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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屢遭刺殺,宮中禁軍損傷慘重,聖主才命我提前入宮,貼身保護皇上。”
“貼身保護?!”他驚叫一聲,兩手把她抱得死緊。“那個臭小子有沒有輕薄你?”
她掙了幾下,卻脫不開他的懷抱,沒好氣地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淨靠蠻力佔人便宜?”
“哪是,我的本領可謂得天獨厚、世上難尋。”他還很得意。“等我把臭小子的功夫教好了,他自個兒可以保護自己,就不必麻煩你了。”
“這也是我要跟你說的事。”她又扭動了幾下身子,奈何他死纏不放。“你能不能放開手讓我好好說話?”
“說話只要有嘴巴就好了,用不著其他地方。”
但他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她很難專心說話啊!
“那你抱就抱,別……”嬌顏羞得通紅。“總之你別再動了。”
“你是不是心湖潮湧,對我的愛意綿綿不絕,恨不能相依相偎、相濡以沫、相——”
“閉嘴。”算了,讓他摸幾把,總比聽他那些氣人的話順心。她嘆口氣,續道:“我認為皇上遇刺客的次數太頻繁了,恐怕另有內情。”
“也許人家見他可愛呢?忍不住便想與他親近一番。”說著,他在她頰上偷了一個吻。“就像我每次看見你,就想變成一塊牛皮膏藥貼在你身上,再也不分開。”
冷靜、冷靜!她用力深呼吸,不能被他的胡言亂語扯亂思緒,搞錯判斷。
“皇上生性好動,總是想什麼就要馬上去做,照理說,這樣的人很難逮住行蹤、進行謀刺,偏偏他每回有驚人之舉,那暗殺行動就緊隨不捨,若非皇上吉人天相,此刻早已御龍殯天。”
“那一定是有人太喜歡他,明戀不成,化為了跟蹤狂,就在他身邊窮瞎晃。”他咬著她的耳朵,吐著那氣死人的話。
她的牙咬得嘎嘎響。“以我的功力,自信沒多少人能從我手中佔得便宜,當可保皇上無虞。但每回皇上有異動,我就會遇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什麼宮中走水、太后請喝茶、有宮女投井……仿彿是故意攔著我去護衛皇上似的。”
“該死,莫非人家謀算的物件是你?”他的手又開始作怪,悄悄探向她的腰帶。“所以我說你那面具招禍嘛,淨惹些爛蒼蠅、臭蝴蝶的,或許我應該在你身上掛個司徒空專屬的牌子,警告那群無良色胚,再敢與我搶老婆,統統闈了做太監去!”
“我那麼認真跟你說話,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正經回答我?”忍無可忍,那就無須再忍。捉起他的手,她狠狠一口咬下去。沒辦法,現在打他沒用了,那麼厚的玄鐵衫,無論她如何出手,他也不會疼,反而是她要倒大楣。
“我一直很認真啊!”他哀怨地看著手上的牙印,第二圈了,她是何時養成咬人習慣的?“商量一下成不成?”
撇開頭,轉身,她懶得理他。
“這回我保證正經。”他舉起右手做發誓狀。
她低哼一聲,看他可憐,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他嘻皮笑臉的。“我的意思是,下回你咬,別咬手,改咬這裡。”他指著自己的唇。
“司徒空!”捉起他另一隻手,再咬。“你不想跟我談話就算了。”運足全身的功力,她勉強掙出他的懷抱,甩頭走人。
“喂,我真的一直很認真在回答你的問題啊!”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你想想嘛,不是皇上的身邊人,不是一個變態跟蹤狂,怎可能如此瞭解皇帝的行蹤?”
她頓了一下腳步。他說的好像有道理耶!
他乘機上前攬住她的腰。“再說,你幾次差點趕不及救皇上,你有沒有算過,是你做護衛前,皇帝遇刺的次數多,還是你入宮後,皇上遭險的次數增加了?”
“這我倒沒仔細算過。”她用力拍打他的手,但這傢伙的皮比城牆厚,真像他說的,直接化成牛皮膏藥貼她身上了。
“那我再問一件事,倘使皇上在受聖女保護期間被暗殺成功,你會怎麼樣?白蓮教又將如何?”
聞言,她渾身一顫。“一石二鳥。”顛覆了皇室又滅亡白蓮教,那大周的未來……天哪,她不敢想下去了。
“因為你說,每回皇上有異舉,你也剛好碰上某些怪事,我才做出如此推測,但真相如何,就要多方調查才有結論。”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會是誰謀劃這一切?”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混進皇宮的時日並不長,近千個人,我見過的也就幾十個,無從猜起。”正經沒一刻鐘,他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