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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深厚,也很喜歡結識同道。”
行長路則睡覺香,第二天中午睡到自然醒,我們先是逛了逛臺懷鎮的三條主要街道,清代城守廳駐軍的營坊街、生產銀器、銅器和鐵木器的手工業作坊太平街,以及經營各色物品的商業楊林街,感覺平平無甚特色。午飯後,便悠悠閒閒地開車前往15公里外的清涼寺。
“哥,你說這順治放著好好的皇上不當,跑這麼大老遠當和尚,真是像書上說的為了女人麼?”
楊泓一路上讀金庸已經走火入魔,時不時跟我掄起一些韋小寶是不是男人的偶像,如果只能選擇其中一個女孩的話,我會挑哪一個等話題。我說你這不是生生地把哥往牆角上逼嘛。
她不依不饒非得要我正面回答,記得以前不知在哪裡聽得的一番妙論,我只好搬來信口胡謅,“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男人不能光屁股行走江湖,頂裡面得穿個貼身大褲衩,雙兒生性乖巧,沒什麼小心眼、臭脾氣,總把人熨燙得妥貼舒服,正是一件柔軟舒適,通風透氣的棉質內褲。大褲衩還是人身體最後的一道屏障,人就算輸到了最後,至少總還保留一條大褲衩的。你看雙兒總在韋小寶被官府、江湖黑白兩道追殺的最危難的時刻還是守護在他的身旁,有這樣一條在家寵著男人、出門罩著男人的大褲衩,才叫方便放心啊。”
“大褲衩穿在最裡面,卻不介意人還會在它之外再穿多少件衣服。雙兒也一樣,從來就只知道死心塌地地對韋小寶好,這一點,天下那個男人會不喜愛呢?”
楊泓聽罷禁不住撲哧笑出聲來,“那你說沐劍屏和方怡又算什麼衣裳呢?”
“男人不能老光著膀子在外面混,所以上身至少得套件汗衫,民間把汗衫也稱作背心,跟雙兒有得一拼的就是沐劍屏,天真爛漫的她不計較汗臭,對男人的胡作非為不以為忤,心甘情願地當了韋爵爺的‘小小老婆’,自然是可愛的小背心兒。至於方怡嘛,硬要比喻的話只能當成開襠褲,人穿開襠褲的時候,還懵懂無知,摸打滾爬一路走來,終於慢慢長大成人。韋小寶雖然從小就是個街頭小混混,是混在妓女中長大的,但在遇到方怡之前,對女人還是懵懂無知。方怡機巧善變,幾次利用小寶的痴情信任,弄得差點丟了吃飯的傢伙。正是從她那裡,韋小寶開始知道女人說的是一套,做的是兩套,想的是三套四套五套,套套不一。這幾套下來,於是把自己煉成了不再吃虧上當,只會給別人挖坑下套的人精子。”
看著楊泓一臉專注的神情,我呵呵一樂,接著往下說,“背心外面該是襯衣,曾柔也就是韋小寶閒逛時順手買的一件襯衣,式樣顏色質地等都還不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既是成功人士嘛,至少還得有件名牌外衣才能彰顯身份,花魁之後、驚豔全場的阿珂自然就是這樣的奢侈品牌,小寶見到阿珂的第一個反應是瞪目結舌地大呼‘我死了我死了’,可見這件外衣肯定是閃閃發亮的絲綢精工細雕而成哦。”
楊泓聽罷,嬉皮笑臉地伸出手指頭在我臉頰上狠狠一戳,“你們男人都是花心蘿蔔,吃著碗裡的還要惦記著鍋裡的。”
我嘿嘿一笑,“光惦著鍋裡的哪夠呀,還得想著人家屋子裡的。人在江湖漂,誰能不挨刀,大老爺們誰能不跟人磕磕碰碰的,建寧公主就是一件防彈衣或者軟蝟甲,男人惹出麻煩來沒這物件罩著就可能玩不轉,所以不少男人寧肯犧牲色相也要娶個高幹家庭的醜女兒就是這個道理。”
“還差最後一個呢?”
楊泓聽得入神,追問道。“男人身上衣服穿多了,沒一條腰帶縛住,那還不得群袖亂舞,不成體統?成熟又風情還能來事兒的蘇荃自然是一條金腰帶,束在身上亮麗光鮮,這算是男人面子工程的最後點睛之處,神來之筆,不可或缺呀。”
“所以一個男人一生不多不少得有七個老婆,暗合天文星座執行週期,每天輪流入值正是替天行道呀,”
我在楊泓一頓粉拳亂擂中總結說。
言笑間約摸四十來分鐘後,汽車沿著狹窄的鄉村公路駛到了我們此行的終點清涼寺。
出現在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這只是一個有些頹廢破敗的小寺廟,門前不大的一片空地,連並排停上三四輛麵包車都嫌擁擠侷促,寺廟的前半臉兒連圍牆也沒有,前殿和偏殿就赤裸裸地暴露在郊野,絲毫沒有五臺山其它名寺那種巍峨壯觀的氣勢。
寺院裡稀稀拉拉有幾個燒香的遊客,那塊碩大無比的清涼石旁有人拍照合影,前殿廊下的籤桌前一個老和尚正在陽光下打盹兒,腳下趴著條懶洋洋的黃狗。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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