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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紅軍能從天上掉下來不成?!就幾個毛賊、游擊隊,就把你們嚇成這個屌樣子!趕快組織力量給我擒來!給我叫……”胡大隊長話還沒說完,就吃了一槍,連聲都沒吭一下,赤條條地倒在血泊之中了。
曙光升起,青天白日旗落地,整個太湖全部被紅軍佔領。紅軍以犧牲一人,傷三人的微小代價取得了奔襲太湖的重大勝利。
白花花的糧食,五色繽紛的布匹,成箱的藥品,堆積如山的棉花和食鹽……滿城居民欣慰、讚賞和笑容……使紅軍戰士一掃長途跋涉和連續戰鬥的疲倦,在群眾的簇擁下,個個喜氣洋洋、春風滿面!
在敵人的一間倉庫裡堆著一大堆雨傘,像小山一樣。負責紅軍物資工作的同志看了看說:“我以為什麼好東西,這些傘有什麼用?”
“這可是好東西哩!”剛剛巡檢到此的徐海東說,“可以給全軍每個戰士發一把,擋雨露宿能起大作用呀!一把傘一間房哩!”
“嘿!還是軍長想得周到!”負責物資的同志贊同地說。
紅二十五軍遠端奔襲太湖縣城的勝利震驚了敵人,鼓舞了群眾,振奮了軍心。戰後,紅軍二十五軍在太湖城內外發動群眾,分糧、分鹽、分衣物,影響甚大。附近幾個縣都有一些群眾自動起來進行抗捐、抗稅,開展分糧鬥爭。紅二十五軍乘勝在陶家河一帶發動群眾,鞏固和擴大了縱橫近二十公里的一小塊根據地。10月20日,成立了區委和兩個鄉政權,分配了土地,鎮壓了一批罪大惡極的反動分子。至此,張學良的三個月“圍剿”計劃宣告破產。
徐海東在此其間特別重視訓練部隊,抓住一切時機,提高部隊的戰鬥力。
陶家河村村駐著紅軍,處處擺起練兵場,喊殺聲四起。一塊塊草地,被踏露黃土;一個個山坡,被鋪匐出明亮的小道;一處處懸崖陡壁,在紅軍戰士腳下變成坦途。
徐海東拿一根木頭棒子和一個虎墩墩的戰士作刺殺示範表演:你來我往,上下翻飛。周圍的戰士不斷髮出喝彩聲。徐海東腿部畢竟受過傷,與那虎墩墩的精力旺盛、生氣勃勃的紅軍戰士比起來,幾個回合過後,他有些招架不住。徐海東想:“只能智取,不能硬拼。他瞅準對方的一個露洞,虛晃一槍,然後,直搗對方心窩。對方”呀!“一聲,表示服輸。圍觀的戰士們鼓起掌來。
徐海東說:“有時候,敵人個高力大,與他硬拼到底,肯定吃虧。怎麼辦?只能找對方的薄弱處,出其不意地智取,方可取勝!”“好了!開始練!”他朝虎墩墩的戰士一笑,圍身到練攀崖的連隊去了。練攀崖難度較大,陡峭的崖壁,手腳並用,掌握好重心,小心翼翼,利用可攀手的石頭、樹根、壁縫,如壁虎一般巾在崖上移動。練這種功夫的是特務連。
“徐軍長來了!徐軍長來了!”大家親切地招呼著。
“價錢們練!繼續練!”徐海東笑著揚揚手。
特務連的戰士們一看有軍長觀陣,更加賣力氣,一個個身輕如燕,機動靈活,矯健敏捷。
徐海東心想:特務連是紅二十五軍的尖刀、是一隻鐵拳呀!
1934年10月3日。國民黨豫鄂皖“剿匪”總司令部。
張學良氣憤至極:“徐海東是我們的死敵。我從來沒遇到過這麼狡猾、詭秘、神迅的部隊,駐剿等於釘的死木樁,屁事不管。”邊罵邊把帽子扔在桌子上,“加強追剿部隊的力量!”
參謀長、副官等見副總司令生氣,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還愣著幹什麼?記下!”張學良說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口氣將豫鄂皖圍剿的國民黨部隊進行了重新佈署,“追剿部隊由十一個團增加到十六個團,編成豫鄂皖三省追剿縱隊,下轄五個追剿支隊:第一支隊由第五十四師一六一、一六二旅及師直屬隊組成;第二支隊由第四十七師一三九、一四一旅組成;第四支隊為第六十四師一九一旅;第五支隊為第六十五師一九三旅。即日出發,追剿徐海東二十五軍,直至它在豫鄂皖土地上消失。另外,蔣委員長下令,活捉徐海東者,賞大洋十萬塊。張榜緝拿!”
1934年11月4日。徐海東和中共豫鄂皖省委率紅二十五軍向葛滕山地區行進中,收到了中共鄂東北道委書記鄭位三的來信。
部隊行進到葛滕山根據地附近,徐海東率領的交通隊(即手槍團)就由前鋒變成後衛了。通訊員騎著快馬,跑到徐海東面前:“報告軍長!政委叫你馬上到部隊前頭!”
徐海東想:肯定有大事或敵情。快馬加鞭,來到了臨時軍部。省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