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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頗為相似,倒是被陳景榮笑了一聲果然是緣分。這會兒桌上擺著的,一條清蒸鰣魚,一盤清炒菜心,一碗龍井蝦仁,一碗蜜汁火方,一碗魚羹,又有一碟子涼拌蘿蔔纓,一碟子糟鴨舌。
陳景榮笑道:“說是添幾道你愛吃的菜的,哪知道,這一桌子,可全是仁兒你愛吃的了,這陳忠,對自個的老爺也沒這麼上心呢!”
王仁在一邊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說道:“這還不是看在先生您的份上嗎?要不然,忠叔才不會這般盡心呢,忠叔鐵定不知道之前那位李師兄喜歡吃什麼,您說是不是?”
“行啦,總是你有理!用飯吧,看還堵不住你的嘴!”陳景榮笑罵道。
兩人也不用丫鬟伺候,自個吃了起來,陳景榮對王仁頗為上心,不時給王仁夾一筷子菜,王仁也很是殷勤,給陳景榮夾了一筷子龍井蝦仁,然後,又幫陳景榮盛了一碗湯。
陳忠在外面看見,幾乎要熱淚盈眶,二老爺這麼一把年紀,卻是身後無人,這麼個貼心的學生,怎麼就不是二老爺的兒子呢!
正文 寶玉出生
或許,劇情這種東西總是在你不經意地時候到來,當陳景榮覺得王仁可以開始準備院試的時候,榮國公府那邊傳來訊息,賈赦的一個小妾生下了一個女兒之後,便去世了,那個女兒按照元春的名字被取名為迎春,依舊養在了老太太身邊,誰讓大房沒個正經的女主人呢!當然,由此,賈赦也生出了續娶的心思。
而當王仁知道,王夫人在自己的長子已經差不多十五歲的時候再次懷上了的時候,已經很淡定了,無論如何,作為主角,總是不那麼容易被浮雲掉的。
無論在哪個年代,考試總是一件艱難地事情,尤其在這個考試時間非常漫長,還要自帶乾糧和馬桶的年代,縣試還好,雖說要考五場,但是因為考試時間在二月,雖說冷了點,但是起碼不會有什麼蚊蠅和異味,但是,到了府試地時候,那已經是四月份了,這個時候,天氣已經暖和起來,考場裡面充斥著古怪難聞的味道,不時有蒼蠅飛來飛去,陽光也實在熱情了那麼一點,到了下午的時候,考場位置不太好的,幾乎要被曬得虛脫了。
這已經是科舉考試中比較簡單的了,起碼每天考完了可以回去睡覺,不需要住在考場裡面折磨你的神經,但是,依然也有不少人在考場中倒下了。
王仁看著自己對面那位不知道考了多少年,一把鬍子都白了的老童生因為被曬暈過去,被人拖出去的時候,在那裡嚎啕大哭,心中暗歎了一口氣。這其實也是難免的事情,這年頭的升學考試,比起高考還要嚴厲一點,僅僅是府試,長安地區十幾個縣加起來就有幾千個童生要來參考,但是,每次只會錄取五十個,除非你投胎投得好,家裡有人讓你直接做監生,或者是非常有錢,也有門路,捐一個監生的資格,否則的話,你就只能爭取這百分之幾的錄取率了。
等到第三場的策論考完,已經是第四天了,午後的時候,已經有人陸陸續續拉鈴交卷,王仁再次仔細看了一下考卷上有沒有需要避諱的字眼或者是錯字,然後也很乾脆地拉了拉壁上的銅鈴,很快就有差役過來,看到王仁年紀雖說幼小,身上的衣裳也是半新不舊的,但是料子卻是極好,就知道王仁的出身不凡,因此,態度也不免謹慎了一些,小心翼翼地過來糊了名,將考卷收走了。
王仁站起身來,提起帶進來的提籃,施施然走出了考場。
持硯就在戒嚴的線外走來走去,見到王仁出來,趕緊迎了上來,接過王仁手裡的提籃,嘴上說道:“大爺,可要喝水嗎?”
王仁精神還算不錯,說道:“上了馬車再說吧!”
持硯亦步亦趨地跟上,見王仁心情不錯,知道王仁還是挺有把握的,心裡也頗為歡喜,主子有出息,他這個做小廝的也有臉面不是,雖說不管怎麼樣,王仁日後都是王家的家主,可是,做大官的家主,和只能在家裡耍脾氣的家主區別可是很大的。
王家的馬車就在路口拐角的地方等著,趕車的是王家的老人了,叫周平,他見王仁過來,趕緊將矮凳放到了地上,扶著王仁上了車,嘴裡說道:“大爺上車吧,雖說才四月,不過,這西山的太陽毒著呢!”
持硯跟著王仁上了馬車,從車廂壁上取下水囊,淋溼了一方帕子,遞給了王仁,王仁伸手接過,抹了一把臉,持硯接過帕子,放到了一邊,又從車廂的暗格裡面取了一套紫砂茶具出來,給王仁倒了一杯茶,嘴上說道:“大爺先喝口水,是新泡的金銀花茶,還溫著呢!”
王仁接過杯子,喝了兩口,便放到了一邊,貢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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