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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還不要了他的蠢命。
想起唐暗樓,渺真就罵自己眼瞎,當初怎麼會和他這個憨大個好上,這不昨晚自己正在興頭上,他交貨了。你說這個不上不下,空空落落,還讓人活嗎?她又埋怨起唐明居,我渺真姿色天下無雙,女人的器具猶如二八處子,功夫賽久年名妓,你找的哪門子的小姑娘,被人下貞操盅,活該!
渺真像個怨婦,滿肚的心事,卻又無法講出來,猶猶豫豫,瞻前顧後,不知不覺間兩腿又溼了。唉,沒有唐明居的日子味同嚼蠟。
門下弟子的一份密報把她徹底打懵了——開花的求愛信到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與唐明居的關係天下皆知。渺真不在乎名聲,關鍵是怎麼向唐暗樓交待,即使哄好這個蠢貨,又怎麼向唐山行解釋。
唐山行一向反對唐暗樓跟自己來往,暗地裡罵自己是剋夫的寡婦。
索性,出手幹掉阮二驢再應對這些事。她提筆要寫一封信給唐山行:言明先完成上面的任務,再解決私事。
唐山行能分清輕重,渺真心裡鼓勵自己。剛要動筆,唐暗樓推門進來,看臉色象剛剛爹死娘嫁人。
渺真知道他的來意,也知道對待他的最好手段是溫柔、撒嬌。把臉笑成一朵花,道:“昨晚才興奮過,又想了?”
往常這時候唐暗樓會撲上來抱頭猛啃,今天也撲上來了,只是出其不意地扇了她一巴掌,五個指頭印,像五根燒紅的鐵棍烙在臉上渺真想出手殺了他,但她知道殺人解決不了問題還會帶來無盡的麻煩,放低身段,壓下怒火,道:“你........你怎麼忍心打我?”
唐暗樓道:“開花說的是真的?”
渺真癟了癟嘴,眼淚像小溪一樣流了下來:“你也欺負我。”
“別哭”唐暗樓吼道:“我懷疑不止一天了,你的身法,我見過,我一直勸自己那不是‘鵲兒驚’,但現在被人戳破了,我還怎麼勸自己........”他聲音漸低,竟哽咽起來。
“沒用的男人”渺真心裡罵道,嘴上卻說:“不是這樣的........”
“不是什麼?你個浪蕩的賤貨!”唐暗樓又吼道:“你讓我怎麼在修真界混?”
渺真明白,跟這個蠢貨糾纏沒完沒了,還是用自己的身體先安撫他,當務之急是聯絡唐山行對付阮二驢。
渺真緊緊抱住唐暗樓,親吻他的脖頸耳垂,解開他的腰帶,輕柔撫摸他的玩意。
唐暗樓一把抱起她放在桌上,三下五除二把她剝得精光,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毫無停頓,立即抽插,彷彿是把仇人放在砧板上,舉刀猛剁。
渺真簡直要對他另眼相看,心裡道:“你要一直這樣勇猛,我又何須勾上唐明居。”微閉雙眼,用心享受,久違的飄飄欲仙很快到來。
她的尖叫,下體的收縮,身體繃直又放鬆並沒有阻止唐暗樓劇烈的衝撞,像瘋了一樣。
渺真隨他發狂,腦子裡琢磨著該如何措辭,才能讓唐山行接受自己的提議。可下體的酥麻又衝了上來,瞬間讓大腦一片空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讓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如春日的微風、夏的涼爽、秋的金黃、冬的暖陽。
唐暗樓一聲低吼,進入的很深,彷彿到了渺真的心尖,又放出歡樂的精靈在她心尖遊戲,她失去了知覺。
渺真醒來時發覺自己赤身裸體平躺在書桌上,早沒了唐暗樓的蹤影,桌上大片的溼濡散發著情慾的香味,讓她心頭一陣欣喜,久違的感覺,酷暑的甘霖。
她先清理桌子上自己與唐暗樓的混合物,總不能讓唐山行聞著兒子的味道讀信吧。
渺真提筆欲寫,唐暗樓帶來的愉悅又讓她遐思飛揚:“男人就是好對付,滿足他的玩意,他就聽你的。”
唐暗樓並沒有渺真想得那麼簡單,他要報復,他要讓渺真付出沉重的代價,才能洗刷恥辱,才能在修真界像個男人一樣活著。
他是個沒有多少心眼的男人,報復的方法也很簡單:既然你渺真給我戴綠帽子,就該讓你的女兒丁靈君補償我。他偷偷地在丁靈君的茶水中下了“佛心動”魅毒。
渺真寫完信,派人送出去,帶著心理和生理的滿足悄然入定。
唐暗樓久居雲龍宗,憑他和渺真的關係,誰也不敢幹涉他的自由,他順利潛入丁靈君的房間。
“佛心動”可以讓人心智模糊,迷戀男女之事,不服解藥,糜爛致死。丁靈君屬於抵抗能力差的那種女人,全身的衣服被自己扯爛,胸口的雙峰被自己揉得通紅,兩腿間一片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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