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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早已打定主意,孩子們該是去尋找另一半的時機,身為四個聰明、智慧高人一等孩子的母親,她不會再縱容他們,因為她也想……抱孫子。
“都是你這個混蛋,害我們得陪葬。”左天藍不客氣的狠揍左天青一拳。
“痛呀!二姐,我是你弟弟,可不是作奸犯科的殺人犯。”也不想想她的“蠻力”有多悍。
左天綠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你比殺人犯還可惡,全是你的錯。”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左天青抱著腳猛跳。“法官要判刑時,也要有證據,你這是遷怒。”要踢之前不先通知一下,想斷了他的舞臺生涯呀!
“來,小弟,大姐最疼你了,法律問題屬我最在行,我判你……有罪。”老虎鉗的力道,絕不遜兩位妹子。
“唉——謀殺呀!你們竟然殘害親手足。”小腹一定“黑青”了,大姐下手更毒,專挑有肉的地方。
四個姐弟聚在柔和淡雅的地下室,這裡曾經是他們幼時的遊戲間,現在是四人的小天地。
防潮防溼的軟木扶梯,藍珍珠色系的花崗岩地磚,上面鋪了一層棗綠的地毯,四張椅子被擱置一旁,地面上是無數個抱枕和軟墊,最適合懶人聊夭。
樓梯旁是白色的小桌子,上面擺著一盆室內黃金葛,樓梯另一邊則是擺放室內觀賞用的變葉樹,四周佈置得不失優雅和自然氣息。
最重要的一點——隔音。
也就是做壞事不怕有人聽壁角。
而現在她們正在執行“家法”,準備把萬惡的老鼠屎凌遲處死。
左天虹罵道:“誰教你把同性戀的角色揣摩得入本三分,連老爸都被你給誆了。”最不孝的就是他。
“人家本來就喜歡安迪,他把我照顧得服服帖帖,永遠以我的需要為需要。”左天青一臉痴迷的花痴相。
“少裝了行不行?我們可不是瞎子。”左天藍的警官可不是幹假的,肩上的星星正逐漸增加。
左天青很失望的垂下頭,抖動著肩膀。“為什麼連你們都不信任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們。”
不知情的人會以為他在哭,但是同出一個孃胎的同胞姐姐,可是瞧見他面具下的笑容。
左天虹捉弄的說道:“原來你喜歡男人呀!老二、老三,明天我們找個身材好、氣質佳,溫柔又體貼的牛郎,來舒解小青青的需要。”
他一張臉迅速的發白,連聲音都顫抖。“大姐,你想玩死我呀!”兩個男人?他怕怕呀!
“還是大姐有本事,三兩下就教他棄械投降。”左天綠一向佩服大姐的急智,難怪是律師界第一把交椅。
“大姐不好當呀!”可是她倒當得挺順溜。
雖然左氏姐弟在外貌相去無幾,一樣的面容和長髮,除了左天青因先天的優勢而虛長了十公分,但很少有人會錯認他們,除非她們有心捉弄他人,才故意偽裝成同一個性子。
大姐左天虹的長髮是綰成一個髻,先天的氣勢上有一股長姐的霸氣和銳利,教人不寒而慄卻又忍不住心繫於她,美麗多刺像朵神秘的紫玫瑰。
二姐左天藍習慣把長髮綁在腦後,一身簡單的長褲、襯衫方便行動,渾身散發熾熱的針刺,雖然脾氣很爆烈卻又深得人心,像朵沙漠裡的野玫瑰。
三姐左天綠天性樂觀,見人都是一張甜姐兒的笑容,叔叔伯伯、阿姨嬸嬸都不忘掛在蜜嘴上,喜歡自然地將長髮披散著,像朵風中醉人的粉玫瑰——只要不忘玫瑰有刺。
小弟左天青率性自戀,自以為瀟灑地束著長髮,不屑與人過於親近,看似脂粉味濃厚卻又冷淡得好像全天下沒一個像樣的女人,完全是目中無人的香檳玫瑰,但是在姐姐面前,只是一朵發育不全的小花苞。
“喂!各位姐姐真想把我切成肉片沾醬油吃呀!”可憐的弱勢民族。
“忘了帶烤肉醬、木炭和烤肉架,不然就可以生烤人肉。”左天藍抽出隨身配帶的小刀,在槍套上磨呀磨。
“二姐,我比較喜歡吃滷味,可不可以留只大腿醃蒜泥?”左天綠感興趣的盯著他穿短褲的大腿。
“沒問題,左腿還是右腿?”左天藍帶著研究意味的瞅著他的兩隻長腿,考慮從哪裡下刀。
倏然的,目標跳起,躲在左天虹身後。“大姐,救命呀!”兩個食人族女。
“別害怕,大姐不會讓她們烤了你或滷成人肉片。”她頓了一下。“我決定生吃比較有味道。”
“大姐——”投靠錯了人,早該知道左家女兒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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