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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靜平辭掉了原先的工作,她希望到我公司上班,我並不喜歡這樣,但我同意了她的要求。在婚後的生活中,我開始慢慢重新認識林,她對所有吃、喝、穿、用都十分講究,她只用名牌,連廁所裡的衛生紙都要考究。她告訴我,國內的所謂名牌都是拉圾,香港的東西也很爛,她聽說只有日本和紐約第五大道上的一些名店才是真正的高檔。她每天都要去飯店裡的美容院做面部保養或弄頭髮。她僱了一個入住小保姆,因為她修長的、修理得漂亮的手不能做家務……我不介意她在這些事上的花費有多大,我只是奇怪象她這樣一個貧家女、窮學生、打工仔竟會這樣自如地享用財富。
她對我送她的那量日本進口‘本田'車不是特別滿意,她更希望是輛’賓士'。她曾問我為什麼不在郊區買別墅,我說我更喜歡離市區近些。然而她還是那麼溫柔、甜美、大方。
那天做完愛,她趴在我懷裡,我看著她那婆娑迷離的眼睛:“哼!你就象只精明的小母狼!”我笑著說。
“你是什麼呢?”她也笑。
“我象個笨乎乎的大肥羊!”
“哈!你這個大壞蛋!”她笑著打我。
“其實你是個聰明、浪漫、多情、謹慎、狡猾的花┉花┉公┉子。”她有點得意忘形了,可她對我的評價不無道理。
時間過得很快,我已和藍宇分手有半年了,我們都信守諾言,沒再相互聯絡。可每當手機一響,我就想那會不會是藍宇的電話,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期待。那天分手時,他的表現令我吃驚,他平靜、理智、從容,他比我想象的要堅強,我也就少了許多的擔憂。
我儘量不去想藍宇,也不想我們的感情,但我卻在和林做愛時想到他。我摸著林靜平潔白、豐滿的身體,看著她嬌美的面容,可這遠遠不能激起我的性慾。我閉上眼睛,藍宇那清秀、俊美的面孔又浮現在我腦海中,我好像又摸著他光滑的肩膀、脊背,摸著他健美、有彈性的肌膚……我的老二漸漸開始勃起,我不敢再多想,因為我想去舔他的身體,那會使夢破滅,我慌忙舉起林的兩條腿,將我的陽具插進去,可更痛苦的是,我遲遲無法射精,因為實在不夠刺激,我不得不再靠著幻想,到達高潮。
以後我和林做愛大多用背後式,開始還過得去,但漸漸地越來越不能滿足我。我只能更多的靠手淫來解決性慾。最終我決定去找其他男孩。
那是個和我只有幾面之交的男孩,他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是朋友介紹給我的。我對他的記憶已經很淡了,只記得他的眼睛裡有股靈氣,透著聰明、機警。一定是因為好久沒和男人做愛的緣故,我和那男孩幹得特別衝動,當我快達到高潮時,我烏七八糟地亂喊著什麼。完事後,男孩兒笑著問我,是不是我從前的朋友叫藍宇,做愛的時候都叫出來了……
我想我應該給藍宇打個電話,不為別的,至少要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我打他的手機,是關著的,只好打到他的單位,一個女人接了電話:“麻煩您,幫我找下藍宇。”我說“你是哪位?”她問。我最恨電話找人時遇到盤問。
“我是他大學同學。”我耐著性子說“他不在這裡工作了。”她平淡地說“他調走了?”
“他被開除了!”對方已經不耐煩了“……為什麼?!”我大吃一驚“不清楚!”那女人態度十分不好。我只好掛上電話。
到了傍晚,我往‘北歐'打電話,可沒人接,直到半夜一點鐘,仍然是同樣的結果。第二天,我讓劉徵去電話局查藍宇手機和’北歐'電話的通話情況,這兩部電話的費用仍由公司承擔。他回來告訴我,這半年多,兩部電話都沒有使用過。一種不祥的預感猶然而生。
“要不我到他單位問問去,到底怎麼回事。”劉徵幫我出主意。
“一起去!”我害怕聽到什麼惡耗。
……
劉徵拿著介紹信,謊稱是因為準備聘用藍宇而來此調查的。一個保衛科的傢伙和一個人事處的幹部接待了我們。
……。
“是這樣的,大概五個月以前,公司收到好幾份傳真,揭發藍宇的一些流氓行為。”人事幹部說。
“……”我和劉徵都目瞪口呆“那小子剛來時可象個人呢,是‘華大'的大學生兒,長得也儀表堂堂的,可誰想到是個男妓!”保衛科的傢伙眉飛色舞的補充著。
“可以看看那份傳真嗎?”還是劉徵反映敏捷。
“我這兒有一份。”保衛科的傢伙特別積極。
大概由於時間太長的緣故,傳真已十分模糊,那是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