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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覆在我的小腹上,柔聲問著。
我眨了眨眼,“生男生女,又怎麼說的準。”
“那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他吻住我的耳垂,語氣裡含了幾分期待。
我心裡有些發燙,只道:“男女都好。”
他卻像個孩子:“怎麼會都好,若是皇子,便要教他軍國天下,皇族的教育自小便就嚴苛,你以後若想見他,怕是難了。女兒就好,貼心。可以像你,生得嬌美動人,又有玲瓏剔透的心思。不過第一個孩子就是公主,怕日後會有人欺負,我們還是應該先生幾位皇子來保護她。”
我不禁失笑,道:“孩子都已經在肚子裡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他卻忽地一叫:“不如就生對龍鳳胎好了!”
我笑出了聲來,回頭瞧他,卻不想望見了那明黃色的大龍,心裡便就一暗。
“皇上宮妃眾多,日後永絡國的皇嗣自會繁茂起來的。”本是輕輕一喃,卻被他聽見了。他將我擁在懷裡,在我耳邊低聲道:“就算是皇上,也只愛淑妃一人。”
我心裡一熱,被他這赤裸裸的誓言所動,眼裡溫溼,便不由得滑下兩滴淚來。
“子煌。”我拉著他的手,貼在了胸口。
“我們會相守到老嗎?”
短暫的沉默。
“會,一定會……”
回到宮中的第四日,有些發悶,便在水苑後面的園子裡走了走。
那園子本與御花園相同,卻被一道宮門給隔絕了起來。
子煌不喜人入,門口加了侍衛。我也怕遇到宮人憑生煩亂,更不想出去。而此時天熱,還未能有半絲秋天的氣息,只滿園子的花開的燦爛,幾要迷了人眼。
我瞧見了幾樣別緻的花色,就跟身後的小祿子詢問,他雖然對養花並不擅長,卻知道水苑任何一處的構造立意,便細細的跟我講解了起來。
一時不感時間流動,轉眼就到了晌午。
有小太監過來請膳,便要回去,卻聽與御花園相連的那座宮門有些喧鬧。再看時,那宮門已被人打了開來。
闖入的是一個小太監,進來後有些迷茫,左右看了眼才瞧見我,便慌忙跑來跪下:
“奴才扣見淑妃娘娘。”
他幾是用摔的給我行了禮,然後大呼:“娘娘救命啊。”
我一愣,抬頭便見了那幾個侍衛,他們行禮道:“娘娘受驚了,此人擅自闖入水苑,小人自會處理。”
我看事有蹊蹺,又瞧這小太監分外眼熟,便問道:“你是哪裡的宮人,怎會闖到此處?”
那小太監道:“奴才是分到壽德宮的小李子,只管雜物,娘娘還未見過。”
原來是我身邊的人。
“那你闖進來做什麼?”我問他。
他渾身一抖,更是撲下去重重磕了個頭。
“娘娘,奴才自知無禮,可是您再不回去,定兒就沒命了!”
我是懶人!
“淡極始知花更豔,愁多焉得玉無痕”………人生,淡到極致的美麗——是淡定而從容!
一杯清茶,一種人生!
第二十四章
我心裡一驚,連問:“定兒怎麼了?”
小李子今年不過十三四的年紀,生的瘦瘦弱弱,趴在地上幾是哭道:“回娘娘,今天定兒領著奴才們去尚衣局領換季的紗帳衣物,經過景翠宮時剛巧碰到了毓仁宮的錦玉與一班宮女圍著一圈說話,本來奴才沒太在意,卻不想被定兒聽到她們在議論娘娘,說娘娘您……娘娘您……”他猛然一悚,跪在地上抖成了一團:“奴才不敢說。”
我心念著定兒,不覺多了幾分急切,便催道:“恕你無罪,快把事情說清楚。”
小李子這才道:“錦玉說娘娘在宮中一人獨佔聖寵,風光無限,讓其他各宮娘娘都沒了伺候聖駕的機會,興許是用什麼狐媚手段迷惑了聖心。”
“大膽!”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小祿子在旁一聲厲斥,便連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了。
我對他的話並未在意,只憂心定兒,便伸手攔下小祿子,問道:“定兒現在怎麼樣了?”
小李子半哭半泣的道:“回娘娘,定兒不服錦玉如此說娘娘,就跟那群宮女爭執了起來,不想那些宮女越說越過分,最後竟是出手打了定兒,定兒氣不過,就跟她們糾纏了起來,混亂中也不知怎的,竟把呈給皇后娘娘的那件鸞鳳朝服給扯了個口子。就趕巧皇后娘娘從那裡過,一抬眼就看見了那被扯爛的朝服,盛怒下就把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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