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yāng,藩王和將領的錢糧都有zhōng ;yāng調配,真是錯綜複雜,你難道沒看出來嘛,衛王,早就被架空了。”滕光聽完若有所思,問道:“那為什麼我們還要跟衛國結盟?”“衛國現在掌權的是三個人,衛嚴謹,衛莽,衛陽,現在的衛國,撐到現在就靠這三個人,其他的,都在忙著給自己爭權奪勢不足為慮。”
“大王想得太過遙遠了,今rì忙碌就到此為止吧,大王還是請早些歇息吧。”秦王看著跪著的滕光,說道:“休息?還早呢,現在才是該起床幹活的時候呢,滕光。”說完他看著滕光露出了笑容。
秦王在許安城停留了三天,三天內與衛王達成協議,兩國罷兵休戰互通商市,但並沒提到結盟之事,秦王離開那天,滿城百姓相送,一直到城外十二里都是百姓,常年的相互侵伐讓兩國都意識到現在的和平得之不易。衛嚴謹和衛莽送走了秦王之後,決定護送衛王回王城,臨行時,他特意會府中看望了弈文,並囑咐周穠和凌武好好照料,弈文雖然想去送送父親,但畢竟傷勢未痊癒,他會想起自己每次離別都是躺在病床上,便落了淚,凌武看後嘲笑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弈文聽後覺得有理,說道:“兄長所言甚是,我太過軟弱了。”凌武笑道:“這也倒不是說你軟弱,有時候啊,你還是別太為別人想那麼多,先想想自己吧。”
這是衛靖王二十五年十月,秦衛兩國達成協議之後,兩國邊境再無征伐,許安城內的秦商也越來越多,一切都天下太平,衛國北邊的匈奴沒有進犯,跟南面山越的商談陷入僵局,但卻也沒有太多的麻煩,就這樣,衛國在渾渾噩噩之中度過了它平靜而安穩的十年,這十年裡沒有戰事,沒有天災,沒有**,有的只是新生命的誕生,老生命的逝去,有的只是孩童的成長,chéng ;rén的衰老以及歲月無情的流走。
衛嚴謹站在王城郊外的某座山坡上,他看著遠方的夕陽,無盡的餘暉也總有一rì會化為時間的灰燼,消逝在漆黑的夜幕之中,衛靖王三十五年的衛嚴謹,已經年過半百,他的鬚髮有不少銀絲,或許老天爺念他雄心壯志,打算在給他緩一緩,但十年的歲月時光讓他明白自己並非真正的人中龍鳳,在歲月面前,他依舊要低頭,十年間,自己的孩子長大了,自己的母親去世了,許多舊事的相識也相繼離去,而自己如今獨活,親眼見證歲月的變遷,讓他不免心痛不已。他已經站了很久,感覺到了疲憊之後,他對著遠方的嘆息了一聲。
衛靖王三十五年三月,許安城。街道上因為chūn季盛開的鮮花被妝點得充滿朝氣和活力,街上往來的商客遊人工匠官吏百姓都在自己的生活中忙碌著,他們替別人裝飾著生活,別人也為他們裝飾著生活,在有意或者無意之間他們彼此失之交臂,卻是在rì後為某件事情埋下伏筆,這就叫天意。弈文十八歲了,十年間,身高樣貌都發生了改變,他不再像以前那樣瘦弱,他的身板更加結實,眉清目秀的他同兄長一同外出時總會吸引路人的目光,論樣貌,城中別的王公子弟有比他二人更為出眾者,但論品xìng,論學識,論武力,他二人算是這城中王侯子弟之中第一等。
凌武這些年的刻苦訓練沒有白費,高大挺拔的身軀,結實的肌肉,發達的胸肌,平rì裡大大咧咧的,不像其他將領大臣的兒子們那樣鋒芒畢露。有一天,弈文和凌武騎馬從校場出來,遇上鎮道司的某位官員,這位官員新到許安城,城中權貴並不認識,見他二人騎馬路過時,碰翻了商販的小攤,便大聲呵斥,讓他二人下馬行禮道歉,弈文和凌武回頭看時才發現自己的馬蹭翻了別人的攤子,於是二話不說下馬道歉並幫助別人收拾,路過的其他公子看見了此情此景,不少人在嘲諷戲弄,但弈文和凌武悶不做聲,直到收拾好之後便策馬離去,新來的官員後來被告知自己呵斥的是當今護國公的兩位公子時,打算辭官歸鄉卻被通知,自己得到了升遷。
城東一文,城西一武,文武合併,許安永固。這是許安城內這幾年唱起來的童謠,這十年間,兩兄弟行俠仗義的事也做了不少,雖然都很保持低調不希望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還是事與願違,受到幫助的人都會到司馬府當面感謝。所以城中其他王公子弟很不喜歡這兩兄弟,但他們兩人是護國公的公子,自然也沒人敢做什麼。
弈文和凌武時常在休息時一起躺在屋頂看雲,凌武對這項活動起初是拒絕的,他總說我是兄長,不能你讓我上去坐著看雲我就馬上上去坐著看雲,第一我要試一下,因為我還沒感受過一個人上去是什麼樣的感覺,第二我得自己想上去才行。於是乎,經過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