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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有在父親用生命和鮮血扞衛過的這片土地上沾過人血。
我趴在大樹冠裡,用狙擊鏡孔望著這支馱隊,心裡說不出的矛盾。假如我襲擊了他們,就必須不留一個活口,真要放跑了一個,訊息一旦走漏進獵頭族和巴奈的耳朵裡,那些傢伙不免要懷疑我很可能就藏在雲南。
如果放他們過去,這些傢伙和馬背上的白粉,不知又要葬送多少條原本可以無辜的生命。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現在需要錢,我需要的這筆錢,靠在村子給的那幾畝土地上種植菸葉的話,二十年都積攢不夠。
我必須以最快的途徑積累到足夠的人民幣,然後在某個合適的時候,使我有足夠的資金回南非一趟,取回自己藏在烏博莊園山下的寶石。
可是,賽爾魔傭兵的出現,卻令我舉棋不定,那種傢伙不是好惹的,一旦與其糾纏上,彼此的生死各佔一半比率。我討不到什麼便宜。
第四卷 鬥島 第五百三十八章 … 深山裡的尾行
經過再三考慮,我還是決定偷襲他們,我太需要在短時間內積累到一筆資金了。池春已經回到了日本,假如我有機會把滯留在南非的那一袋寶石弄回來,再透過池春在日本的各種關係網,幫我把這些寶石轉化成現金,我想不會有太多問題。
眼前的走私馱隊,就像一頭悄悄爬行在深山裡的大獸,想一口將其咬死是辦不到的,否則只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那名跟在馱隊後面的賽爾魔傭兵,把行進隊型分配得恰到好處。任何方向的攻擊,都不會破壞掉整條隊伍的機動性和互動性。
“阿帕昆,你站在馬屁股跟前撒尿就不感到自卑嗎!”走在馱隊中間的一個大眼漢子,一邊用開山刀砍著擋路的樹枝,一邊粗魯地罵跟在身後的同夥。
“老子站在哪裡撒尿你管得著嗎?難道要我站在你屁股跟前,使你感到自卑嗎?你可別忘了,這趟馱隊裡的隊長已經不是你了。看見後面那個不人不鬼的傢伙沒,有本事你和他換一下位置,讓他過來護駕馱隊。”被稱叫阿帕昆的傢伙,一邊撒著尿一邊跟著馱隊行走,嘴上很是不服氣。
“哼哼,我知道你心裡窩火,但別拿我出氣。這一路上,你可沒少挨他的打,還是乖乖的吧。真要讓他聽見你又在指桑罵槐,沒準會把你扔樹上去。”馱隊中間的大眼漢子說完,阿帕昆更是惱怒。
“吉尼賈,你小子是安慰我呢?還是繞著圈子刺激我?老子回去就找你那小相好,而且牽一條大狼狗,拍幾張人獸和諧的照片贈送你。你是知道的,只要肯給錢,那個小騷貨怎麼玩都答應。”
阿帕昆說完,氣得吉尼賈頓時想破口大罵,可他又畏懼跟在馱隊後尾的賽爾魔傭兵,只好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說:“You…son…of…bitch…shit!你個混蛋真是陰損的掉渣了。”阿帕昆見到吉尼賈氣得臉都綠了,於是輕鬆地開懷一笑。
“狗操完了你操,想想就可樂。哈哈哈……,告訴你,老子也會刺激人,別他媽總拿我開涮。”阿帕昆說著,也不忘回頭望了一眼,提防著兩人的爭執惹惱了隊長。而那名賽爾魔傭兵,一直在馱隊後面眼觀六路,穩定著全域性。
“老子哪裡刺激你了,我剛才是提醒你撒尿時別尿到這批貨上,不然的話,一股尿騷味兒的白粉賣給誰去。”吉尼賈依舊咬著牙齒說。
“別蠢了,咱們行走的這麼慢,中國那些傢伙早就憋壞了。敢挑剔咱們的貨物質量?那老子就再憋他們幾天,直到他們連混上大便氣味兒的白粉也不嫌棄。”
吉尼賈輕蔑地斜視了阿帕昆一眼,滿臉不屑地說:“你好像很瞭解這些中國人嘛!既然這樣,等咱們賣了這批貨之後,你乾脆在這裡找個地方,把你剛才那種想法的事兒辦了。別等回去之後,我老子剛睡完哪個女人下了床,你就把一張讓我嘔吐的照片遞過來。我知道你這個混蛋幹得出這種事兒來。”
阿帕昆聽出吉尼賈的話語裡有了妥協和哀求之意,於是更加眉飛色舞起來。這兩個傢伙交談的內容,在常人看來似乎荒誕扯皮,但我很清楚這些。一個毒癮發作的女人,只要有人肯給她一點粉末解癢,玩弄她的物件是人是狗就在乎不了許多了。
阿帕昆得意地咗了幾口牙花子,對著吉尼賈又說:“老子不僅很瞭解中國這些傢伙,還知道他們這些老老小小最需要什麼。所以,你永遠不要有類似愚蠢的擔心,生怕老子的尿汙染了那些消費者的口味兒。”
吉尼賈擰開了水壺,咚咚灌了幾口之後,很是酣暢地對阿帕昆說:“哦!我愚蠢。那你說說他們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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