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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目標隱蔽,日軍善能利用地形,又因為制服的顏色是黃的,和北方的土色很相象,不易被人發現。
(四)通訊裝置健全,連絡靈活。這是日方最大的特長,大隊長的指揮用訊號,煙幕彈連拋擲都是用旗語,進退靈活協同一致很迅速。
無論敵人有些什麼特殊優點,我們對於華北抗戰的勝利是有把握的。在全中國民族空前未有的偉大團結之下,利用華北特殊的地形,發揮我們一切游擊戰和運動戰的特長,配合著堅決抗戰的友軍,再獲得廣大的群眾的積極熱烈擁護,我們一定能克服一切困難支援整個華北的抗戰,配合全國抗戰的力量打擊日寇。最後,我們相信中華民族將要發揮無比的潛力,在中國的歷史上創造一個最光榮的事蹟——驅逐日本強盜而獲得民族的獨立自由和解放。
共和國大將徐海東縱天下橫天下 革命既為家1924年冬。大別山腳下夏店鎮。
乾燥而寒冷的空氣瀰漫在貧瘠的大地上。一位衣衫襤褸、腋挾扁擔的紅臉窯工。正匆忙地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從踏地有聲的腳步、魁梧硬朗的身軀、炯炯有神的眸子可以看出,他勇敢、堅韌、有一種與從不同的氣質。
這時,沉重的一掌拍在他肩上:“嗨,”元清(徐海東上私塾的學名)老兄,你可好啊!“
徐海東一怔,停下腳步,回頭一看,一位衣冠整齊、文質彬彬的白面書生向著他笑,“不認識了啦,我是吝積堂呀!” “啊?積堂呀!真是你!”徐海東終於認出了讀私塾時就要好的同學,“幾年不見,我都認不出來了!” 老同學重篷,分外親熱。 徐海東說:十二歲時,因反抗地主羔子黃守本的欺負,被迫退學,放了半年鴨子,接著便是度日如年的八年‘窯花子’日子。“
吝積堂說:“離開家後,經人介紹,首先在武漢董必武等人主辦的武漢中學讀書,後來教書。現在,學校放寒假,回來探親來了!”徐海東用疑惑、羨慕的眼神訂著吝積堂:“你說我的命為啥這樣苦,難道就註定當一輩子泥巴人嗎!” 兩人邊走邊談。
“要革命才行!”吝積堂望著兒時的夥伴,語氣堅定。
“革命,這命怎麼個‘割’法?”徐海東又問,不是說‘生死由命,宣貴在開’嗎?‘割’命是怎回事?“
“吝積堂說:”孫中山在廣州聯合共產黨開展革命活動,大別山區的黃安、麻城、黃陂各縣武昌唸書的青年學生,受到董必武、陳潭秋革命思想影響,有的加入了共產黨,有的加入了共青團。這些青年利用假期回鄉的機會,到處宣傳革命的道理。‘革命’這詞兒,像春開的小燕子,也在人勻這兒安家落戶了。不過,革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以後會懂的!“
吝積堂索知徐海東出身貧苦,有股闖勁,仇恨土豪劣紳,他便開啟了匣話子,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包括俄國、列寧、蘇維埃等等。
“你講的都是洋人、洋事,我聽不懂。你給我說說武昌吧,那有泥巴人嗎?”徐海東粗黑的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
吝積堂這才回過神來,從廣州到武漢,從孫中山講到中國共產黨,從地主土豪的貪婪殘暴講到這個社會的暗無開日。最後,他問:“你說地主該不該打倒?”
“該!該!一個個都該打倒!”徐海東聯想起來小時候讀書受地主崽子的氣;聯想起堂兄元亮的妻子被地主逼迫慘死的情景,不禁咬牙切齒。
“這是泥巴人的說法。”吝積堂笑著說,有血債的地主土豪,不但要打倒,而且要殺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對味。
這開深夜。徐家窯的破茅屋裡。
徐海東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他反覆思量著吝積堂的話語。吝積堂是見過世面的人,知識豐富,又不擺架子,平易近人:“革命”、“共產”等詞兒,似懂非懂,但它能改變泥巴人的命運;靠燒窯、志窯貨,過著這種飢寒交迫的日子,終究不是辦法,出去闖闖怎麼樣!?……徐海東越想心裡越亮堂,像在黑暗中見到一線光明。
從此以後,徐海東常常去找吝積堂談想法,吝積堂也經常到徐海東家,或乾脆去窯廠。
這天,徐海東見到吝積堂,開口便問:“你能帶我去武昌嗎?參加共產黨,為窮人幹一番大事業?”
“在家千般好,出門百事難”,吝積堂理解徐海東找黨的急切心情,便故意逗他,“捨得你那童養媳嗎?”
沒等吝積堂說完,徐海東急不可待地說,“大丈夫縱也天下,橫也天下,幹革命是為我們自家人,為我們這此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