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和了!”嚇了他一大跳。他後退一點,等了幾分鐘,電視上卻再沒有聲音和圖象。於是他拔掉電源,專心記憶那到底是什麼地方。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總算讓他記起,原來電視上的地方竟然就是落雁湖。他立刻下床,朝落雁湖飛奔而去。
落雁湖畔清風拂面,幾個學生在柳樹底下看書,並沒有人下棋,湖面一片平靜,並沒有看見劉永澤和肖廣。他拉住一個學生問道:“剛才落水的人呢?”那學生莫名其妙地說:“什麼落水的人?我在這裡看了一下午的書,沒有看見有人落水。”他定定神一想,不覺罵自己傻:電視上都播出新聞了,自然不是今天下午的事了。雖然很擔心兩人的狀況,但又別無他法可想,只得暫且回去。好在學校訊息傳播迅速,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也很快就會知道的。
當天晚上,他就聽得有人議論說劉永澤和肖廣死了,並且死得很奇特。象那樣的情形他當然也打聽出來了,不過總不相信罷了。他想校園傳聞畢竟不如新聞來得可靠,便在內心認定兩人必定是淹死的,至於離奇死亡的傳說,不過是學生們閒來造謠罷了。
何伯是從電視上看見這件事情的,當然可以對一切無法解釋的狀況冠以“造謠”之名,但是趙雪君當時卻在現場,現場發生的一切她都清清楚楚,甚至劉永澤的屍體,她也曾近在咫尺地看過。她當時就覺得兩人的死狀非常不可理喻,從那以後又一直聽見別人議論這件事的詭異,心裡已經存了很多疑問,卻因為悲傷過度,並不知道害怕。
然而何伯的故事一說,那些疑問全部湧上心頭,而且又增加了許多可疑之處,只是一時頭腦極度混亂,無法歸納一條線索出來。她在車上茫然望向窗外,但見四野茫茫,野草低伏,天空中幾朵亂雲,一派蕭條之氣。第三師範矗立在地平線上,上接高天,下接荒原,雲朵低低壓在學校上空,透出一絲無法言說的氣氛。恐懼突然從她心裡井噴出來,無法抑制,她很想叫何伯掉轉車頭,但不知道為什麼,又似乎有一種奇異的吸引力吸引著她要回到學校去。何伯一邊開車一邊哼著小調,完全不知道她的心情。
好不容易到了學校,回到寢室,室友們都出去了,她一個人獨自坐了一會,仍舊是十分害怕,但又不知道具體害怕什麼,只知道自己決不能忍受獨自待著。於是她走了出來,出得門來,也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偶然聽到有人提到“七星童子”幾個字,猛然想到蔣世超的奇特之處,或許可以解開自己心頭疑惑,便徑直來了。
蔣世超和林丁聽完,又是別有一番感受。他們兩人曾經有過一段離奇的遭遇,這遭遇奇怪到連他們到現在都不能完全證實是不是幻覺。趙雪君所說的何伯的情況,和他們當初很有些相似。何伯也是一個人看見了和絕大多數人看見的不一樣的東西。如果何伯看見的是真實的,那麼當時那場球賽的觀眾看見的就全部都是假的,然而當時冷心又確實從兩具屍體上提取了證據,這些東西還非常真實地存在於冷心的冰櫃裡,直到今天中午冷心和段雲還曾經真真切切地用它們做過實驗,因此它們的真實性是無庸質疑的。這樣看來產生幻覺的很可能是何伯,甚至他也許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如果沒有親身經歷,蔣世超和林丁就會這樣看待何伯的故事,然而經歷了梧桐大道、段雲和兩位球員的事情之後,他們已經學會接受一些看起來荒謬的說法——何況何伯的經歷也是發生在怪事頻生的這一段時期,因此與其說他是做夢,不如說他是遭遇了無法解釋的怪異事件。
如果能夠證實何伯的確是做夢或者產生了幻覺,那麼事情就要簡單得多,否則尚有許多疑點無法解釋。三個人一商量,決定再去找一趟何伯。之前趙雪君實在太恐懼,現在有兩個朋友在身邊,便覺得好了很多,然而心低那種難言的況味仍舊是不時湧上來,使得她的身軀仍舊不時地微微發顫。無論如何,至少她面色上已經些須恢復了些紅潤,這讓那兩人放心不少,同意她一起去何伯家裡。
何伯住的寢室是在教工宿舍一棟,位於學校後門,相對於學生宿舍,要冷清偏僻得多。三人去的時候正好是下午5點種左右,宿舍裡的職工都未下班,門前一個人也沒有。
何伯住在一樓走廊盡頭的小房子裡,門上貼著一張半新不舊的財神像。三人敲了很久的門,又叫他的名字,始終沒有人應門。趙雪君猛然省悟到他一定是出車去了,不由歉意地對另兩人說了。於是相約晚上8點半以後再來——那時他一定已經回來了。
職工宿舍一棟前面不遠就是學生宿舍一棟,段雲就住在這裡。蔣世超和林丁自從聽說段雲的故事後還從沒有來過他的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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