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部分(第1/4 頁)
A�疑竦u,外食太祖。明年春享,鹹禘群廟。自茲以後,五年為常。又古之祭法,時祫。並行,天子先祫後時諸侯先時後祫。此於古為當,在今則煩。且禮有升降,事有文節,通時之制,聖人弗違。當祫之月,宜減時祭,以從要省。然大禮久廢,群議或殊,以臣觀之,理在無怪。何者?心制既終,二殷惟始,祫禘之正,實在於斯。若停而闕之,唯行時祭,七聖不聞合享,百辟不睹盛事,何以宣昭令問,垂式後昆乎?皇朝同等三代,治邁終古,而令徽典缺於昔人,鴻美慚於往志,此禮所不行,情所未許。臣學不鉤深,思無經遠,徒閱章句,蔑爾無立。但飲澤聖時,銘恩天造,是以妄盡區區,冀有塵露。所陳蒙允,請付禮官,集定儀注。”
詔曰:“禮貴循古,何必改作。且先聖久遵,綿代恆典,豈朕衝暗,所宜革之。且禮祭之議,國之至重,先代碩儒,論或不一。可付八坐、五省、太常、國子參定以聞。”七月,侍中、錄尚書事、北海王詳等言:“奉旨集議,僉以為禘佩之設,前代彝典,惠蔚所陳,有允舊義。請依前克敬享清宮,其求省時祭,理實宜爾。但求之解注,下逼列國,兼時奠之敬,事難輒省。請移仲月,擇吉重聞。”制可。
十一月壬寅,改築圜丘於伊水之陽。乙卯,仍有事焉。
延昌四年正月,世宗崩,肅宗即位。三月甲子,尚書令、任城王澄奏,太常卿崔亮上言:“秋七月應祫祭於太祖,今世宗宣武皇帝主雖入廟,然烝嘗時祭,猶別寢室,至於殷祫,宜存古典。案《禮》,三年喪畢,祫於太祖,明年春禘於群廟。又案杜預亦云,卒哭而除,三年喪畢而禘。魏武宣後以太后四年六月崩,其月既葬,除服即吉。四時行事,而猶未禘。王肅、韋誕並以為今除即吉,故特時祭。至於禘祫,宜存古禮。高堂隆亦如肅議,於是停不殷祭。仰尋太和二十三年四月一日,高祖孝文皇帝崩,其年十月祭廟,景明二年秋七月祫於太祖,三年春禘於群廟。亦三年乃祫。謹準古禮及晉魏之議,並景明故事,愚謂來秋七月,祫祭應停,宜待年終乃後祫趾。”詔曰:“太常援引古今,並有證據,可依請。”
熙平二年三月癸未,太常少卿元端上言:“謹案《禮記》《祭法》:‘有虞氏禘黃帝而郊嚳,祖顓頊而宗堯。夏后氏亦禘黃帝而郊鯀,祖顓頊而宗禹。殷人禘嚳而郊冥,祖契則宗湯。周人禘嚳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鄭玄注:‘大禘郊祖宗,謂祭祀以配食也。有虞氏以上尚德,禘郊祖宗,配用有德者。自夏以下,稍用其姓代之。’是故周人以後稷為始祖,文武為二祧。訖於周世,配祭不毀。案《禮》,嚳雖無廟,配食禘祭。謹詳聖朝以太祖道武皇帝配圜丘,道穆皇后劉氏配方澤;太宗明元皇帝配上帝,明密皇后杜氏配地祇;又以顯祖獻文皇帝配雩祀。太宗明元皇帝之廟既毀,上帝地祇,配祭有式。國之大事,唯祀與戎,廟配事重,不敢專決,請召群官集議以聞。”靈太后令曰“依請”。於是太師、高陽王雍,太傅、領太尉公、清河王懌,太保、領司徒公、廣平王懷,司空公、領尚書令、任城王澄,侍中、中書監胡國珍,侍中、領著作郎崔光等議:“竊以尚德尊功,其來自昔,郊稷宗文,周之茂典。仰惟世祖太武皇帝以神武纂業,克清禍亂,德濟生民,功加四海,宜配南郊。高祖孝文皇帝大聖膺期,惟新魏道,刑措勝殘,功同天地,宜配明堂。”令曰:“依議施行。”
七月戊辰,侍中、領軍將軍、江陽王繼表言:“臣功緦之內,太祖道武皇帝之後,於臣始是曾孫。然道武皇帝傳業無窮,四祖三宗,功德最重,配天郊祀,百世不遷。而曾玄之孫,烝嘗之薦,不預拜於廟庭;霜露之感,闕陪奠於階席。今七廟之後,非直隔歸胙之靈;五服之孫,亦不沾出身之敘。校之墳史則不然,驗之人情則未允。何者?《禮》雲,祖遷於上,宗易於下。臣曾祖是帝,世數未遷,便疏同庶族,而孫不預祭。斯之為屈,今古罕有。昔堯敦九族,周隆本枝,故能磐石維城,禦侮於外。今臣之所親,生見隔棄,豈所以楨幹根本,隆建公族者也。伏見高祖孝文皇帝著令銓衡,取曾祖之服,以為資廕,至今行之,相傳不絕。而況曾祖為帝,而不見錄。伏願天鑑,有以照臨,令皇恩洽穆,宗人鹹敘。請付外博議,永為定準。”靈太后令曰:“付八座集禮官議定以聞。”
四門小學博士王僧奇等議:“案《孝經》曰:‘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然則太祖不遷者,尊王業之初基,二祧不毀者,旌不朽之洪烈。其旁枝遠胄,豈得同四廟之親哉?故《禮記婚義》曰:‘古者婦人先嫁三月,祖廟未毀,教於公宮。祖廟既毀,教於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