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膨脹的都市有著奇異的魔力,把無數新鮮、漂亮的女孩子像誘蛾的燈火一樣引來吞噬進龐大的黑洞中。她們卻滿不在乎,在無數慾望的波峰浪谷間遊弋,有些就像天上的鳥,飛走了又飛來了。如果沒有她們,待在這座鋼筋水泥的森林裡呼吸著死氣沉沉的空氣準會令人發瘋。不同的年代不同的經歷不同的喜樂哀愁的生命被壓縮在同一個空間之中,陰鬱的陽光照耀著來自不同地域的人群。
而對於此刻躺在我床上的這個無拘無束的女孩子,與她以前經歷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生活尚未展開。空氣裡依然可以聞到她混雜著菸草氣息的少艾清香……
胡思亂想間,又聽到幾聲敲門聲。我怕驚醒正在酣睡的蝴蝶,躡手躡腳輕輕拉開房門,見鬼,站在外面的卻是一臉輕鬆神態的楊泓。
上部 (31)
做英雄時臺下沒有記者,當流氓時旁邊盡是熟人,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如此。
“我這裡出了點情況,我們到旁邊的邦客咖啡館坐會兒吧。對啦,你跟餘陽剛談得怎麼樣噢?”
我隨手掩上房門,一隻手放到嘴唇邊做成噤聲的示意。
“說好了,我隨時可以到華馳的酒店集團上班,做他的行政助理。”
說話間,楊泓的臉色由晴轉陰,咬著嘴唇問道:“可以告訴我她是誰麼?”
“嗨,網上認識的一個小女孩兒來北京實習,還沒找到地方下榻,我不忍心讓人家流落街頭影響咱北京形象,先讓她在我這裡落個腳,這會兒正打盹兒呢。”
經過政府馴化多年,偶深知化解危機的最好辦法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輕描淡寫言過飾非。
“那可不可以介紹我認識一下呢,也好看看哥的眼力勁兒如何呀?”
楊泓不肯輕易就範。
“不就泡個柴火妞嗎還未遂麼,你丫怎麼那麼多事?我們倆一沒有簽署過賣身契二沒有過私訂終身何況你也算一個受過黨和國家高等教育的女知識青年,意識咋這麼落伍呢?”
我有些光火,“咱又不是見一個辦一個回到原始社會那會兒了,你沒看我這還衣冠楚楚的哦,瞅你這磨唧、得瑟、絮叨、事兒吧唧唧的……想進去你就去好了。”
在我一通先入為主的數落攻擊下,楊泓似乎有些發懵,一臉無辜的神色彷彿小羊羔無緣無故遭受突如其來的打擊。我想拉著她往屋裡走,她使勁甩脫掉我的手,一言不發就往樓梯間跑去,隨著一陣漸去漸遠的鞋底在樓梯臺階上蹬踏聲,她一瞬間消逝在我痴愣的眼神視野中。
我怏怏地回到房間,蝴蝶已經睜開眼睛坐在床頭,她似乎察覺出發生了什麼事情,幸災樂禍地瞅著我:“怎麼啦,好像發生撞車事故啦?”
丫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我氣哼哼地回答說:“靠,本來還有可能當一把聖人,生生地要逼我做流氓,你說他媽的冤不冤?”
“嘻嘻,你自己點兒背還來怨社會,再說啦,我也不知道你還想掛著女朋友背底下偷偏食呀?”
蝴蝶並不領情,撇著小嘴偷樂。看著這個臉龐稚嫩、胸部微微隆起的幼齒型美女,我一時間不覺春心大動,“嘿嘿,想當年皇上偷情還專門挖地道,克林頓還泡實習生,我等凡人也不能免俗呀。”
說罷我一把撩開被子,摟住她嬌弱的身軀,“流氓,”
她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完全發出了,就被我的嘴唇堵了回去。我在她柔嫩的唇上吸吮,使勁撬開她緊閉的齒縫,“不要,我都還沒心理準備呢,”
趁她張口說話的當兒,我含住她的嫩舌品啜少女般清泉津液,同時騰出手來伸進白色厚棉套頭衫裡探摸她的雙乳。
蝴蝶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迅速地用手阻擋住我的攻勢,執拗而堅決地堅持使得我疑惑地停止了動作。她長長地吁了口氣,“放開我,我要先去洗個澡。”
我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這個女孩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她輕輕地推開我,嬌叱一聲:“把臉轉過去,不許偷看我。”
我只好依言行事,只聽得細細索索一陣子,她光溜溜地從被窩裡鑽出來,從床的另外一側跳到地上,閃身進了衛生間,緊跟著“嘭”地一聲關上門,放開水閥。我回頭時只看見一個白皙纖細的身影,和亂七八糟扔在床上的內衣、胸罩、三角褲衩和牛仔褲。
我起身把她的衣物收拾歸整好,放到床邊的藤椅上。然後到廚房拿出半瓶尚未喝完的龍蛇蘭酒(tequila)分別斟在兩隻高腳杯裡,順手從冰箱裡取出幾個冰塊扔進去。龍蛇蘭是一種長在沙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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