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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女的,在辦公室裡留宿,到底是什麼人呢?
市長的女兒這麼牛×,他張凹還敢金屋藏嬌,比牛×還牛×。
半夜時分我喊醒帥哥,我說,“醜男”,他被我搗醒顯然相當不快活,翻了個身不理我。我又喊“帥哥”,他跟猴子似的快速跳到我面前死掐我的脖子,我顧不上晚上保持安靜的環保觀念大喊一聲“帥哥,你……”他不但不停手反而往死裡掐,在千鈞一髮之際,我突然改口道,醜男!這下他才鬆手,把一根手指頭塞到嘴裡吮吸,樂呵呵盯著我,我暫且放棄與他的衝突,好言好語暗示他,前面二樓有好戲看。他很聰明,順著我的眼神就輕易看到了那扇窗戶,然後像猴子一樣咧開大嘴嘶叫著,我仔細望過去,他媽的,二樓扶杆上不知誰丟了一塊香蕉皮。
我用手抓了抓,意思是咱一起去把香蕉拿回來吃,他同意我的意見,齜了齜牙,我很鬱悶,我他媽竟越來越靠近猴子了。我和他躡手躡腳翻了鐵門進去,看門的老頭兒裹著大衣睡得相當香甜,以至於“帥哥”跳到地上一聲悶響他也毫無反應,這讓我明白,辦企業,再窮也不能請老頭兒來值班。“帥哥”超我前蹭蹭蹭上了樓,我還在樓下膽戰心驚,他已經在二樓露了一個頭。我跟上去時,發現他已經取到香蕉皮,正滿懷失望地盯著它發呆,我指了指窗子,他明白我說的是裡面肯定有香蕉,他便徑直開啟門。我心裡想,這樣搞不是自尋死路嗎,香蕉肯定在開門之前被轉移掉,轉而一想我又不停責備自己,啥時開始有了猴急的秉性,儘想著香蕉。我使足了勁拼死命將門撞開,“帥哥”跟猴子似地竄了進去,裡屋一張辦公桌,一條大沙發,沙發上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看著我們,我們盯著他們,突然那女的一聲尖叫,我和“帥哥”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原來那女的沒穿衣服,那男的只穿了條褲衩,男的手還放在女人胸上作揉搓狀,這是一幅典型的偷情圖。
我約莫記得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張凹,那個女的是張凹的會計、小秘加情人。很快我就認定張凹不是個人,盡玩身邊的,好兔不吃窩邊草,估計這兒女的全被他佔有了。佔有就佔有,何必找這樣一個女人呢,眼睛比張凹小,鼻子比張凹塌,嘴巴比張凹大,腰身比張凹粗。除了女的叫了一聲外,我們四個就陷入了死一樣的安靜之中。張凹很久才反應過來問,你們進來幹什麼,出去!我指了指他身後,那兒有一串香蕉。張凹老臉皮厚也不害羞,自言自語就說,原來兩個神經病半夜闖進來就是為了偷香蕉,拿去吧拿去吧,看在你倆都曾經為我賣命的份上賞你們兩串香蕉。他說完就伸手去拿香蕉,但沙發與茶几隔了一段距離,他夠不著。我走過去,繞到茶几旁,那女的趕緊捂住胸部,我當下就作嘔起來,瞧那兩圈胸下肥肉還擔心我偷窺呢,還有左邊側|乳有顆黑痣,這麼多瑕疵還充裝白雪公主冒充Chu女純情呢。
我在張凹他們身後,茶几上的幾串香蕉又大又粗,我全拿到手裡遞給張凹說,給那“帥哥”。張凹接過去說,“帥哥”拿去。香蕉扣在“帥哥”腦門上,他沒接著,而是像閃電一樣竄到張凹跟前死命地掐住他。我小聲喊,不要。張凹也大喊道,“帥哥”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帥哥”一聽有人竟敢喊他“帥哥”不啻是在點他的軟肋,雙手更加使勁地掐住不放。那女的驚慌失措,哭聲連連。我躲在張凹後面捏著嗓子喊,“帥哥”不要。他越掐越緊,張凹額頭上青筋暴起,兩隻手捉住“帥哥”的手,無奈他一雙肥嘟嘟的肉手怎麼能敵過“帥哥”那雙鷹爪一般的鐵鉗呢,不一會張凹就沒了聲音,我只好繼續央求,“帥哥”不要,哪承想,他又加了力氣,直把張凹掐了個白眼直翻。
這下完蛋了,出人命了,我無計可施呀,只能不停地一遍一遍喊,“帥哥”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情急之下我只能這麼說,別無二法,但適得其反,“帥哥”掐著張凹不放,連張凹身子癱下去也絕沒有放手的意思。那女的躺在沙發那頭好像是暈了過去,抑或是在裝死,我管不著了,我聽到樓下有動靜,腦子也突然靈光起來,喊了一聲“醜男”快走。
但我救張凹的意圖過於緩慢,等他死了我才想起怎麼制約“帥哥”的行為,可我已經盡力了,在張凹脖子掐斷之前想出這一招還算是有人道主義的。
我不相信一代富豪就這樣命喪一個“神經病”之手,他是那麼威武,那麼豐滿,那麼有錢,但我已經顧不得憐肥惜肉,在樓下之人上來之前與“帥哥”從另一個樓道離開了現場。我總結了一下,不過是因為一串香蕉就送了一條人命,這實在是一時衝動,這衝動真是魔鬼,這魔鬼真他媽沒人性,想想,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