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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廖沙的大力推介下,大廳裡的所有人都親熱的和鬼龍打著招呼,當然,也有幾個超酷的傢伙只是點頭致意或乾脆象是睡著了,動也不動。
基本上介紹了個大概,給疲憊的鬼龍找了一個不錯的房間,阿廖沙總算從初見的興奮和酒精的燃燒中清醒過來,開始有條理的向鬼龍介紹這些希奇古怪的傢伙了:
赫爾曼,德國人,以前是GSG9德國第九邊防大隊成員;
溫斯敦,英國人,SBS成員;
所羅門;以色列人,野小子突擊隊狙擊手;
廖佳、庫圖涅夫和庫沙都是OMON(聯邦警察突擊隊)的成員,在退役後第一時間就被阿廖沙挖到了這裡;
還有幾個是GIS特別行動勤務組成員,也是在退役後被挖到了這裡,甚至還有個擅長偷盜的荷蘭BBE應急特種部隊成員,就是那個光著身子開保險櫃的傢伙
鬼龍打斷了阿廖沙的嘮叨:“這麼多特種部隊退役的集合在一起想幹嗎?誰僱傭了你們?本。拉登?”
阿廖沙哈哈大笑:“你可真能開玩笑啊!是個猶太人,僱傭我們去南美找一個前納粹德國黨衛軍軍官的後裔,不論是否完整都可以,但一定要把他活著帶到法國!哦~這裡還有一箇中國人,不知道那個猶太老頭是從哪裡把他給找來的,在地下室裡老是不出來,也不怎麼和我們說話!”
鬼龍一下子來了興趣:“還有一箇中國人?是哪個特種部隊的?帶我去看看!”
阿廖沙搖搖頭:“不是軍人,是個殘廢!老在玩電腦,聽說猶太老頭是從一個什麼學校把他給挖來的,這次找到黨衛軍軍官的也是他!不過要明天才能見到他,那地下室的大門被他安了把鎖,只有他從裡面才可以開啟,而他也只是在要吃要喝的時候才開啟鎖出來!”
鬼龍懊喪地躺在柔軟的羽絨床上:“阿廖沙,以後別叫我NO。1了,我的名字叫鬼龍!”
阿廖沙搖搖頭:“那又怎麼樣?不管你是NO。1還是鬼龍,你救過我們一整排人的命!你當然是NO。1了!還記得那次行動嗎?那些傢伙可真不好對付啊!”
看著鬼龍閉上眼睛,阿廖沙知趣地離開了鬼龍的房間,而鬼龍的腦海中,又想起了在車臣的那段難忘的歲月
2005年的秋天,車臣叛軍在發動了數十次自殺式炸彈襲擊後,俄羅斯聯邦內務部發動了報復性清剿,作為聯合反恐作戰的協約國,中國也派出了為數眾多的軍事觀察員深入第一線進行協助。
一個排的俄羅斯士兵在兩輛裝甲車的前導下小心翼翼的前進著,在已經被戰爭破壞得滿目創痍的車臣,誰都不能分辨出誰是叛軍,誰又是普通百姓,帶著恐懼或好奇的眼神站在路邊的孩子也許會突然投擲手榴彈,空曠無人的街道上突然會從下水道的井口竄出個舉著RPG的敢死隊員,每一幢廢墟都可能埋伏著狙擊手,甚至在自己的兵營門口,面帶微笑的小販會突然引爆身上的炸藥。這一切讓所有參戰的官兵都有一種猝不及防的感覺。
走了整整一個上午,不少俄羅斯戰士都有些鬆懈了,有的把槍橫架在肩膀上,還有的乾脆背了起來,這裡離自己的前進基地只有五十公里,在這裡遭受襲擊的可能本來就比較小,再加上緊靠著公路是相對安全的區域,要不上面也不會把兩個中國的軍事觀察員放到自己的排裡了!
多少有些中文底子的阿廖沙湊到了鬼龍面前,遞上了自己的水壺。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兩個中國軍官都沒有透露名字,只有個NO。1和NO。2的代號,叫起來麻煩,聽著也彆扭!
鬼龍笑著擺了擺手,這些俄羅斯軍爺們大都是酒鬼,有的酒癮大的甚至拿自己的槍去換酒喝,等過足癮了回去就說自己被人綁票了槍也丟了!即使是在特種部隊操練出來的也改不了喝兩口的毛病,阿廖沙的水壺裡絕對沒水,是上好的伏特加!
美美地灌了一大口,還沒等阿廖沙開始回味那酒從喉嚨燃燒到胃裡的香醇和刺激,前導的一輛裝甲車被一聲劇烈的爆炸掀翻在地,幾枚RPG彈頭也呼嘯著砸在另一輛裝甲車旁邊。
鬆懈的戰士們馬上反映過來了,幾個手腳快的迅速搶佔了火力壓制位置架上了機槍,可另一輛裝甲車的駕駛員好象嚇傻了,開著裝甲車一頭撞在了道路旁的岩石上熄火了!
除了少數幾個可以隱蔽的地方,大部分計程車兵被迫爬在路面上冒著密集的彈雨還擊,幸好俄羅斯的AK槍族在遠距離射擊精度有著較大的缺陷,儘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