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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生存發展的根本問題,即民族性格問題。
中國和世界的歷史證明,歷史絕對不是“一堆偶然事件的堆積”,而是有其內在的客觀發展規律的。可是中華文明興衰發展的特殊規律直到現在還隱藏在“偶然事件的堆積”裡。如果不從“民族存在和民族性格”的研究角度及其方法來研究分析這些“堆積”,那麼中國人就永遠掌握不了中國特殊的文明興衰發展規律和中國的命運。
性格對於個人來說,是其能否成功和發展的決定性因素。對於民族來說,民族性格則更是一個決定民族命運的生死攸關的國家大事。從世界各民族興亡盛衰的歷史看,民族性格屬於民族脊樑問題。歷史證明,一個民族的性格強悍進取,這個民族生存發展的機會就大就多;而一個民族的性格軟弱,這個民族被淘汰的可能性就增大。從世界上實際存在的民族價值標準看,民族性格軟弱是一個民族最致命的缺陷。因為,軟弱的民族性格是萬惡之源,它將導致一系列最可恥、最不可饒恕的罪惡:不思進取,坐井觀天、喪權辱國、割地賠款、叛賣投降、俯首稱臣;人民被殺戮、被販賣、被奴役、被歧視;民族被改種、改文、改姓、改身份等等。世界上無數古老農耕民族就因其性格軟弱,而被殘酷的世界無情淘汰。世界發展到現在,人口激增,生存空間和資源日益短缺,民族性格問題更加突出,因此,必須更加充分重視民族性格問題。為此,就必須從民族性格的視角重新審視中華文明的演變發展史。
我認為,中華遊牧民族對中華民族和文明的偉大貢獻,最主要是在精神上性格上的貢獻。而剛強進取的民族性格則是創造和支撐中華文明的支柱。華夏農耕民族是創造古代中華文明的腦與手,而遊牧精神和遊牧性格則是整個中華民族和中華文明的脊樑。
特別需要指出的是,從西周以後,華夏民族一個主導性的盛衰規律也由此開始:一旦華夏民族性格中的羊性太強於狼性,華夏就被異族入侵,山河破碎,任人宰割;一旦狼性太強於羊性,華夏中國就專制暴政,或軍閥混戰,民變蜂起,戰亂不休。只有華夏民族在性格上的狼性羊性大致平衡,狼性略大於羊性時,華夏中國才疆域擴大,國富民強,經濟文化繁榮昌盛。
下面,咱們就來看看中國的歷史是不是按此規律發展的,而且中國歷史發展的事實是不是又印證了這一發展規律。
到西周末期,長期的農耕和平環境,使得君王荒淫無度,玩物喪志,烽火戲諸侯。君主性格軟化,無心富國強兵,結果周幽王被野蠻強悍的犬戎族攻殺,幽王的寵妃褒姒被擄,象徵華夏最高權力和地位的“九鼎”寶器也被犬戎掠往草原,都城豐、鎬西北被犬戎佔領。強盛約三百年的西周覆滅。此後,犬戎便成了華夏民族最可怕的敵人,直到唐朝,中原民族還把一切西北遊牧民族統稱之為“犬戎”和“戎狄”。在唐代宗年間,太常博士柳伉上疏說:“犬戎犯關度隴,不血刃而入京師……”在唐德宗年間,大臣柳渾對德宗說:“戎狄,豺狼也,非盟誓可結。”這個“犬戎”的“犬”字帶有漢族特點的強烈的侮辱性,而且說戎狄是“豺狼”也準確地指出了犬戎或戎狄族的狼性格。至春秋初期,犬戎又成為秦國的強敵。後來犬戎的一支北遷到蒙古草原,成為蒙古草原最早的遊牧民族之一。研究中國的遊牧民族、遊牧精神和遊牧民族的圖騰,也必須從古匈奴葷粥和犬戎開始。
根據文獻記載,犬戎族就是自稱自己的祖先是二白犬,並以白犬為圖騰的西北最古老的遊牧民族,屬於西羌族,是炎黃族先祖的近親。早在炎黃時期,犬戎族就是炎黃族的勁敵。《後漢書》就有記載:“昔高辛氏有犬戎之寇,帝患其侵暴,而征伐不。”高辛氏就是黃帝的曾孫,堯帝的父親。史料只記載了犬戎族的圖騰是白犬,但並沒有說明白犬是野犬還是家犬。但是,白犬到底是野犬還是家犬,關係重大,這涉及到民族性格問題、中華遊牧民族和中華民族的圖騰起源等一系列關鍵性問題。
我認為,白犬可能就是白狼,據《後漢書》記載,至漢朝,在原來犬戎活動範圍內曾出現一個人口眾多的西戎白狼國。到東漢明帝時,“白狼……等百餘國,戶百三十餘萬,口六百萬以上,舉種奉貢,”自願歸屬東漢。白狼王還命人作詩三首,合稱《白狼歌》,獻給東漢皇帝。因此,我認為白狼國就是犬戎國的變種,白狼王則是犬戎的後人,而白狼族就是崇拜白狼,並以白狼為圖騰的部族。白狼國的存在,也可以證明犬戎所崇拜的白犬很可能就是白狼。
退一步說,即便白犬不是白狼,那麼白犬也一定是像藏獒那樣的比草原狼更高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