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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公子,文公子,大人叫你們過去。”門外傳來了奴僕的敲門聲。
“兄長,這麼晚了父親還找我們,一定是有什麼急事吧。”弈文望著門外說道,“先過去再說吧。”凌武把心傷給收了起來,他跟弈文一起出了門,一路上都在調整自己的情緒,此時已是深夜,護國公府上的後院裡有蟲鳴鳥唱,一路上也並未讓人感覺冷清,弈文和凌武,兩人穿著一樣的長袖寬衣走在路上一前一後,前面提燈引路的家僕把二人往府內身處引,走了許久之後,他在一個書房不遠處的一個偏房門口停了下來,轉身說道:“二位公子,我們到了。”說完,把偏房的門開啟,請弈文和凌武進去。
“父親怎麼在這裡見我們?”弈文內心思忖道,他跟著凌武跨進了門檻,家僕便將門給關上了,裡面漆黑一片,凌武正打算找個燭臺點火照明時,從屋內的屏風後面傳來一個聲音,“二位公子,燈就別點了,先進來再說吧。”弈文和凌武相互看了看,轉過屏風,看見周穠正拿著火信站在屏風後面,他面前是一個地道入口。“怎麼會有個地道在這裡的?”凌武滿臉的詫異,“是啊,周管家,為什麼要在這裡修一個地道?”周穠看著弈文和凌武道:“武公子,文公子,你們先隨我來吧,這些事情先不要管,大人正等著你們呢。”弈文和凌武跟著周穠走進了地道,周穠隨手將地道口用機關給關上了,偏房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弈文和凌武跟著周穠走到地道盡頭時,周穠按開牆上的機關開啟了石壁上的暗門,暗門開啟的一刻,裡面的燈火照shè了出來,將灰暗的地道走廊照shè得如同白晝。弈文和凌武走近之後才發現,石室裡不僅只有自己的父親,還有慕容叔叔,以及在椅子上安坐的白髮老者,衛嚴謹看著兩個兒子走進來之後,說道:“周穠,你先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風吹草動。”周穠說了聲是之後就關上石門出去了,隨著石門閉合發出的轟隆聲消失之後,凌武說話了:“父親,到底什麼事情你把我們找來?”“二位公子,你們既然來了就先坐下,我們慢慢說。”慕容烈說完指著弈文和凌武面前的椅子。
“對了,父親,還未請教這麼老翁是?”凌武要坐下時突然問道,“年輕人,我有這麼老啊?”白髮老翁笑著問道,“呵呵呵呵,這小子也二十了吧,該加冠了吧?”衛嚴謹笑著回答:“勞煩您還記得犬子,下月便是加冠儀式。”“哦喲,那還真是趕巧,既加冠,那也該明媒正娶,成家立室了。”衛嚴謹笑了一下,“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凌武,弈文,快過來拜見順仁候。”
弈文和凌武吃了一驚,迅速跪了下來。“好啦,好啦,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必多禮了,快起來吧。”說完他指著衛嚴謹道:“你看你們父親,平rì裡不多,自己就不那麼好相處,卻要自己的孩子做到面面俱到,這是何等的可惡啊。”說完衛陽把頭仰起來大聲笑。“仁公,您就別拿我取笑了。”說完衛嚴謹上前抓住衛陽的手指,“好哇,好哇,孩子們都長大了,你我也算了了一樁心願了。”衛陽說完用右手捋了捋鬍鬚。看著弈文和凌武,接著說道:“嚴謹啊,你這兩個孩子都長得人中龍鳳,你也算是修的福分了,孩子的婚事有著落了麼?”
凌武趁父親還未開口,立即搶答道:“多謝侯爺關心,我跟弈文都一心只想著建功立業報效祖國,現在還沒有其他的心思。”弈文看著急速說完的凌武,他有點忍不住想笑,但畢竟這種場合,他還是忍住了。“哈哈哈哈,建功立業也得先成家立室才行啊,你這孩子,還真看得開啊。”“仁公,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衛嚴謹中斷衛陽的笑談。他坐在衛陽的身旁,慕容烈這時候也從石室內書架上取下了一副牛皮地圖,把它鋪放在眾人面前。
“孩子們,你們看看這地圖,這是什麼地方啊?”衛陽敲打著地圖問道,地圖上並沒有漢子註釋,也沒有其他的標註,“這是塞北草原的地圖!”弈文大聲的驚呼道,“塞北草原?”凌武吃驚的回應著。衛嚴謹、衛陽和慕容烈都不說話,他們在等著弈文繼續回答。“這圖中沒有城池,河流山川也很少,最多的是山丘草坡,而且圖紙還是牛皮,匈奴人沒有自己的文字,雖然有自己的語言,這上面的某些地方也只是被標記了一些簡單的象形記好,比如這裡。”說完,弈文指著地圖上河流中的某一段,那裡有一個五角星的記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要麼是匈奴的夏季牧羊場,這個星星標記是告訴看地圖的人,要到這裡得按照著天上星星的指示,或者說到這裡的某一段會看到這顆星星。”凌武聽完弈文的解釋之後,對父親問道:“父親,你是怎麼得到這匈奴人的地圖的,如果真如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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