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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子騰的怒火轉移了方向,不再對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孫夫人繼續加了一把火:“小姑想來也是太過心慈,我隱約聽說過當年珠兒過世前後的事情,據說本來快要好了,卻聽不知哪裡來的奴才碎嘴碎舌,說珠兒白讀了那麼多年,結果還是沒中,結果珠兒氣急攻心,這才去了!小姑也是個沒成算的,已經沒了個珠兒,莫不是還要讓這些閒言碎語給毀了寶玉不成,這等話語說出去,該得罪多少人啊!即便將來寶玉有了造化,若是有人看不過眼,再添油加醋一般,可就是罪過了!”
聰明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容易多想,可不是,這話真要是被人揪起來,說個大不敬都是可以的,這天底下,從太上皇以下,真正掌權的,還不都是一幫在賈寶玉眼裡濁臭不堪的男人,虧得賈寶玉如今還小,還能說個不懂事,因此別人只當做是笑談,不會計較,若是大了,還這麼說,還造化,別把一家子都坑進去了。而且,妹子那個家是怎麼當的,這後院裡的事情,怎麼就能由得那些下人胡言亂語,傳得滿城風雨,實在是太不像話!
王子騰覺得自己的妹妹簡直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他的底線,告訴他什麼叫做愚蠢,什麼叫做無能,他甚至都覺得自家實在對不起賈家,將這麼個無知無識的女人嫁了過去,這哪裡是結親,簡直是結仇呢!罷了罷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而且最初誰也沒想到王夫人嫁到二房還能做當家夫人,如今弄到這個模樣,說白了,還是賈家自己識人不明呢!王子騰有些不負責任地想著,不過最終還是說道:“算了,這事鬧的!夫人,回頭你去跟大妹妹說一聲,讓她管好家裡的下人!”
孫夫人有些為難道:“老爺,我一個做嫂子的,如何能管小姑家裡的事情,這實在是不合情理啊!”
王子騰一想也是,最終有些無奈,嫂子不能管,難道自己這個做哥哥的還能插手嗎?王子騰咬了咬牙,算了,就當自己上輩子欠了自己那個妹妹的,當下說道:“也罷,過些日子不是重陽節嗎?送重陽節節禮的時候,我叫人給她帶個信吧!無論如何,這內宅不謹,總歸還是她的過錯!”
心裡這樣想著,王子騰嘆道:“夫人,這些年咱們家的事情倒是辛苦你了!”孫夫人不說別的,一直以來將內宅治理的井井有條,從不讓王子騰有半點操心之處,相比起來,自己那個妹妹,簡直就是王家女兒教育失敗的典型。
孫夫人笑道:“老爺,咱們夫妻之間,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王子騰順手揮退了屋子裡的下人,等到那些人都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面,才嘆道:“這世上,多少家族是敗在了自家的奴才手上,夫人能管好內宅,為夫才能無後顧之憂啊!”
“那也是老爺信任!”孫夫人對王子騰這個丈夫是感激的,她入門近二十年無子,換了個人,早就要納妾抬舉通房了,王子騰卻給了她足夠的尊重,這才有了王仁的出生,讓她無論在家還是在外,都有了足夠的底氣。
見老爹老孃在那裡恨不得要憶苦思甜,王仁知機地告退了。
這會兒王子騰嘴裡不成器的妹妹王夫人這會兒心情很是得意,她剛剛接到從南邊送來的信,說是賈敏病了。
不得不說,為了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史太君和當年的賈代善都費了很大的心思,林家這一代雖說沒了爵位,可是聖眷尚在,林如海是一甲探花郎,人也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家中老太太早逝,沒有婆婆壓著,進門就是當家太太。偏偏賈敏在別人看來,就是個福薄的。跟林如海琴瑟和諧,恨不得可以說是如膠似漆了好幾年,都沒能懷上,後來懷上了,又因為林海在房休息的時候跟一個丫鬟發生了關係,硬生生氣得將還不到三個月的胎兒給流掉了,從此身體就有些不好。
等到林如海放了外任,做了巡鹽御史,賈敏勉強懷上了一胎,饒是小心翼翼地保養著,最終還是隻得了個一出生就要吃藥的病怏怏的女兒,而且據大夫說,身子底子已經壞了,再也不能有孕。無奈之下只能提拔了一個家生子做姨娘,借腹生子,最終得了個哥兒,養在自己身邊,權當是自己親生的。
不過很可惜,那個虛歲才三歲的哥兒入秋的時候卻大病了一場,沒熬的過去,直接就去了,大受打擊的賈敏受不住,這會兒也病倒了。
王夫人這輩子最討厭的人裡面,賈敏絕對在前三之列,甚至超過了賈政身邊的姨娘,當然,趙姨娘不算,這個原本畏畏縮縮的女人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生了一兒一女,如今還囂張起來了。嫂子和小姑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