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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錘子一樣在阮二驢心頭一下一下的敲擊,一下比一下重,直到把他敲坐在椅子上,茫然無助。
開花看完了信,道:“我去辦這件事蠻合適,伏彩兒是我師侄,落難投靠我,我出面給渺真交涉,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不行。”阮二驢斷然拒絕。又道:“你沒有保命的密技,有去無回。”
開花笑笑,道:“誰說我沒有,我去一定讓巫王對渺真動手,不是保了你的命。”
阮二驢苦笑,道:“拿你的命換我的命,於心何忍。”相善過來拍下開花的肩膀,道:“這才是我認識的開花,但我不讓你死。”
開花樂了,道:“原來你喜歡我假扮悲情英雄的樣子,早說嘛,害得我纏了你這麼長時間,不見效果。”
“你......”相善氣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也不理他,卻忍不住瞟向阮二驢看有什麼反應。阮二驢苦喪著臉,寫滿落魄。相善又不忍心,但也不能讓開花替他冒險,一時心亂如麻,迷失自我:這就是情嗎?我的心到底系在誰的身上?
相嚴道:“開花道長,你鋤強扶弱,仗義出頭的性格我們十分佩服,但這不是拿一命換一命的時候,我們應該幫忙想著彌補這漏洞。”
璉瑰道:“是不是可以讓開花師叔和烏雲兩人共同演戲。”
“共同演戲?”眾人來了精神,催促她說得詳細點。
璉瑰道:“讓烏雲扮無咎去送信,師叔則按著上封信的內容前往雲龍宗求愛。兩人在洛城不期而遇,互相指責。烏雲罵師叔不站穩立場,去找師侄的敵人;師叔罵烏雲離間自己和師侄的關係,奪走去和渺真談洛門寶藏的機會。兩人言語不和,打了起來,信落在巫門手裡,交到巫王的案前。”
相嚴一拍桌子,讚道:“好主意,把兩封信聯在了一起,大大提高了可信度,我敢說,此計必成。”
阮二驢一掃滿臉的陰霾,笑了起來,道:“我說人多力量大嘛,開花老兄,辦完這事,我該怎麼謝你?”
開花道:“隨我提什麼?”
“當然,我力所能及就行。”阮二驢道。
開花囁囁好大一會,壯了壯膽道:“我讓你遠離相善,永遠別在理她。”
相嚴蹭地站起來,惡虎一樣撲到開花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齒地道:“我忍了你好久了,你不知羞恥的東西,叔叔勾引侄女。”
麒麟費了好大勁拉開了兩人,開花被掐得只能喘半氣,但他不等氣息勻稱了,指著阮二驢就嚷道:“他近萬歲了,豈不是八輩祖宗勾引孫女。”
相善一拍桌子,喝道:“都給我住嘴,老孃還沒說要嫁呢,你們吵什麼?”
恰這時,白昭、烏雲、無咎一起進來。白昭道:“三公主,誰惹你了,我替你出氣。”
屋內的人一起衝他喊:“閉嘴,還嫌不亂?”
白昭扇了自己一嘴巴,道:“看我這張破嘴,不會趕時候。”
阮二驢道:“和王,你來給他們佈署吧,我去襲月樓談到西南域之後的安排。”又對烏雲道:“作為和教的下屬城主,要絕對執行和王的命令。”
烏雲道:“放心吧,絕不像這隻騷狐狸這樣多嘴。”
白昭鬱悶的直翻眼,今天什麼日子,倒黴的事一樁接一樁。阮二驢拉著他離開,他回頭衝麒麟喊道:“大哥,《玉鼎妖典》的修習密點我寫下了放在你的床上,別忘了看。”麒麟衝他會心一笑,說不盡的感激。
阮二驢、白昭回到春水城襲月樓,張一忍道:“你這兩天干什麼呢?哪搞那麼噁心的信?還有我父親問他託你的事怎麼樣了?”
阮二驢道:“告訴大善人,現在都忙著西南域的事,他託的事看樣要在回來之後了。你去把這趟去西南域的人召集過來,我安排點事。”
張一忍答應一聲出去了,阮二驢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
從雲龍宗一戰中緩過氣的渺真心情糟透了,先是上面再三催促除掉阮二驢,她一籌莫展。前天接到安天下與阮二驢決鬥的資訊曾讓她一度興奮,琢磨著這是對阮二驢下手的好機會。可昨天苗疆那些養蟲的雜碎竟然以公佈唐明居和她的關係要脅她不準對阮二驢動手。
唐明居是她很喜歡的男人,溫柔會哄人開心,特別是床上的功夫,不讓你從頭髮絲爽到腳指甲他決不歇息。她很矛盾,她怕真對阮二驢下手害得唐明居慘死,那不是割了自己的心尖嗎?向唐門通報?絕對不成,自己和唐明居什麼關係值得苗疆以此威脅?若被唐暗樓知道自己和唐明居暗渡雲雨共赴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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