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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所說,那麼按照這地圖的實際比例來換算的話,這地圖上的地方應該是塞北的深處,匈奴的腹地所在。這樣的地圖應該是少數手握實權的人才能得到的。”衛嚴謹點頭稱讚,“文兒分析的很對,這確實是匈奴塞北深處的地圖,你們先聽聽慕容叔叔的回答吧。”
剛毅的慕容烈開口說道:“二位公子,我想你們也都知道,我是西部守將,主公故城康城在北邊,我被調走西部是很久的事情了,自從當年內亂以來,我便一直負責西邊的戍衛,朝中有不少人汙衊主公手握兩方重權,想要圖謀不軌,當年的宰相陳章就像加害主公。”說完他看著坐在一旁的衛嚴謹,接著說道“所以主公當年為了安撫朝中諸城,平叛之後決定離開康城前往王城,北邊的防務便交還給了仁公。”衛陽點了點頭。
“當年啊,我好像,好像多少歲來著,嚴謹。”衛陽仰頭皺眉努力回想著,最後決定不做努力,直接問了衛嚴謹,“仁公,您當年過了知命之年,五十有七了。”衛陽恍然大悟道:“對,對,對,當年我五十七,朝中當時有不少人非議,說我什麼在外尋花問柳,敗壞皇家名聲,所以啊,我就跑了。”說完他對弈文和凌武做了個鬼臉,慕容烈接著說道:“當年要不是為了大局,仁公您其實根本不用受這些苦。”衛陽對他擺了擺手,說道:“你們父親啊,朝內朝外都說他功高蓋主,權高過天,生殺賞罰都是你們爹爹一個人做主,要真如同他們說的那樣,我早落得清閒,也不會這麼奔波命了。”衛嚴謹嘆了口氣,說道:“多虧有您,不然晚輩何德何能有今rì之成就。”“別的不說,單說這圖,為了拿到就死了一十三條人命。很多事情,他們不知道,嘴巴一張一閉就什麼都由自己說了,對或錯也隨他們的喜好來定,你們知道什麼叫人言可畏嗎?”弈文和凌武看著衛陽蒼老的臉,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知道就對了,你們看看我,我就是人言可畏。”
“今天把你們叫來,兩件事,第一,下個月武兒完成加冠之後,就隨父出征,第二,弈文你三月之後衛王會賜你封地讓你離開王城。”衛嚴謹把這麼意見大事輕描淡寫的給說了出來,完全沒有在意凌武和弈文兩個人臉上吃驚的表情,凌武從驚慌中清醒了過來,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說道:“父親,怎麼突然就要打仗了。弈文不跟我們去嗎,他為什麼要離開王城?”“武公子,這一仗是必打無疑,想躲是躲不掉的。”慕容烈回答道,“我不是問打不打,我也不怕,為什麼要把弈文單獨留下讓他一個人,他要離開去哪裡啊?”凌武追問道。
“匈奴努哈冒頓已經在準備了,他等了十年才等到這麼好的機會,他不會放過的,弈文要去哪兒,我們也不知道,一旦打起來,朝中不少人會在後面拆我們的臺,東邊的,南邊的,順義候,順忠候,順孝侯,他們都不是願意吃虧的人。你,明白了嗎,弈文?”衛陽淡淡的看著弈文。“我明白了,這樣也好,論武力,論行軍打仗,兄長都在我之上,帶他去是非常明智之選,我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的。”弈文說完朝著凌武笑了一笑。衛嚴謹閉眼嘆息了一聲之後說道:“文兒,你能這樣想,為父也感到欣慰了,你要知道,我做下這決定的時候內心也不好過,但你一定要體諒父親。”“我知道的,父親,衛陽公也說得這麼清楚了,我懂。”“衛陽公,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我不明白,父親。”凌武感覺事情並不如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他原本為能行軍打仗而高興之時,卻發現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進父親為自己鋪好的石板路上,這條路是不錯,但是沒有弈文陪伴自己。
“兄長,你別不開心了,你一直要做的事情就要如願了,你應該感到高興次才對。”弈文和凌武在提燈家僕的引領下回到了自己的屋內,弈文一路上在不停的安慰情緒低落的凌武,自從離開地道之後,凌武就沒有說話,這讓弈文感到很是不安,到凌武房前是,凌武支開了等候在旁家僕,他走進弈文,開口說:“文弟,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到底都發生了什麼。”弈文看著凌武,低下頭,他慢慢張口道:“父親一直在被朝中的各派勢力窺覷,衛陽公就是為了平復朝中不滿所以才出山掌管了北面政務,慕容叔叔被調走也是為了削弱父親的實力,如今,你是衛家的希望,父親自然希望你能站出來掌管一切,但不能像其他王公的紈絝子弟那樣,需要你證明自己,所以父親決定帶你出征,離開之後朝中自然有人要趁機背後煽風點火,我能幫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兄長。”
凌武看著滿臉笑容說完這一切的弈文,他咆哮道:“在說什麼啊!難道就為了讓我能掌權,要犧牲掉你嘛!不行,這樣絕對不行,我要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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