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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的戰士被跳彈和流彈打傷,但暫時還沒有出現陣亡的。俄羅斯軍隊那地獄般的訓練讓戰士們在身受重傷的時候仍然奮力反擊,一時間,伏擊的車臣叛軍也沒有佔到多少便宜。
阿廖沙在爆炸聲響器的那一刻第一反應就是原地一個側倒,掛在肩膀上的AK…74在出槍的同時就噴出了火舌,藉著眼角的餘光,阿廖沙驚訝地看到兩個中國軍人一個前倒一個側撲,成V字型形成了分叉火力位置,不過兩個人都只配備了手槍,在戰鬥中根本派不上用場。
阿廖沙喊叫著:“把電臺拿過來,向前進基地求援,我們遇到了伏擊,要求增援!”
揹著電臺計程車兵剛爬了兩下就被一顆子彈準確地擊中了頭盔,鮮紅的血混合著腦漿從鋼盔的邊沿流淌出來。阿廖沙心裡一沉,有狙擊手!
即使在AK衝鋒槍密集的掃射聲中,SVD狙擊步槍的獨特聲音仍然清晰可辯,幾個想撲上去搶奪電臺的戰士紛紛陣亡,連電臺都被幾顆子彈打穿了。叛軍的狙擊槍手好象在獵殺火雞般地狙殺著暴露在路面上的俄羅斯士兵,阿廖沙急得滿頭大汗,可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個身影猛地從阿廖沙的身邊竄了出去,象蜥蜴般的貼地爬行著,飛快地接近了那輛熄火的裝甲車。是NO。1!幾乎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路面上,沒有人注意到路邊的淺溝裡那條飛速移動的身影。當熄火的裝甲車重新發動,轟鳴著橫擺在路中央時,阿廖沙幾乎要為這個勇敢的中國軍人歡呼起來!
操作著裝甲車的NO。1努力地將裝甲車上的機關炮調整到射擊位上,另一箇中國軍人也看準了時機,從裝甲車的後門上跳了進去,配合著NO。1向叛軍進行壓制射擊,躲藏著狙擊手的一塊大岩石在猛烈的炮火襲擊下四分五裂,躲避不及的狙擊手也被炸上了天!
衝到裝甲車後的阿廖沙清楚地聽到NO。1操作著車載電臺用熟練的俄語向前進基地報告著戰場上的具體情況,而另一箇中國軍人則接替了他的位置,專挑那些對步兵威脅最大的狙擊手攻擊,一點也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
有了裝甲車的掩護,在路面上的戰士紛紛移動到路邊的淺溝裡隱藏起來,而叛軍的RPG好象沒有了彈藥,居然放過了裝甲車。當後繼增援部隊接到車載電臺的呼救訊號趕來後,叛軍象以往一樣消失在一片荒野中,只留下了幾具屍體和一堆堆的彈殼。
從那時起,中國軍隊的NO。1成為了一個神話,也成為了勇氣和友誼的代名詞,在中國軍事觀察團即將回國的時候,阿廖沙特意找了兩個能喝的戰士闖到鬼龍的營房裡,喊叫著要陪中國兄弟喝個痛快,當黎明到來時,三個傳統的俄羅斯醉漢被抬出了鬼龍的房間,而鬼龍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自己上了趟廁所,笑眯眯地回營房睡覺了!這又讓崇拜喝酒高手的阿廖沙將鬼龍視為天人,那天足足喝了兩箱子伏特加,二十四瓶啊
港口的汽笛打斷了鬼龍的回憶,慢慢側過身,鬼龍終於安靜地睡著了。也許夢中,還可以見到江南的杏花煙雨,可以見到她
第三章 復仇
戰爭對於懲罰者本身所造成的懲罰不亞於對受害者本身——湯瑪斯。傑弗遜
天還沒亮,鬼龍就被樓下大廳的吵鬧聲驚醒了。穿上衣服,鬼龍循聲走下樓梯,赫然看到所有人都擠在大廳旁的一扇小門邊看熱鬧,而那個荷蘭的裸體開鎖專家正一個勁的向著小門上的對講機低三下四的哀求著。
來到人群旁邊,紅頭髮赫爾曼親熱地拍拍鬼龍的肩膀:“看看你同胞的拿手好戲吧,荷蘭小子已經被他整治得三天沒穿衣服了!”
幾個俄羅斯軍爺七嘴八舌之下,鬼龍很快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荷蘭小個子嘴賤,有事沒事的老愛拿這裡唯一一個打不過他的中國人開涮,結果被幾個看不過眼的俄羅斯軍爺聯手扒光了他,再把他所有的衣服鎖到了保險櫃裡。自然,保險櫃上的電子鎖是中國人裝的,就當是公平決鬥了!
荷蘭小子絞盡腦汁用盡渾身解數三天來還是沒有開啟保險櫃上的電子鎖,三天來在開著強冷空調的房間裡差點沒凍死。尤其是今天,猶太人老闆要前來視察這支僱傭兵隊伍,到時候光著身子可怎麼見人啊?
在荷蘭小子聲嘶力竭的哀求之下,地下室的小門終於開啟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孱弱青年冷冷地看著點頭哈腰的荷蘭小子:“認輸了?”
“當然,您是最棒的!求您了,BOSS馬上要來了,趕緊把衣服還給我吧!阿~~~~嚏!”荷蘭小子一臉的眼淚鼻涕,幾天都沒睡好了,再加上凍得實在是慘了點,荷蘭小子幾乎要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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