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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實在覺得我們不能一起生活。”我說得很空洞。
那幾個星期,靜平都在努力挽回我們的婚姻,她開始自己做飯,晚餐還弄的挺有情調,在燭光下,輕柔的音樂中,她握著我的手說她愛我。她拉我去聽音樂會,依偎在我懷裡,就象我們初識時那樣。樂池裡響起了小提琴奏出的‘梁祝'曲調,我想起藍宇曾對我說過’梁祝'的故事是一個同性戀情的原形,我說這簡直是胡扯,他用他清澈、明亮、無邪的眼睛看著我說他相信。我聽著那哀婉的樂曲,好像看著他說話時堅定的神情,想著梁祝十八相送、樓臺一別和雙雙化蝶的結局,我的眼前模糊一片……
一個多月後,主管財務的老張告訴我,靜平已經從公司化走三拾萬元到其他地方,三十萬是林能籤批的最大限額。林的動作很快,我更想盡快了解此事,我告訴靜平不能再拖下去了。
……
“捍東,你是不是為了個叫藍宇的男人才這麼做?”在我們爭吵之後,靜平突然問我。
“你腦子有問題吧?”我一派嘲笑的口吻。
“哼!從我們談戀愛時,我就知道我有一個對手,可我萬萬沒想到,我的情敵竟然是個男人!怎麼這種千古奇聞的事會讓我碰到!” 靜平無奈的說。
“我喜歡你,我不介意你這種病態的心理,我原諒你,幫你克服,可你居然要和我離婚!”她又說。
“別說得那麼動人,你哪有那麼善良?你不介意是因為你更介意錢吧?”
“錢!你把錢看得太重了吧!我用你的錢,沒錯,可除了錢你還給過我什麼?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你還給過我什麼?”靜平大聲地叫喊,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這麼失態。
“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知道我要什麼?我讓你陪我回一次家,你說不習慣南方的氣候。結婚時,我爸爸媽媽那麼遠趕來看我,我請你抽出一天陪陪他們,你說沒時間。可我對你媽媽呢?我陪她聊天、逛街……”她說著開始哭。
“你對我、對家哪有一點責任心!我陪你應酬、周旋,讓你開心,你想過我要什麼嗎?我不想要你的錢,可我又能要什麼?從感情上,你付出了多少?就是在夫妻生活上,你都不能做到象個正常的丈夫!”靜平嚶嚶地哭泣。
“可有些事你做得太過分了!”我低沉地說
“你終於承認了,你是因為傳真的事情恨我。我做得沒什麼錯,作為一個妻子我要保護我的丈夫和我的家庭!”她終於冷靜下來。
“可你能將那個男孩兒逼到絕路上!”我衝她吼著
“你不要說得讓我噁心,好不好?那種人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什麼關係?”
看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我真想抽她!可我不願意去打個女人。
“少廢話!你已經拿走三十萬,我再給你二十萬,就這麼瞭解!”我看著她說。
“你不怕我將你的事說出去?”林眼睛盯著我說。
“那你可太小瞧我了!你試試!看咱倆最後誰身敗名裂!!”我冷笑著說。
林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冷漠地看著我:“一百萬!這對你不算太多。”她終於開價了。
……
我第一次短命的婚姻結束了,我為此失去了太多的東西!可正象藍宇說的,有失必有得,我得到了一個我從來不願承認,卻是事實的驗證,無論程度深淺,我是一個GAY。
我母親對我離婚的決定沒再做任何阻攔,可她看我的眼神卻憑添了一份焦慮、擔憂。她說今後我一定會再找個合適的女人結婚。我心想:恐怕沒有女人對我是合適的。
在我離婚之前,我一直和一個男人保持著性關係,他也是學中文的,並在報社裡做編輯,他常常嘲笑我這個‘南大'中文系出來的水平太低。他長得不高、但很英俊,算是很“酷”的型別,他眼睛近視,所以總戴著隱形眼鏡。他比我小四歲,我們可以說是絕佳的搭配。我們在一齊的共同語言很多,他真心喜歡我,我也比較喜歡他,但我總和他保持一定距離。我告訴他一些有關藍宇的事情,他勸我要想開,在這方面他是我唯一的知音。我離婚後,他曾希望我們能有更近的關係,我說我心裡有個空位,我不能將它消除,也無人能填補,他說他能理解。後來我們分手了,我沒有再找其他的“朋友”,我感覺特別寂寞,可我喜歡這樣。
我將精力幾乎全放在生意上,我的那個合資化妝品廠情況非常糟糕,對於搞實業、經營管理這方面我懂的太少,我放棄了那個廠。我要發揮自己的長項,更多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