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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了她的名聲,也讓她自此立於不敗之地,紅牌到近乎沒有假日,人人上門委託。
人家當律師是為了賺大錢,而她純粹是好玩,專門為鑽法律漏洞,找有錢有勢的大人物開刀。
只要讓她看順眼,大哥、流氓、妓女、流浪漢或是七歲孩童,倒貼的官司照樣告得人仰馬翻,風雲變色。
要是對方她瞧得目中長針眼,管他是王永慶、蔡萬霖還是道格拉斯,一樣頭一甩冷哼一聲,關上大門不接案,也不怕得罪人。
偏偏人就是犯賤,大家將她的反骨看成特立獨行有個性,絡繹不絕地捧著上把鈔票上門委託,錢像自來水一般滾滾而來,收入比他這個老爸當醫院院長還豐盛。
老大太聰明他沒轍,那就換老二吧!
“藍兒呀!不要再玩那把點三八手槍,小心槍枝走火射到你老爸我,我還想多活幾年。”看你們成家立業呢!
擦擦槍身,左天藍瓶酒的把槍轉了幾圈往槍套一擱。
“老爸,你女兒切菜也許會切到手,但是不用擔心子彈會轉彎,就算你殺人放火,女兒我也會幫你毀屍滅跡。”夠孝順了吧!
這把槍跟著她出生入死多年,別人的技術她不敢打包票,警界神槍手美譽的她豈會砸自己的招牌,老爸真是鬧過了頭,“笑話”都搬上臺踐。
左自雲瞪了她一眼。“我是個失敗父親,女兒是個家事白痴,將來的下場堪慮。”誰敢要喔!
老大不常回家,自行在外購屋置產,至少她有一手不算差的廚藝,反觀老二粗手粗腳的,撿根菜還真能撿成一“根”菜,教他好不慚愧。
“別傷心,局長正準備調我職,你女兒快升組長。”揚揚腦後的馬尾,左天藍順手挑了個蘋果在長褲上擦拭。
重案組她快待膩了,掃毒、掃黃,少年組的日子也一樣單調,下回該來點什麼樣新鮮點的口味?
“你……你……你還像個女孩子嗎?成天野得連野猴子都比不上,你就不能找個‘正常’的工作嗎?”
左天藍搖搖食指。“NO,NO,臺灣的犯罪率年年增高,相對的,我的存在是多麼重要,難道我這些年的成就不足以成為表率?”她和左天虹互視使使眼神。
說到這個,左自雲身為父親的驕傲又抬頭了,記得她剛從警官學校畢業之際,常因性別問題被同僚排斥。
不服輸的個性硬是拗,同事不肯給予應有的幫助和線索,她一個人單槍匹馬破獲國際性人口買賣案件,綁著一捆像肉粽的歹徒從山上拖下來。
至此以後,她不再受到冷眼看待,一躍而成為警界的英雄人物,各單位紛相爭取的精英,破案率是全國第一,唯一的缺點是手太狠,常常大過不停小過難罌。
幸好功績多到可以淹滿水河,功過相抵還能保住飯碗,就是行為太沖動,絲毫不懼危險往前衝,讓他一顆心老是放不下,在空中吊呀吊。
老二沒指望,那老三總該有點希望吧?“綠兒呀!王老爸是老了沒吸引力,不過也好過報紙是吧!”他的語氣盡量輕柔不帶火氣。
左天綠的小臉從報紙後探了出來,一副終於輪到她受訓的無奈表情,將手中的報紙對摺再對摺擱在大腿上。
“爸!今天天氣真不錯,要不要去做太陽浴?”她非常壞心的建議。
“不錯?!”眼角側瞄屋外,這種高溫得足以燙死人的天氣,分明要他的老命。“你、真、孝、順。”
不理會老爸的咬牙切齒,她依舊側躺著。“孝順子女是父母的義務。”這是二十一世紀新二十四孝。
“你還真敢說呀!”孝順子女是父母的……義務?!
左自雲氣呼呼的想拿涼茶潤潤喉,嘴一沾杯就發現杯底早已見空,可是這幾個孩子氣得他不輕。
“虹兒是律師,藍兒是警官,她們忙得沒有空間尚情有可原,你呢?有什麼藉口?”
藉口?難不倒她。左天練自傲的想著。
“臺灣的犯罪率年年增高,相對的社會新聞不時會發生,身為記者的我可說是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而且我在忙碌之餘兼做社工,開導誤入歧途的青少年孩子,比大姐和二姐更沒時間。”怎樣,記者的口筆比刀槍厲害吧!
“這……”唉!又是一句嘆息。
為什麼三個女兒都如此優秀,不能稍微平凡一點、拙劣一點,讓他既驕傲又無力,恨不得將她們重新塞回老婆肚子,投胎變笨一點。
老三的工作還真是無日夜之分,往往一通急電就馬上從床上跳起,顧不得體力是否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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