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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站在馬路中央,我警告她不要玩致命遊戲,她傻哩叭嘰的呆若木雞,我渾身出了冷汗,這種情況一般都是神經病的徵兆,如此下去我又得揹負兩個人的負擔。我問李雪,你到底想幹什麼,只有我知道你眼睛看不見,司機們不會對你留情,你自己更是沒有避讓的能力,非要這樣不如讓我來,試試讓你照顧兩個人是什麼滋味。李雪理所當然選擇沉默,她的肩膀被我死死抓著,各類汽車在我們身旁飛駛,那一幕就猶如在進行影視劇拍攝,男女主角可能是因為一段情感糾纏在馬路中間拉扯,事實是,這顯然沒有影視情境中的坦然與浪漫,我現在擔心死了,身子一歪就會被汽車吃掉,我只能抓著她,好幾分鐘以後迎來一個紅綠燈才小心翼翼拉著李雪走到人行道上去。我說,跟你離了不代表不要你,跟蔣小紅結了不代表會冷落你,時代變遷了,老闆都包二奶了,我不想被人授以口舌,指三道四,我得給你們其中一個名份,對任何一個都會不離不棄,三個人一起生活必然會遭受各類指責議論,如果你們願意,我就來背這個黑鍋,來照顧你和小紅,我不想再承受失去小花的同樣悲痛,我抓住了你們兩個,你們也要抓住我不放。
李雪破涕為笑,雙手抓住我的胳膊,搖個不停。我說,好了,都承諾過了,不要浪費大好時光,把手續給辦了吧。
我打算和蔣小紅在六安度過這個蜜月。
好不容易跟李雪離了,蔣小紅並不覺得幸福得來不易,我拉她去登記她卻到處亂跑,往女廁所鑽就算了,往河裡跳我就很頭痛,我並不往壞處想,腦子不好我不能怪她,我得時刻提防她做傻事,即將成為夫妻,這個責任我要負全部。家裡幾個正常人先前是極力反對,我把我媽拉出來,說這樣子的難道不需要照顧嗎?事實證明,他們沒有底氣阻攔我,蔣小紅於是即將成為我妻子。所以我想,登記之後我和她去六安度這個蜜月,順便拜訪我的老丈人,他們是我遠得不能再遠的遠房親戚,相信他們不要罵我做出這等千夫所指的事,世俗與人言往往誤解一個人的好心。
做登記手續工作的小姐很熱情,她說我英俊瀟灑,將來一定是賢夫良父;說蔣小紅活潑可愛,所幸小紅只是微笑,如果她犯起傻掐一掐工作人員的脖子,登記小姐會後悔說出那些話。在她們強大的語言魅力之下,我們順利完成登記需要辦的一切手續,領了結婚證和登記過程照的幾張照片,我咬著牙支付了幾百塊錢,這年頭,連結婚都愈來愈商業化,老百姓都有些吃不消,可我也沒辦法,結婚嘛,是件喜事,該花的還是要花。他們要是知道真相或許不會認為結婚是件喜事,一個離了婚的經歷坎坷的男人,一個精神失常慘遭強暴的女人,他們的結合,只會增添一份社會的悲哀。
我答應過李雪我的生活不會沒有她,現在我很愁悶,度蜜月該不該攜她一起前往,不帶她,顯然違背承諾,帶著她,會不會影響到夫妻二人的生活。我本意是想把上句“二人”兩字去掉,但跟蔣小紅估計是沒有機會那種生活了,搞得不好被她失手害死,姿勢或許還很難看。再者,她一個有病的人,我不能乘人之危,教唆她做自己承擔不了的事情,不為她想,起碼要為後代想一想,咱家不能再成為一群瘋子的窩。李雪是一個理性的正常人,她非常理解新婚夫妻需要一些便利,在我極力邀請她回六安彌補以前沒有好好陪她的過錯時,她毅然決然說,不去!我說,好樣的,你有骨氣。她說,好好待小紅。我說,這是肯定的,回去要面對她的父母,沒有決心善待她,我不可能冒著被唾沫淹死的風險回她的家,我需要給她一個交待。
這樣我跟蔣小紅就上了路,隨行的不僅僅是我們倆,還包括我的親姐姐王翠和親姐夫花灰髮。在張凹事件上,我姐幫了我的大忙,她收集了張凹很多材料,包括一些發貨憑據和各類銀行賬戶,在張凹案子做完後,在我的支援下,王翠重新拾回對花灰髮的愛,我陪她一起去醫院將花灰髮接了出來,她所面臨的是一個更重的擔子,而且是具有人身風險的頭痛之事,因為花灰髮見人就有上前咬一口的衝動,像吸血鬼一樣,要吸盡他認為所有骯髒的血。
同行的還有一個重要人物——我的表哥楊。
在合肥我是表哥楊惟一的親戚,他保外就醫流浪到合肥彷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