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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位大人把他們全叫走了!”凌武聽著船上人的回答,“大人?叫走?也就是說不是把他們給抓走或者押走,既然如此,那應該不會遭到jiān人人所害。那也就不用過分擔心,嗯,先回去。”凌武做好決定之後就策馬揚鞭往府裡回去了。
凌武看著滿大街的人群,他們又坐在自己的茶館酒家裡喝茶飲酒談天說地。“想不到啊!衛家二公子如此年幼便有如此膽魄!”“想不到河道監工是這種人,有點權就如同剃刀在手。”“剃刀在手,什麼意思?”“剃頭匠手裡的剃刀給你剃頭,你敢動一下腦袋嗎?”“盡是些胡作非為之徒,你們看見縴夫裡那孩子沒,你看他多瘦弱,我家小虎都能一拳頭把他打倒在地,這可想而知他們平rì裡都過得什麼rì子啊。”
凌武聽著這些議論,一想到弟弟只是受了點杖責,並沒有丟了xìng命,自己心裡也就安穩了,現在回去的路上還能聽到這麼多人對弈文的認可,便更加高興了。“想不到弈文這小子居然還有這麼多人支援,回去一定要告訴他,大家都是支援他的。”凌武在馬背上這樣想到,他現在關心的事情是趕緊回去。快到府門口時,他看見自家府門被人團團圍住,他們跪在地上,凌武趕緊策馬迎了上去,“老爺,我們只是想當面謝過二公子,就麻煩您通報一聲吧。”帶頭的中年男子說完便給站在府門前的周穠磕頭。“我家公子受了杖刑,正在府中靜養,你們要謝恩,改rì再來吧,別堵在這了,快起來吧。”周穠說完上前把人給扶了起來,凌武見狀便下馬走進了府門,周穠看見便迎上去,畢恭畢敬的說道:“武公子,您回來了。”“嗯,這些就是河道的縴夫?”周穠聽完回頭看了下跪在地上的人們,回答道:“是的,他們要來謝文公子的救命之恩。”“沒想到父親居然這麼快。”凌武內心思道。
“你叫他們在這兒等一下吧。”凌武說完就轉身進入府中,周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對跪在地上的眾人說道:“既然大公子已經發話了,你們就起來等吧。”說完,地上的人相互看了看也就起來了。“公子會來見我們嗎?”“不知道哇,等等吧,再說了也不讓進。”縴夫們自問自答,有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盤腿而坐,有的靠在府門前的石獅上,有的在街對面的柳樹下乘涼。但當弈文出現時,他們又聚在了一起,“恩公,恩公”,“今rì要不是恩公惦記著我們,我們回去之後怕是屍骨無存了。”弈文被凌武攙扶著站在門檻前,“諸位請起,今rì要不是我一時衝動,那位老人家也不會因我而死,楊剛,我對不住你。”弈文看著人群中的楊剛,鞠了一躬。“使不得啊,使不得,我們回去的時候慕容將軍都說了,要不是您還擔心我們的生死,只怕我們回去之後定要遭到監工的報復啊,這一切都是因為您的仁義我們才得以活命,恩公啊,使不得啊。”領頭人說完就帶著大家給弈文磕頭,縴夫中的楊剛也跟著給弈文磕頭說道:“我爺爺自幼便教導我,得人義舉,定當報恩,我楊剛他rì定為您效犬馬之勞。”“言重了,快起,老人家才過世,你還是先好好安葬他吧。”說完弈文看了下凌武,凌武笑著說:“別看我呀,該看周管家,對吧,周管家。”周穠聽到之後會意,從衣袖中拿出了一串錢遞給了領頭的人。“好好安葬老人家吧,去找一個好地方,好好的活下去吧。”弈文說完便行了個禮,然後讓凌武扶著自己回去了。
司馬府外的一輛馬車裡坐著一個男子,他聚jīng會神的看著司馬府前的這一幕,白淨的臉上佈滿了笑容,“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真如秦王所料。”看著縴夫們離開,他也坐著馬車離開了。
秦王坐在地板上上,他拿著酒杯慢慢斟飲,當滕光進來時,他指著地板上的另一個杯子說道:“我早替你倒好了酒,快喝了吧。”滕光跪在地上說道:“大王,不如您所料,縴夫果然被人給救走了,我先去河道看時,看見不少黑衣黑甲的軍士,估計是衛王護衛軍,他們撲了個空,我就又轉去大司馬的府上,果然看見縴夫都在那裡。”秦王聽完後把就酒一飲而盡,說道:“滕光,你可知道這衛國自上而下是如何運作的嘛?”滕光正身答道:“衛王治下,zhōng ;yāng大司馬,大司理,大司田,大司行,大諫之官,這跟齊國制度一樣,不知大王想說什麼?”秦王聽完笑了一下,說道:“不錯,是齊制,你看看,大司馬本是管理軍事,但你也看到了,衛國尚未動亂之前,司馬分左右相互挾持,衛王的四個宗姓候分別掌管了其他四個位置,分東西南北治理,但卻不能干涉地方政務,地方政務交由各鎮道司執行,各鎮道司卻有錢無兵,徵來的稅收只能直接交給zhō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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