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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河將軍淚 兵敗七里坪1932年下半年,鄂豫皖邊區遭到滅頂之災。紅四方面軍主力倉促轉移後,國民黨對鄂豫皖蘇區實行殺光一切壯丁、燒光一切房屋、搶光一切糧食的“三光”政策。
1932年11月,國民黨豫鄂皖三省“剿匪”總司令部制定《匪區封鎖條例》,規定對下列物資實行嚴格封鎖:(一)食物類:谷、米、麥、鹽、包穀、豆、甘薯、家畜等。
(二)軍用原料類:銅、鐵、白鉛、硝磺、煤炭、汽油、棉花、電料等。
(三)衛生材料類:診療所需之中西藥品等。
敵人還在其統治區設立“民眾日用品公賣局”,對米、面、食鹽、煤油等物資限量出售,以防人民群眾多購這類物資偷運給根據地軍民。當時的南京國民黨《中央日報》曾報道過鄂豫皖地區廣大農村的悲慘景象:逃生無路,水草撈盡,草根掘盡,樹皮剝盡……
闔室自殺者,時有所聞;餓殍田野者,途中時見……
大小村落,雞犬無聲,耕牛絕跡。
然而,燒殺,搶奪,在共產黨員和紅軍戰士面前顯得蒼白無力。他們在血泊和炎海里,為中國人民解放事業更加英勇地戰鬥著。
傷病員,寧願餓死在深山,也決不投降。山崖石壁上,刻下紅軍戰士的壯歌:樹枝砍不完根也挖不盡;留得青山在,到處有紅軍!
被捕者,寧願在刑場上壯烈犧牲,也決不認敵為友。在監獄磚牆上,銘記共產黨員的誓言:大別山裡出好漢,生就骨頭似鐵堅;今日逃出虎狼口,明日回來報仇冤!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壓迫愈重,反抗愈烈。鄂豫皖蘇區的人民,在中國共產黨和紅軍指戰員的帶領下,與敵人展開了艱苦、頑強的鬥爭。徐海東千里遊擊勝利返回蘇區,給面臨絕境的蘇區又帶來了生機和活力。
1932年11月29日。黃安檀樹崗。
有些涼意的秋風,瘋瘋地吹打著大別山區的楓樹,搖落著它的紅葉。
原紅二十七軍軍長劉士奇和徐海東正在山路上匆忙地趕著路。
“孃的!人要倒黴,喝水塞牙,落葉砸頭!”劉士奇氣憤地往頭上抓一把,將紅葉打落在地上。
“好事!好事!人家說了,紅葉落在誰頭上,誰就要交桃花運啦!”徐海東笑著說。
徐海東哪裡知道,紅二十七軍和省委會師以後,“肅反”還沒有結束。省委沒有全面聽取中共鄂皖工委和紅二十七軍在東線轉佔遊擊的實際情況彙報,沒有及時認真總結經驗教訓,而是聽取了片面反映,一味求全責備,把劉士奇的某些軍事技術方面的失誤,無限上綱,扣上政治的大帽子,劉士奇受到不公正的評價和打擊。後來,在1933年初,劉士奇在“肅反”中被錯誤地殺害,這是鄂豫皖,乃至中國革命的一大損失。1945年中國共產黨第七次代表大會追認劉士奇為革命烈士。
“軍長!說是說,笑歸笑!這次開會有什麼事?還把我叫上?”徐海東百思不得其解地問。
“統一會合後的紅軍編制,重建紅軍第二十五軍。這樣我們的戰鬥力就強啦!瑞打幾個勝仗,恢復鄂豫皖往日的輝煌!”一說起紅軍、打仗、共產黨這些正事,劉士奇苦悶的心情,頓時煙銷雲散,擺出躍躍欲試的架式。
“是該統一了。”徐海東接過話茬說,“就拿25日郭家河戰鬥來說吧!我們以五個團的優勢兵力,打擊敵人兩個團的兵力,雖給敵人以重大殺傷,但我們也損失慘重。”
徐海東一談起軍事,也滔滔不絕。他邊用手比劃著,邊說:“那一仗,可說是失敗的。其中最關鍵的原因就是指揮不統一。不能統一指揮,力量分散,就不利於集中兵力打擊敵人。以後再這樣打下去,都有被各個擊破的危險。”
兩個人討論得正激烈,不知不覺為到了會場。
檀樹崗鎮是革命老區,新黃公路(新縣至黃安)橫穿鎮中央。中共鄂豫皖省委擴大會議會場選在鎮東頭靠近山腳的一處空房。省委的大部分同志都到了,有沈澤民、徐寶珊、吳煥先、王平章、郭述申、成仿吾、高敬亭、戴季英等。
徐海東不是省委委員,除了個別重大軍事會議破例參加外,很少參加省委會議。
會議研究決定,重建紅二十五軍,軍長吳煥先,政委王平章。徐海東被任命為七十四師師長。
“王政委,有你的正確領導,我們會打勝仗的!”坐在王平章旁邊的徐海東滿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