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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就抱住了我的馬頭:“我說這位……是元帥是吧,今天是我不對,燒了你倆帳篷,大不了我賠你,你可要讓我跟我大哥在一起啊。唉不過我那天蕩山是個窮疙瘩,手下人武器還不齊,你這帳篷……我怕是要還一陣子了。”
他這一說我才發現,原來那些山賊的手裡,還有不少拿的是鋤頭木棒,甚至還有幾個拿的是糞叉子。
我身旁有兩個副將瞧這人十分有意思,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氣氛就稍有緩和,我才想下令收這個陸青,可手剛舉起來,卻忽地聽一人喊道:“好你個火紅奶奶的,把我兄弟腦袋擠扁了,看我不拍死你我!”
袁戎得舉著斧子就砍了過來。
希琰連忙攔住他,勸道:“將軍,商大人無礙的。”
“無礙?希琰你可別蒙我,商容的腦袋又不是鋼打的,那麼一夾怎麼可能無礙,你別擋著我,看我不拍死他!”
瞧他真的是氣急了,我才道:“袁將軍,您先別急,往邊上看看。”
他這才愣了愣,轉回頭看,就見商容躺在地上,已有了甦醒的跡象。
原來在二馬相撞的那一瞬,陸青已經抓著商容打馬上跳了下來。
商容似乎頭上受了傷,現在才清醒。
袁戎得見商容沒事,卻沒把斧子放下來,對我道:“元帥,這人闖入我營,您可不能饒他。”
還沒容我說話,陸青過來了,他站在袁戎得面前,叉腰道:“你這個打架不要命的傢伙,把我的馬都撞跑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別跑,咱們大戰三百回合。”說完拿起砍刀就要砍。
兩人這麼一招惹,瞬時就亂了。
副將官兵,加上那幾個拿了糞叉子的嘍囉,全攪和了進來。
我坐在馬背上只得了一陣頭痛,看了一眼希琰,他卻笑呵呵的朝我聳了聳肩,然後翻身上馬,道:“這裡有他們亂的了。”
“也不知以後讓他們怎麼相處。”
“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希琰朝我輕輕一笑,“我的兵馬元帥。”
我臉上一熱,看了眼纏鬥在一起的袁戎得和陸青,卻想起了件事,便對希琰道:“你隨我來,有些事情想問你。”
領著他出了軍營,看四下無人,才道:“容若究竟是什麼人?”我對希琰的身世從未多有詢問,而容若的名字卻在希琰的口中聽了數次,又加之他行刺子煌,便一直想去問,卻未有機會。今日見了陸青,才想起來。
而希琰卻是滿臉的不以為意。
“他是個殺手。”
“為何要刺殺皇上?你怎麼會認識他?”
“那是他接的生意,我從來都不過問,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已經把那門生意退了。至於我怎麼認識他的……嗯,我也不記得,似乎我有記憶時,就已經跟他在一起了。”
“那你的身世……”
我的話似乎觸動他心底的敏感,就見他臉色稍有黯淡,道:“我跟容若一樣,都是孤兒,陸青也是。”
然後拉起馬的韁繩,看了天邊,道:“天將明,想那邊也該鬧的差不多了,趕快回營整頓,準備啟程吧。”
回了大營,果然那兩人也都鬧夠了,袁戎得的鋼盔歪了,陸青的勒甲絲韜也斷了,兩人正坐在地上聽著史魏書一頓好訓。
史魏書的脾氣營中將士多有耳聞,死硬難纏,一罵起來就沒停,直把先前暴躁有如干柴烈火的兩人給罵得蔫了才罷了手。
之後就是陸青歸順的事宜。
給他做了副將之職,又找了匹戰馬給他換上。
天蕩山上一共有七百多嘍囉兵,加上今晚劫營的三百多人,共一千人馬,也悉數編排在了他的手下。
那些嘍囉大多兵甲不齊,就吩咐商容點齊了一千人的裝備,分發下去。也把那些糞叉子,鋤頭木棒都給換了,大軍才起營拔寨。
這時陸青又吩咐他的手下從營外抬了個東西出來。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竟是一輛投石車。
長得像個巨大的勺子,一人多高,下有木輪,被十個大漢推著,勺口裡一片焦黑,想昨晚的火球,就是這個投進來的了。
將這投石車收了,然後又是一番佈置。
耽誤了許久,待到啟程時,已近了午日。
想前方軍情緊急,容不得多等,便吩咐軍馬急速前進,往秦城而去。
走了三日,眼看就到了秦城地界。
山勢也漸漸開始平緩,又過了一日,便已能看到了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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