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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為了蠅頭小利而葬送活生生性命的例子,這樣一想我也釋然了,畢竟香蕉不是一毛兩毛能買來的,看樣子,那是進口大香蕉,好歹也是美金英鎊啥買的吧。
我跟“帥哥”跑到樓底下睡起大覺,樓上卻熱鬧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警笛聲,我想它不會是來逮我的,我沒動手啊,我不過拎了串香蕉,還沒吃上。殺張凹的其實是誰,大家一目瞭然,何況現場還有那個女的為證,她雖然因為沒穿衣服而忐忑不安,但張凹是怎麼死的誰謀害的,她定然知道個大概,無論如何我都可以枕著磚頭睡起大覺。“帥哥”做完案子,內心也波瀾不驚,他似乎太過用力有些勞累,在我之後也倒頭大睡。面前已經是燈火通明,啥樣的人都有,有的人在議論,這個有錢人死得可真奇怪,連脖子都癟了進去;有的人議論,哎呀,死的時候正光著身子,一定缺什麼德了吧;還有的議論,那個女的沒那麼大力氣,肯定不是她殺的……說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提及到離他們數米之隔的咱哥倆,對於他們的熟視無睹我表示遺憾,連兇殺案也排斥精神病患者,明顯是賤踏人權,不尊重弱勢群體。
幾個高大警察牽著幾條同樣高大的狼狗四處搜尋,我們這兒氣味非常難聞,否則狼狗不會聞過來又立刻掉頭。我肯定無法入眠,周圍環境實在嘈雜得很,警察辦案已經很少能為百姓考慮,警笛聲,吵鬧聲,犬叫聲以及手電筒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只有“帥哥”像死豬一樣睡那麼香。一些醫生模樣的人抬了個擔架出來,接著那個女的衣冠楚楚地跟了出來,再接著看門老頭兒哆哆嗦嗦地上了車,幾聲喇叭之後,一大群人逐漸散盡,我想,這個時候叫醒“帥哥”去拿香蕉對他也是個鼓勵,可是幾個彪形大漢破壞了我們的好事。
他們是穿便衣的警察,給我們亮明身份時我看得出來他們比穿警服的要高一個檔次,那些人不尊重我們,而這幾個人觀察了一會後,對我們表現出極大的興趣,這不,他們帶來兩幅手銬邀請我們去刑警大隊參觀做客。有一個人很是眉清目秀,我想喊一聲“帥哥”來讚美他,但我不想再次引來不必要的人命糾紛,加之他們好幾個人。“帥哥”這時睡眼惺忪,糊里糊塗就被套上了手銬,我想告訴他們,這個人是神經病,不要銬他。但我要真的這麼說,他們不說我神經病才怪。
我們坐了警車,威風八面地疾駛在漆黑小路上,進了一間小房間後,這幾個人要我們交待情況。有啥說的呢,我啥都沒幹,我也不會出賣朋友,在這樣敏感的環境之下,我只能遺憾地抱以傻笑,對他們拋幾個媚眼。“帥哥”在嘻嘻哈哈撿菸頭,他們踩住一支菸屁股,要“帥哥”交待,他能交待什麼呢,他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哪還記得剛乾了什麼事。
楊黑毛,老實點,你是有前科的,交代今晚的事。
我的天,連他們都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這個名字如雷貫耳,我好像在哪聽過呢。
楊黑毛跟我一個德性,除了對他們嬉皮笑臉無法再換另一副面孔,我是惟一可以讓他變成另一個形象的人,但這時顯然不太合時宜。他們見我們沒反應,上前給了我們幾腳,其中我覺得眉清目秀的那傢伙將“帥哥”十根手指連上電線,一頭連在插座裡,“帥哥”被打得哇哇叫,我低著頭審視他們,看來還是不能以貌取人,最歹毒的人並非都長著一副可憎的面孔。
可想而知,即使電死我們也不會套出什麼話來的,一直熬到天亮,他們才稍微放鬆對我們的折騰,期間那個女人進來過,好像在指認什麼,看門老頭也進來對我們指指點點,然後我們被關進看守所裡,很快,我被提前釋放,“帥哥”還在裡面承受因為審問而帶給他的肉體折磨。我出來之後也沒閒著,我再次走進公安局,趁看門的警察不注意丟下一包東西快速走人。接著我又去了張凹別墅裡,在他家郵箱裡丟了一包東西,再然後,我摸到檢察院,在門口我又丟下一包東西。
不要恐懼,那些不是炸彈,但又比炸彈的威力大上幾倍。
幾個月後,法院開庭審理張凹的案子。“帥哥”因為精神有疾病,雖然殺了人但仍被判無罪釋放。同時法庭也審理了張凹本身的問題,製造假酒,致人死亡,強Jian少女,買通殺手殺害楊小花,非法開辦浴場縱容婦女賣淫等等,其罪累累,不可列舉。除了廠子查封,鉅額罰款,沒收財產外,身為亡屍一具的張凹已不具備死刑的意義,此案到此結束。
在隨後的幾天裡,全市各大報紙都報道了張凹的案子,有的小報還刊登了他與情人在辦公室幽會的裸體照片,這誰幹的啊,連這種相片都能搞到,還真不是一般人物。基本上,張凹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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