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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狀象字母“X”上面用“一”連起來(即“又”形)。跑道幾乎佔滿了羅伊島。至於拉木爾島,因為沒有跑道, 全部修滿了工事,其中許多是象貝蒂歐那種永久性工事。美軍艦炮的晝夜轟擊,使島上樹拔石爛,磚土俱焚。無情的炮火無休止地射擊,再也沒有誰吹牛把羅伊-拉 木爾抹掉了,大家認認真真地幹著,儘可能地逼近,儘可能地瞄準。聽說米切爾少將的航空母艦飛行員,把島上每一平方英尺地方都劃給了專人負責,嚴格要求必須 準確炸到,不得失誤,美國人學得可真夠快的。
我 和“阿巴拉契亞山”號艦上的其他軍官都一致認為,晝夜轟炸會嚴重摺磨守軍的神經,減弱他們的抵抗意志——這方面,我們在瓜島可算是領教夠了。陸戰四師對付 的將是一些“軟傢伙”,而“海魔”曾不得不同“硬傢伙們”交手。據艦上軍官講,為羅伊—拉木爾準備了六千噸炮彈,還不算航空炸彈和火箭彈,落在拉木爾每平 方米土地上的炮彈是貝蒂歐的三倍。我除了為“電流”惋惜,還能說什麼呢?
一 夜趕路,我已經有些疲勞,然而,清晨的軍號聲又使我振奮起來。陸戰四師的搶灘沒組織好,相當亂。主要是怕日軍從艦炮停火後立刻喘息過來。當初在貝蒂歐這段 時間有三十分鐘。次要的因素是大浪。誇賈林礁湖太大,稍一有風,波濤滾滾。兩棲車最怕浪,有一輛連車帶人都沉入海中去了。
事先,我軍佔領了羅伊島西邊的恩努埃賓島——島上僅有二十名日軍。陸戰隊的75毫米炮和105毫米炮架好以後,接替艦炮向拉木爾島射擊。當初,“海魔”的炮兵不得不冒著敵人的射擊,用手把炮抬過礁盤。我們又前進了一步。
羅伊島經過短促激烈的抵抗以後,當天被攻克。我軍傷亡輕微,艦炮立了大功。霍蘭德·史密斯也感謝了康諾利海軍少將。陸戰隊員們則給他起了個外號:“逼近的康諾利。”
二月二日,陰,於拉木爾島。
我真恨不得帶上哪怕一個排參加拉木爾島的戰鬥。
拉木爾確實硬得象個胡桃。如果沒有那麼猛烈的轟炸和炮擊,我敢打賭,它被會成為第二個貝蒂歐。特納將軍也是這樣講。
拉 木爾島已經被炮火徹底犁翻了。每一步都有彈坑,沒有一棵椰子樹還活著,如同火山岩漿橫衝直闖一樣,所有的植物都被摧毀了。可是,卻有人活下來,並且同美國 大兵們打了一場惡仗。陸戰四師在其師長施密特少將指揮下,打得很勇敢,但是很保守。我不禁評論說:四師終究比不上“海魔”的弟兄們。施密特的坦克順利登 陸,各條指揮渠道暢通,火力調配準確,作為一支從未對敵人放過槍的部隊,也算難能可貴了。當然,遇到堅固的火力點,大家仍然束手無策。彈坑妨礙坦克運動, 坦克的電臺浸水以後全壞了,不得不用槍托敲鐵甲來聯絡,這是本次戰役的不足之處。
拉 木爾戰鬥中,日軍的幾個彈藥庫發生了大爆炸。弄不清是我們人乾的還是日本人的自殺行動。貝蒂歐戰鬥的最後一天我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混凝土碎塊、鋼板、木 石滿天飛,各種子彈、炮彈甚至魚雷頭接二連三地爆炸,炸死炸傷了我們一百多人。中午,四師的營長萊曼中校被擊斃。下午二時十八分(本地時問),施密特將軍 宣佈完全佔領了羅伊—拉木爾島。升國旗。奏國歌和海軍陸戰隊軍歌。
晚上,我同施密特少將一起回到“阿巴拉契亞山”號指揮艦上。他向我誇耀:
“查爾斯,怎麼樣,您都看到了吧!我們陸戰四師哪點比你們‘海魔’差?”‘
我笑著恭維他:“施密特將軍,四師的確是好樣兒的,羅伊—拉木爾打得挺漂亮。”但是晚宴上大夥兒為他乾杯的時候,哈里·施密特將軍越發吹起牛來,還說了幾句對“海魔”師大不敬的話。我不禁對他講,
“哈里,請別忘了你們的全套經驗都是‘海魔’用血從塔拉瓦換來的。海軍打了那麼多炮彈我就不提了。我想,如果把四師和‘海魔’在太平洋上調換個位置,還不知會發生什麼情況呢!”
哈里拍拍我的肩膀:“查爾斯,結果會一樣,因為我們都是美國海軍陸戰隊。”他笑了。
臨散席前他悄聲對我說:“查爾斯,這話我只對您一個人講,如果您到卑師任參謀長,我將會很高興。”
我謝了他。說實在的,除了“海魔”,我哪兒也不去。
愛你的
查爾斯
於“阿巴拉契亞山”號
一九四四年二月二日
叫 一位紐西蘭姑娘理解戰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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