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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1月保衛紅色土地這裡,我所記述的,是紅四方面軍主力離開鄂豫皖蘇區後,留下的一部分紅軍,英勇保衛蘇區的鬥爭生活的回憶。
紅四方面軍主力離開鄂豫皖蘇區以後,留下的一部分紅軍,匯合地方部隊和收容起來的大批的傷病員,於1932年底又組織起了一支部隊——紅二十五軍。
反動派再不吹噓“大別山區的紅軍肅清了”,又急忙調兵遣將,向我發動了新的圍攻。1933年1月,敵十五軍馬鴻逵部馬騰蛟旅,由新集向郭家河進攻。紅二十五軍兩個師勇猛出擊,激戰三小時,全殲敵人兩個團;2月中旬九龍纏頂一仗,又殲滅萬耀煌十三師一個團。群眾看到我軍接連打保衛紅色土地了勝仗,都高興地說:“我們的紅軍回來了!”
一度被敵人摧毀的鄂東蘇區,又逐漸恢復起來。到1933年4月,紅二十五軍發展到一萬三千多人。但是七里坪一仗,卻遭到了嚴重損失。
七里坪是黃安北鄉的一個重鎮,也是敵人安在蘇區中心的一個堅固的據點。敵十三師長期駐守在此。領導上想用圍困的辦法,把敵人逼走,或調出據點殲滅之。這個意圖沒能實現。敵人一方面困守工事,以武力保持著與黃安、漢口的交通運輸,一方面派部隊前來增援。雖然,我七十四師於古風嶺、鳳白山一帶擊潰了敵八十九師的幾次增援,但沒有將其全殲。毛主席在《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一文中指出:“對於幾乎一切都取給於敵方的紅軍,基本的方針是殲滅戰。只有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才能打破‘圍剿’和發展革命根據地。”①'①《毛澤東選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51年第一版,第237頁。'我們長期圍困七里坪,沒有達到這個目的。
逼不走敵人,反而使自己陷於被動地位。當時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我軍大部隊集結作戰,不但沒有油鹽菜蔬,連飯都吃不飽。糧食,要到數十里甚至上百里以外的地方去搞。象老鷹打食一樣,搞多多吃,搞少少吃,搞不著就不吃。有的部隊只得吃野菜,吃樹葉,吃草根,使戰鬥力受到了嚴重削弱。
在這種情況下,我軍不得不放棄了七里坪的圍攻戰。
部隊從七里坪撤下來,還沒得到休整,敵人便調集了六十四師、六十五師、五十八師,又向潢川等地發動“圍剿”。反動派以為受到創傷的紅軍已經筋疲力盡,不堪一擊了。但他們想錯了。受挫,只能使我們得到教訓,共產黨所領導的軍隊,是不會因為一次失利的戰鬥垮下去的。七十四師的主力主動向臨牌石敵人一個團展開了攻勢。經五次衝鋒,全殲敵人一個團,俘擄副團長以下六百餘名,繳獲迫擊炮三門。敵人的團長也在這次戰鬥中被擊斃。
我軍轉移到蓮花沿、李家灣一帶後,敵十三師、八十師、四十四師、五十八師、六十四師、六十五師、七十五師、三十師、三十一師等部近十個師的兵力,又分路向我合擊。我軍為避免與敵決戰,即向皖西轉移。八月中旬,敵七師、十二師、六十四師、六十五師調集就緒後,向我皖西進攻。我軍轉戰兩個多月,雖然打了幾仗,終因敵人兵力強大,無法粉碎敵人的進攻。九月初,在桃樹嶺一帶頑強抗擊了十三天後,為了不再與敵人拚消耗,省委決定部隊又向鄂東轉移。
從南溪、葛藤山出發,軍長吳煥先同志領隊前行,我因有病躺在擔架上,隨同後方勤雜人員走在全軍最後。天下著大雨,道路十分泥濘。拂曉走到黃土崗公路附近,和敵三十一師碰上了。由於情況突然,我和吳煥先同志失掉了聯絡。身邊只有一個特務連,其他全部是非戰鬥人員。天已經快亮了,行李擔子一大串,衝過去已不可能,只好退到旁邊的一座山上。
因為這山上有個“齊天大聖”的廟宇,所以附近的老百姓都叫它“猴子山”。上山後,天剛亮,敵人就發現了我們,約一個旅圍攻上來。我下了擔架,一面叫特務連連長指揮全連守住一個山頭,一面叫號兵吹調動號。估計,這一突然的遭遇,一定還有沒過去的部隊。
軍號伴隨著密集的槍聲,在群山中響著。過了一會,山下答號了。原來二二○團的一營和另外兩個連,也掉了隊,敵人弄不清我們有多少人,不敢盲動。我們集合了半天,一共收容了六個連隊。當然靠這六個連,也衝不過公路去。唯一的辦法是轉回皖西去。
吃的糧食本來就困難,現在又倉促轉移,更是無處籌備。每天,部隊只能找些秋南瓜充飢。在西河,我們進行了輕裝,又把勤雜人員整編了兩個多連隊。這樣,一共有了九個戰鬥連隊。在紅旗山、丁家埠會合了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