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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政,朝外劉焉、董卓等一幫孫子圈地自立,雖未稱王可也都是大軍閥老地主,自己一旦被立為太子,搞不好就被何後與張讓等人連手幹掉,就算自己勉強當上皇帝,以後的日子自己心中也清楚。
他暗暗思量,想為自己求一條生路,既然知道自己留在京城只會成為一個傀儡被人挾持,不如早早開溜吧,和劉焉等人一樣在外做個州牧當個土軍閥也算不錯。
可惜啊,劉協(劉洋)在二十一世紀是南京大學歷史系的研究生,雖然這個文科研究生簡直就像農民工一樣不值錢,遍地踩一腳都能發現幾個,可一些基本歷史常識還是知道的。
由於西漢七王之亂的原因,漢家皇室嫡系子弟若不能當皇上,只能任一郡之地的藩王,相比西漢時候的藩王和現在州牧簡直就是蚊子比蒼蠅,小的可憐。
劉協翻開大漢地圖,看了看所有的十三州地圖,心中暗暗發酸,如此大好河山日後竟然要被一幫孫子打著自己的招牌肆意柔佞。
暗自盤算,自己若要去外做藩王就不會出現董卓廢少帝的舉動,即使他不廢帝,以他那種豬狗不如的德行自然要被人圍毆,只有在幷州、司州、雍州、翼州、豫州、荊州、中選一個,自己就可以隨時殺進洛陽,搞不好乾掉董卓的同時還能做個有點實權的皇上。
仔細一算,自己只能任一郡之王,而且還要受中央監視,那就必須尋找一個忠於漢室的老臣擔任那個州的州牧,否則還是沒有人庇護自己。
這樣一來,算一下只有荊州和幷州最有可能,司州、雍州、翼州、豫州都是北方多戰之地,就算那些軍閥們給自己面子,不來攻打自己,可那些狗腿子黃巾反賊也不會讓自己好過。
幷州苦寒,雖有軍馬和善戰之將,可惜錢糧貧乏,自己的小日子都過不好還搞什麼軍政啊,最後只能把希望都放在荊州。
等等,既然老天把自己從二十一世界扔到這個世界,那又何必要逃避呢?
劉協向到窗外望去,看著殿外景緻,心中感嘆萬千。大好江山啊,只因這漢末割據戰亂和傷寒流疫,使大漢人口降至今天的十分之一,才有了後面的五胡之亂。
自此之後,雖有盛唐治世,中原依然不能一舉滅外,長年受外族侵擾,自五胡之亂,經宋朝遼金南下,蒙古徵殺屠戮,到了明末又遭受滿洲入關,導致中華文化一直停留在沒落的典範階段,使中華文明一次次失去了蛻變的機遇,才有爾後的百年屈辱和日本侵華戰爭,想到自己參觀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便是一陣惡氣直衝腦門。
大漢所遭受的一切或許都是有它的根源,劉協抱著膝,坐在床上,默默地回想自己的校園生活。
自幼喜歡歷史和哲學的他,沒有選擇父母安排的理工道路,而是考入了歷史系,大三之後漸漸進入學生會史學研究會的他,性格中張揚的一面開始逐漸顯露,那時候正是國內很多學者談恢復國學的時刻,每天都有鋪天蓋地討論歷史與國學精髓的文章出現,作為八十年代出生的學生,自然沒有認同這種觀點,並且毫無顧慮的加入到批判這種國學論的大潮中,並且在南大的學生會刊物上寫了非常多的文章進行批駁,正是這些文章引起了南大哲學系老教授高寧的重視,並把他推薦給了當時國內社會學泰斗王樹安老先生。
兩位學者對他都是非常的欣賞,指導他用更客觀的辯證思想去對待國學的精髓和糟粕,並且教授他一個很重要的觀點,任何文明的亮點和黑點都會隨著社會的發展而演變,他們之間的優劣性是恆變的,過去的黑點也許就是今天的優點,過去的優點也許就是今天的黑點。
劉協回憶著自己的前世,或許自己是幸運的,在兩位老教授的保舉下,成績並不理想的他也順利的保送進入南大研究生院,開始跟隨王樹安老先生攻讀中國歷史社會構架學,在高寧的指導下,他也開始深入學習哲學。
然而,社會是殘酷的,當逐步見識了中國當時學術環境的黑暗後,他對歷史和哲學的興趣被嚴重挫傷,改學經濟學,希望能在畢業後尋找到一份好工作,這讓兩位老人大為傷心。
劉協很清楚,他讓兩位有著強烈學術自尊的老學者傷了自尊心,但也必須承認,學者的身份,尤其是內陸學者的身份顯然沒有職業經理人更吃香。
雖然沒有最終堅持成為一名歷史社會學的學者,但他還是承繼了王樹安老先生的很多觀點,在對中華文明到底是否為優秀文明的判斷上,王樹安老先生曾經提出過,一個文明是否真的優秀,肯定存在四個基本標準,即:
1、文明能否在達到自己的典範高度,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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