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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功莫大焉,臣竊喜之!”
劉協知道他確實不在乎名利,感其淡泊名利,只求利民,遂令楚王府親造四輪紫絹六馬同拉的百乘車厚賜之。整個楚地能夠乘坐這種馬車的,至今也只有皇甫嵩和新近鬆開漢中軍權的丁原兩人而已,連荀彧、張昭這樣的重臣所乘者也不過四馬同拉的十乘車,令張機感激不已。
劉協屢次與人說,他能夠有今天,起始之時,靠的只是盧植、皇甫嵩和丁原三人而已,故盧公勞碌而亡,令自己倍感自責,絕不可以再辜負皇甫嵩和丁原,不可讓他們過於勞累,老則安享晚年,接受楚地百姓的敬仰。與此同時,劉協則出手將他們二人的軍權收到自己手中,加強軍權的控制。
在百家講壇開壇之前,張機能夠得到百乘車的厚賜,令楚地百官羨慕不已,而在劉協任內,亦不敢再懷疑醫師的地位。
道教的新定位將是決定儒、法、道三家平衡共治的策略能否實現的關鍵,劉協和胡昭等人,誰也不敢怠慢。
漢 初 , 文 景 之 世 , 竇 太 後 好 黃 老 之 學 與 相 國 曹 參 實 行 以 黃 老 之 術 ( 黃 帝 老 子 的 學 說 ) 治 國 , 省 刑 薄, 與 民 休 息 , 民 皆 便 之 , 國 以 大 治 , 老 子 學 說 於 漢 初 見 其 大 效 , 足 見 其 非 徒 託 空 言 之 流 。
故以黃老之說治世,也確實為可取,但要融儒、法、道三家平衡共治,則必須避開三家衝突的地方。
老子有言:古 之 善 為 道 者 , 非 以 明 民 , 將 以 愚 之 。 民 之 難 治 , 以 其 智 多 , 故 以 智 治 國 , 謂 之 賊 ; 不 以 智 治 國 , 國 之 福 。
這和儒家的愚民學說,頗為雷同,皆取意權民於輕賦,治民於少識。
而這裡也是劉協不太喜歡的地方,但也不能突破,畢竟百姓掌握知識過多,確實不容易控制。
對老子退而求其次的避世思想,即與儒家力求救世的上進心態採取折中處理,講究民當自求善,而學士則應將報國救天下為己任,將百姓和知識分子分開,避開漢朝以來兩家爭論最多的地方。
對老子哲學思想的取捨,則完全吸納,尤其是對於道的詮釋:有 物 混 成 , 先 天 地 生 , 寂 兮 寥 兮 , 獨 立 不 改 , 周 行 不 殆 , 可 以 為 天 下 母 ; 吾 不 知 其 名 , 字 之 曰 道 , 強 為 之 名 曰 大 , 大 曰 逝 , 逝 曰 遠 , 遠 曰 反 , 故 道 大 , 天 大 , 地 大 , 人 亦 大 , 域 中 有 四 大 , 而 人 居 其 一 焉 。 人 法 地 , 地 法 天 , 天 法 道 , 道 法 自 然 。
讓張魯進行詮釋的時候,著重落實在這裡和無為的細緻解釋,即人 以 地 為 法 則 , 地 以 天 為 法 則 , 天 以 道 為 法 則 , 而 道 是 依 照 自 然 的 法 則 而 存 在 的 。 人應該遵從 自 然 去 隨道而行 , 自 然 是 無 限 大 的 , 沒 有 人 為 思 想 或 行 為 存 在 其 間 的 , 人要把 損 害 身 心 的 壞 思 想 或 行 為 去 掉 , 那 就 是 「 無 為 」 , 能 夠 無 為 , 心 與 自 然 是 萬 能 的 , 無 所 不 為 的 , 那 就 是 無 不 為 , 也 就 是 自 然 所 表 現 的 道。
透過這種詮釋,告訴百姓和學士們,世界存在著無數的道,人必須遵守道的約束,不要做違規道的法則的事情,同時對法家的律與策視為人的道,而要這種道成立,必須承載著地之道的皇帝來認可,只要皇帝認可的律策就是人之道,人就必須遵守。
但是,人之道是變化的,它不是從一不變,在變化追尋新的平衡,這就於法家學說的法不考古亦不鑑今的學說相吻合,避開法道相爭之處。而天之道和地之道卻是永恆不變的,只是人們不能完全認識,學士們要去認識他們,發現這些道,用以支援新的人之道誕生,讓人之道更符合天地之道的要求,實現天地人的諧和。
對於修身養性的原則,採納老子說的:虛 其 心 , 實 其 腹 , 弱 其 志 , 強 其 骨 。 常 使 名 無 欲 , 使 夫 智 者 所 不 敢 為 也 ; 為 無 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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