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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義。
其他兩名姐姐則是笑得滿地打滾,他認命的接受她們的嘲弄,反正從小到大,他從沒贏過一回,自動棄權認輸才能保住小命一條。
“我耳朵沒聾,不用使用擴音器。”左天虹懶洋洋的掏掏耳朵打個小哈欠。
“我哪有使用擴音器。人家只是音量略高於正常分貝一點點而已。”咦?他怎麼說人家?演得太入戲了。
左天藍沒耐心的抱著維吉熊娃娃。“大姐,歹徒滿街跑,正在等著本警官去上手銬的!”
“是呀!總編又在Call了,下一秒鐘不知又發生什麼重大新聞,實在沒什麼時間閒磕牙。”
才剛說完,腰中的震動機又開始放肆抖動,手機的鈴聲也同步響起,在密閉的地下室特別刺耳,她自己第一個投降受不了,趕緊關機。
“我的舞臺秀也快……”三道灼灼目光掃射,左天青識趣的改了口。“沒事、沒事,各位姐姐繼續。”
“嗯。”三個女人滿意地點頭,有禮貌的小孩。
欺壓家中惟一的男生,是她們每日必修的課程。
“你們別抱怨了,我辦公室裡的Case早已堆到天花板,我向誰訴苦?”能幹犀利也是一種錯誤,辛苦哦!
“你怎麼能和我們相比?我們是看人臉色、拿人手短的公務員,可不是大老闆。”大姐是自找苦頭吃。
“就是嘛!沒交篇令老闆露齒的新聞稿就領不到薪水,你該同情我這個小記者。”荷包又快和乞丐畫上相等符號。
“就是呀!就是呀!”左天青忍不住要插嘴。
“嗯——”左天虹警告的冷哼聲響起。
他無辜地眨眨眼,兩手食指交叉放在唇上,表示住口,可見老麼的日子多悲慘。
“大姐,別理那隻吉娃娃,該想個辦法來解決目前的情況,你不會想往墳墓底鑽吧?”
“你說呢?”左天虹臉上明顯寫著——婚姻拒絕往來戶。
左天虹個性獨立,不易相信他人,再加上常年接觸各類刑事案件及離婚案件,對婚姻失去信心,更同情其子女無助的成為婚姻下的犧牲者,所以矢志不婚。
左天藍暴躁不講理,見慣社會暴力及日趨惡化的生活品質,對現居環境沒有信心,更討厭受束縛,惟恐禍及下一代,決計遠離婚姻、愛情和小孩。
左天綠天性良善,在工作之餘從事社工之際,看怕了受虐兒童及渾身是傷的可憐婦女,對男人徹底寒了心,不屑對男人動心,自詡是快樂的獨身主義者。
至於老麼左天青嘛!從小被三名姐姐欺壓,及常因工作而與過多矯情的模特兒接觸頻繁,反而對女人起了反感,對外宣稱是同志,故意找了好友兼經紀人來客串“伴侶”。婚姻,更是不可能出現的字眼。
“老爸是哪根腦筋接錯線,居然‘擔心’起我們的終身大事?”才二十七歲就怕滯銷?
左天虹知情的苦笑。“還不是和萬叔叔賭氣,兩人從年輕鬥到年紀一大把,就是不懂‘輸’字怎麼寫。”
“不知道老爸怎麼想,萬叔叔的兒子是閃電結婚又離婚,女兒是未婚生子又遭男人拋棄,孫子三天兩頭到醫院報到,這樣的人生也值得我們學習嗎?”
萬叔叔的兒子奉兒女之命結婚,當天還真是雙喜臨門,剛上完第二道菜妻子就臨盆,三天後滾燙的離婚證書就蓋上章,他妻子連月子都沒來得及坐。
說起萬叔叔的女兒更倒黴,才十七歲而已,就學和人家同居,偏偏對方有妻有子,人家的老婆上門理論,她只有眼淚含著,頂著五個月大的肚子,回家投靠老父親。
“爸的個性就是這樣,好壞都想比,你們自個算計算計,大姐的紅包一定到。”只要有人肯犧牲就好。
“大姐,別忘了你是老大,所謂長幼有序,我們可不敢掠美於前。”好賊哦!推人下地府一遊。
“沒錯,大姐。我們一向以你為馬首,你的言行是我們學習的好楷模。”先生先死,先死先生,一點都沒錯。
“死一個總比四個都陣亡好。”大姐,委屈了。左天青的棄帥保卒,贏得二姐、三姐一致的讚賞。
左天虹無所謂的揉揉頸窩,她原本預定的行程可以延長,先避開這陣“大風暴”。
“大姐我也很想以身作賊……側,但是目前我有要事在身,只好對各位美眉抱歉了。”
“什麼事?”他們才不相信大姐的“人格信用”。
“你們看。”左天虹大方的揚起一份遺囑。
“這是……姑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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