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態,完全沒有那種緊張沉重的感覺,雖然仍是沒有笑,卻帶著笑意。但眼睛沒有變:憂鬱而不安。
“以後你就打車好了,如果我有時間,或者我去接你”
他沒有說話。
“學校那裡還喜歡嗎?”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學生,現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後一名。都暗中比著呢。”他說的時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真正的笑,很燦爛,還很甜。
“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只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麼樣?吃得可口嗎?”我有一個優點,就是總能讓別人感到我的關心和誠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饅頭很大,就是麵條不好。”
“哈”我笑道:“食堂的麵條的根本就不要買,全是水泡過的。我記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麵條,結果上了五次廁所,還不到兩點鐘就餓了,不過說良心話,我去很多學校吃過,‘南大'的食堂還算不錯,最差的是’華大'”
“我就在‘華大'。”他不無自豪地說。看那神情,象是真話。
我有些吃驚,難道他說的全是真話?他還真個大學生,而且是個好學生?
我還是懷疑。快到我的房間,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你從哪兒來?吃飯了嗎?”
“沒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個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來了。”
不知為什麼,他總讓我有點吃驚。
那次我們乾得很投入。吃飯的時候我們不停地看著對方,如果他是個妞,我當時一定就摸他了。草草地吃過,我們迫不及待地來到房間,我們都有些按耐不住,我邊給他脫衣服,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找我,想死我了。”
“剛開學,上課太忙了,我總想給你打電話,又怕……”他的聲音有點抖。
兩個男人做愛時的盡乎瘋狂的衝動是異性戀所不能比的。他褲子的拉瑣打不開,我一下拽開,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細滑的酷銅色的肌膚充滿彈性,他寬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們接吻,相互撫摸,相互口淫。我試探著將手指輕輕插進他的肛門一點,他的身體抖了一下,但並沒拒絕,仍和我狂吻著,當我的手再進入一些時,他猛的避開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夢一般的憂鬱又浮現在臉上。我重新吻他的臉,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真的喜歡你,你願意怎樣做就隨你”
這句話很管用,他變得更興奮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後我幫他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我們洗完澡,又重新躺下,這一次他沒有很快睡著,我們開始聊天兒,我讓他以後不要叫我陳總,就叫我捍東,意思是捍衛毛澤東思想。我給他大概講了點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輕鬆地聆聽著。我覺得有些話有必要早點向他說清楚:“我們認識挺有緣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點過意不去。其實這種事在西方不算什麼,可在這兒還是流氓罪呢。總之這種事小心點,這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別跟外人講。另外,玩兒這個都憑自願,和得來就在一起,感覺不好就算了。”
他很認真地聽著,沒有說話。
“其實要是兩個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兒了”我笑著說,這話算是暗示吧。他有點象那種情竇初開的女孩,我怕他太當真。
以後我們又約了兩次,每次乾的都很棒,只是沒有新的進展,我真的不想勉強他,兩個人都感覺好才過癮。我有耐心,對他的興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沒張口向我要錢,也從不談他自己,我也沒有問。倒是劉徵幫我向他問過錢是否夠用,他說這個學期沒問題,助學金加上兩份家教的錢足夠了。
他的確“天生麗質”,而且長高了,年輕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給他減色不少,連那個時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達不到。我讓小敏(我從前的相好)在香港買了十幾件那種專為年輕男孩設計的衣服,那時的北京還沒有外商的專賣店。
那天我們幹完,我指著壁櫃裡的一大堆袋子告訴他那是給他買的衣服,他“哦”了一聲,連個謝謝都沒說。第二天早晨他六點就起來了,說是八點有課,我說我送他,他說不用了,公車也很快。我讓他把衣服帶走,他猶豫了便刻,從中拿出一條仔褲和一件外套穿上,說剩下的先放這兒。他走後,我也沒再睡。到了公司,告訴秘書和劉徵,今後有藍宇的電話,就說我不在。我慶幸沒有告訴他我的手機號。
十二月份,因生意的事要去一趟“捷克”,我本來不想去,(我討厭坐飛機,朋友們都說我“老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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