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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為賢妃,年滿二十,即接受金冊敕封,數百年來一直如此,天下誰人不知?”
司徒空是真的不知道,他又不是大周朝的人。
“從來沒見過面的兩人,就為了一個傳統便要成親?”寒孺會肯嗎?她那樣天真良善的一個人,可受得了皇宮內院的寂寥與權謀?
在白蓮教內,會找他麻煩的都是在教裡混得不太舒服的人,或嫉妒、或羨慕寒孺的好運,打不過她,便找她身邊的人麻煩。
所以她們欺負司徒空欺負得很開心,反正這個人跟傻子一樣、又有一副好身板,打不壞,不玩白不玩。
從來沒人想過,當司徒空嚴肅起來,被他那修長鳳目一瞥,好似掀起濤天駭浪,步步是危機,那個原本叫囂得最厲害的女人被嚇得連退三步。
“不是真的成親,只是一個名號,皇上不一定會喜歡聖女的……”
那不等於打入冷宮,比盲婚啞嫁還慘!司徒空的臉色更沉了,陰雲密佈,閃電在黑撞中醞釀著。
這一刻,他就像是一頭洪荒猛獸,猙獰著,似欲擇人而噬。
一幫女人看慣他的逆來順受了,哪料到泥人也有三分性,被這一嚇,一人躲、眾人躲,不片刻,後園裡就剩司徒空一人。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無關緊要的傢伙,一心只記掛著寒孺。再過半年,她便十八了,離入宮僅剩兩年半。
她究竟想不想入宮?對於將來,她有何憧憬?她……
心跳得越來越快,腦海中淨是那雙黑黝、閃爍銀輝的瞳眸,耳畔邊迴盪著她清脆如銀鈐的笑聲。
他想起剛到大周,在刀光劍影中,她的慈悲救了他。
初入白蓮教,她帶著他認清了滿園的花草。
他受傷,她給他送藥,卻被他氣個半死。
當她對他揭開臉上的面具,疤痕累累的臉下是她真誠純粹的心。醜嗎?閉上眼,他的身體在發熱,不知不覺中,竟然在心裡刻劃了那麼多她的影像。
他,戀上她了。
半夜,無月無星,漆黑的天幕濃稠似墨。
寒孺發現閨房窗邊又躍上一抹影子,忍不住想笑。
他怎麼就這樣愛演皮影戲給她看?扳著指頭算一下,她到底看了多少個故事?‘羅密歐與茱麗葉’、‘人魚公主’、‘梁山伯與祝英臺’、‘紅樓夢’、‘金瓶梅’……十根手指數不完。
這些故事確實挺有趣的……只有開頭。
司徒空那個大色狼總愛把結局設計成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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