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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給他一個白眼。“一天到晚被刺殺,可見你人緣不好。”
“歷朝歷代,曾有沒遇過刺殺的皇帝嗎?”
司徒空想了一下。“似乎沒有。”至少他以前讀歷史的時候,什麼秦皇漢武,也都遭過人怨的。
“倘若朕擁有足夠的實力,便不懼那些跳樑小醜的威嚇了。”皇帝望向他拳頭的眼神亮閃閃的。
“你想從我習武?”天降鴻運!不必他想辦法討好皇帝,皇帝自動送上門來,他要是放棄,除非是腦袋灌水。
司徒空考慮都沒考慮,直接點頭。“成,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做徒弟的,好意思跟師父搶老婆嗎?所以說帝師這行業有前途。
他捉著皇帝,飛身撲向了虎群。
第六章
司徒空本來答應了皇帝,只要他有膽量搏虎,便收他為徒。
但在某個人突然現身後,司徒空便把皇帝徹底地忘在腦後了。
“寒孺!”隨手丟下皇帝,他身形化成流星,直撲孤身行來的白蓮聖女。
“司徒空——”寒孺氣息微亂。
她入宮的日子還沒到,但因現任皇帝太會招事,三天兩頭遇刺客,白蓮聖主怕皇帝真的給人宰了,遂令聖女先行進宮,護衛皇帝,待她二十歲生辰,再正式冊封為賢妃。
寒孺本以為保護個少年不是難事,入宮後才知麻煩,這皇帝別的不行,偷溜出宮最厲害,稍一不注意,人就不見了。
像她剛才不過應太后之邀去喝了一碗茶,再出來,就聽說皇帝去遊獵了,心臟差點嚇停,等不及呼喚援手,她單人獨馬追著獵隊的蹤跡尋來。
果然,皇帝又遇刺了。難道他臉上寫著‘我喜歡被刺殺’嗎?
寒孺萬般無奈之下,棄了馬,施展輕功撲入混亂。
可作夢也想不到,兩年不見的司徒空竟也在這裡。
這一瞬間,她也忘了皇帝,窈窕的身子像只穿花蝴蝶,直掠到他跟前。
半空中,闊別久矣的兩人激動相望,鳳眸對上秋瞳,千言萬語在其中流轉。
他喜悅、她開懷,溫暖的、春風也似的徐和氛圍包圍著兩人。
他一隻手將她攬入懷裡,另一隻手便探向她臉面。
“幹什麼?”她側頭閃了一下。
“瞧瞧我想念良久的容顏,稍解相思之苦。”他笑嘻嘻的,手掌隨著她的頭轉,始終緊貼著她臉頰不放。
“你不懂秘訣,揭不下這面具的。”怪人,不愛她的美麗,偏愛那真實的醜陋。但是……她心口微甜,他終是世上唯一能夠接受真正寒孺的人。
“那可不一定喔!”他眨眨眼。
隨即,她感覺臉上的溫暖漸漸變成熱燙。
“你——”才兩年,他的功力精進若斯,有能耐一邊與她追逐,一邊功運掌心融化這面具上的特製藥膏。可她還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揭開真面目。
她素手輕揚,撥開他攬住腰肢的手,身形旋轉,好似晨間迎風飄蕩的二月桃花。
他身子跟著她轉,花朵離枝不離蕊,他的大掌當然也密合地貼在她臉上。
“司徒——啊!”她半掩面,久未見天日的臉被太陽曬得好燙好燙。
他得意大笑。“精采別緻,不枉我朝思暮唸啊!”
“瘋子!”這個人,估計到死都不會有正經的一天。“把面具還我。”她貼近他搶面具。
但他的身形卻迅捷得好似鬼魅,下腰、彎身、旋轉,在半空中,他比飛燕還要靈活。
“司徒空,別鬧了,現在還不是揭穿我真面目的好時機。”她很訝異,才兩年,他的武功居然提升到可與她比肩,到底他是怎麼練的?
“時機是要創造的,瞎等著是不會從天上掉下來。”更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與皇帝早已相識?他相信她不會變心,但皇帝成天對著這樣一張國色天香的容顏,會不會起壞心眼就難說了。
他還是早早揭破她的真面目,斷了皇帝的心思要緊。
“可聖主——”她還沒說完。
“師父!”那邊,皇帝的吼叫一聲比一聲地淒厲。“救命啊,師父!”
皇帝被扔下來的位置很微妙,就在兩頭猛虎中間,並未立刻受到攻擊。
本來,他若乖乖待著,一時間也不會有大危險,但他見司徒空一拳斃虎,便以為猛虎是花架子,以他愛玩的性子,還下使勁招惹。
捋虎鬚是要有本事的,他雖跟大內侍衛習了幾年拳腳,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