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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親吻著她的耳朵。“但我可以找到一個對皇宮頗為熟悉的人來調查這件事。”
“你把話說完再親……可惡!”她顫抖著聲嗓說。他灼熱的氣息吹進耳畔,就好像在她心頭灑下火星,剎那間,焚得她全身躁熱,手腳發軟。“你要找的是誰?”
“前大內總管安公公。”
“他不是死了嗎?”討厭,她胸膛起伏著,都快呼吸困難了。
“詐死而已,現在我教任十八長老一職。”
魔教的長老群真可怕。她突然覺得白蓮教妄想徹底剿滅魔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那你快去叫人吧!”
“不必去叫,放個煙花就行了。”他一隻手還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求救火符,手一甩,半空中爆出一串八卦形的火星。特殊的圖樣讓她看傻了眼,難不成魔教的長老群中連煙花師傅都有?
多麼可怕的教派、多麼有趣的幫會?她開始期待起白蓮教與魔教數百年來第一次的正面碰撞。
“至多半月,十八長老必然來京。”火花散盡,司徒空說道。
“確定?”
“百分百。”
“好。”突然,她手腕用力,在他胸前輕輕拍了一下。
司徒空瞪大了眼,下一瞬,他整個人飛了出去。這怎麼可能?以他的功力,加上這一身玄鐵衫,還會被打飛,難道兩年的折磨都白受了?
寒孺輕輕地對他揮了揮手。“這招叫隔山打牛,可惜我練得不到家,否則……哼哼!”別以為穿得像只鐵烏龜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作夢去吧!
她很快樂地轉身走人,獨留司徒空呆坐在地。好半晌,他嘖嘖稱奇。
“好辣,不過好夠味,我喜歡。”
司徒空沒興趣花上十幾、二十年陪皇帝耍棍舞劍,因此他要求皇帝空出一個月,由他替皇帝打下堅實的基礎,然後丟幾本秘笈給皇帝自個兒練習,他頂多每隔三個月、半年檢查一下進度,剩餘的,兩師徒就各自忙和吧!
做皇帝也是很忙的,不能長時不臨朝,所以能短期築基他也很高興,但問題是,司徒空的方法太變態了。
一天十二個時辰,有六個時辰他都飽受折磨,讓他忍不住懷疑司徒空是不是故意整他?
但看司徒空自己的練法……算了,嚴苛的程度與他相比,豈止天地之別?
這一日,皇帝又累趴了。什麼儀態、威嚴都不顧,四肢大張躺平在地上,而司徒空受到了隔山打午的衝擊,他正在練習怎麼將真氣外洩,於體表形成護盾,任何力量想擊倒他,除非破開這層護盾。
司徒空的練習很恐怖,他找來三名禁軍持木棍打他,他則運氣護體以抗。初始,難免被揍得鼻青臉腫,但隨著熟練,他已可以順利地在木棍打上手臂時,將功力灌注到臂上,不僅木棍打不痛他,還能讓持棍者雙手發麻。
等他完全適應了三枝木棍同時落在身上時,他又道:“再找兩個人來。”
“司徒先生,我們可不可以找其他人換班?”司徒空這捱打的沒事,三名禁軍卻已汗溼重衣,手腳都打起擺子了。
“隨便,只要有五個人就好。”他並不在乎陪練者是誰。
三名禁軍如獲赦令,飛快退下。
皇帝還癱在地上裝死。“你這麼拚命,真的就只為了娶白蓮聖女為妻?”
“當然。”否則他拚死拚活幹麼?爭霸天下嗎?得了,坐擁江山太辛苦,還不如老婆孩子在一起快活。
“她並不美麗,朕後宮有更多女子,或妖嬈或嬌豔,個個賽她千百倍。”
“你瞎了眼嗎?她要不美麗,天下就沒有美人了。”
“是你瞎了眼吧?她美的是那張虛假的面具。”至於面具底下的真容,皇帝至今思起,仍惡夢頻頻。
“我知道了,你眼神是不錯,但觀察力太差,居然沒發現她的面具就是合著五官做的。她若不是一副精緻面龐,又如何顯出那出塵容顏?”
“五官長得再好有什麼用?她的臉……”那麼多疤痕,照樣只能得到一個‘醜’字。
“我看著她的臉,只感到生命的奇蹟。”司徒空難得用嚴肅的口氣說話。“容貌之於女子有多重要,這不必我說你也該明白。寒孺本來是很漂亮的,卻因為意外而毀了容顏,從小遭受歧視,連教她、養她的聖主都不准她在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可見她自幼的生存環境有多惡劣。換作一個軟弱點的,說不定早就上吊自盡去,但她挺過來了,並且活得比任何人都精采,這樣一個好姑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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