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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淺一深,左磨右轉,揮汗如雨。
我似乎嗅到了一股濃郁的大糞味道,不由得將眉頭皺成了一瓣大蒜,這樣好象可以減輕一點臭味。小尼姑哭喪著肥嘟嘟的臉向我靠過來,我苦笑不得地推開了他:“兄弟,先別撒嬌。我說你沒弄錯吧,我可是聽說咱妖大爺中樞神經不管用了呢,他能支起那根棍兒來嗎?”
“大哥啊,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把我都弄出血來了吶……唔唔……俺不想活啦。”
“還出血了?”林武哈哈大笑,“哈哈,腚眼兒也分'處'的'破'的?我操,這可不得了!姦淫處男罪加一等,來來來,都說說。小孩憋回去別哭了,本陪審員給你做主!”
老鷂子攤開本子,用鋼筆敲敲桌子,像法官那樣矜持地清了清嗓子:“請大家保持安靜,不要吵鬧,下面我宣佈:關於被告王冬生雞姦青春少男史小春一案,現在開庭!被告王冬生,你先把雞姦史小春的案發經過當庭陳述一遍。”
老妖慢騰騰地坐起來,朝老鷂子翻了一下眼皮:“光明,咱別玩兒這一套好不好?大爺我又不是傻瓜,咱就理爭理爭我乾沒幹這事兒不就得了?製造那些緊張空氣幹啥?”
“大膽歹徒王冬生!”大脂的表情很異樣,似乎老妖強姦的是他老婆,他柳眉倒豎,綠豆眼圓睜,上前猛地踹了老妖一腳,厲聲喝道,“無產階級專政你懂不懂?現在就是審理你這個老雜碎的時候!如果再敢胡攪蠻纏,馬上拉出去槍斃!”
我忍住笑,拉開大脂說:“脂哥你幹什麼?玩大發了對誰都不好……”
“老四,管你屁事!”林武一把將我按在床上,紅著臉說,“這種事兒太他媽討厭,我不管你跟老妖什麼關係,今天不收拾老逼養的不算完!他媽的欺負小孩!”
一番話說得我啞口無言。是啊,這種事情是太齷齪了……想想我剛來的時候老妖對我的照顧,我又不忍心不管,可是管了沒準兒傳出去說我跟老妖一路貨色,都他媽的喜好後庭之禮!這還了得?想要走吧,好奇心也確實嚴重……得,裝逼吧。我決定不再說話,專心看戲。老妖淚汪汪地看著林武,想說什麼又沒敢說,嘴唇不住地哆嗦,好象一不小心能掉在地上一樣。林武作又要踢他的樣子,呲著牙說:“老雞巴妖,別給我裝孫子,快交代!”
“林兄弟,你讓我交代什麼呢?我不過是跟他鬧著玩兒……”
老鷂子發話了:“老王,難道你還真想讓我報告政府是嗎?你好好想想,我不多說了。”
老妖一聽這話,咕咚就跪在了地下:“光明兄弟,你可千萬別害我!我說,我說。”
接下來,“案情”基本明瞭:原告史小春剛下隊不久就被被告王冬生盯上了,三個多月來,被告王冬生使用小恩小惠等手段贏得了原告史小春的“芳心”,本來差一步便可形成“通姦”之勢,豈料被告王冬生心急了一點,想在春節來臨之前把“喜事”辦了,權算給勞累了一年的雞巴提前過年,而原告史小春以鬧肚子“下身”不方便為由百般推辭,王冬生感到投入與回報難以平衡,加之慾火攻心,趁史小春睡覺時強行施暴,被史小春一腳蹬下床來,並揚言告發,王冬生自知罪責難逃,意欲以一條香菸了事,史小春提出外加兩包奶粉,王冬生不允,史小春遂來本“庭”鳴冤。
“法庭”調查完畢,接著進入庭審階段。原被告雙方圍繞“插入”還是“蹭門兒”,展開了激烈的辯論。小尼姑說戳進去了,要不為什麼出血了?老妖說他那物件根本就沒有這個功能,只不過是在門口探了一下頭而已,興許你是辣椒吃多了犯痔瘡了吶……二人唇槍舌劍大戰了三百多個回合,不分勝負。見實在理不出個頭緒來,姚審判長宣佈:“管你戳沒戳進去,反正老妖你就是個雞姦犯啦!被告王冬生,站起來做最後陳述!”
大家都忍住笑聲,來聽老妖的“最後陳述”。
老妖經過這一陣操練,好象真的進入了角色,慷慨激昂地說道:“我相信黨,相信人民政府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我對我八十歲的老孃發誓,我沒插他的腚眼兒!”
“那好吧,”老鷂子神色嚴峻地朝大脂點了一下頭,“老脂你給他化驗化驗。”
大脂二話沒說,伸手推倒了蹲在地上的老妖,上手就扒他的褲子。
我還在發愣,林武拽了我一下:“來,搭把手!”
老妖被大家按在地下動彈不了,只得哀告道:“兄弟們撒手,我自己來。”
說完自己掏出黑糊糊的一根物件,上手搓動起來……我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下慢慢升騰,這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