看笑話之餘,扭開一瓶鮮奶倒在葉梓敬頭上。“新鮮麵包出爐。”
她的舉動和言詞引來鬨堂大笑聲,惟獨蹣跚從桶子爬出的男人不滿。他是招誰惹誰來著?
“你……你們太……太惡劣了,我……我風度好不同你們計較。”惡!黏答答。他抹抹混著麵粉的牛奶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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