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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吉利的!
可公主似乎卻笑得淡了些,但因為白日裡吐了不少,難得碰了對胃口的還是繼續在吃。一盤九個,吃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居然又有一個木片掉了出來。這次上面依然畫的是個小娃娃。只是,似乎是個男孩?
“把那片取來。”
清河公主眼前一亮,坐直身形哈哈。那物阿月已盛在小碟裡,聽公主要自是趕緊奉了上來。排在一處比對,可不嗎?先吃的那片是個女孩,後這片才是個男孩。
公主居然笑了?
阿輝欣喜得幾乎想這會子就出門,把那個溫家小娘子給拎來。只是大約不能,便存了心思逗趣:“難不成溫家小娘子還會這等本事,覺得公主會好事成雙?兒女雙全?”
清河嗔笑得點了點阿輝:“你這個刁滑鬼,裝什麼老實人?”
“奴在公主面前素是最老實的。”阿輝存心逗公主高興,自然裝起了乖蠻。果然見公主喜歡,便把早就備下的東西呈了上來:“這是溫娘子一同放在匣子裡帶來的,兩幅剪紙各蓋在盤子面上。”東西送來時,清河正在午困,沒直接見著。現在瞧了這餛飩裡的物件,興趣便上來了。接過這兩幅剪紙仔細瞧,居然都是有來歷的。一個姮娥奔月、一個投桃報李?
“公主,其實且讓她試試又何妨嗯?”
見公主的臉色陰了下來,阿月上前一步開了話腔。迎上不悅掃視,縮了半下卻還是繼續說話:“總這麼以守為攻,未免憋屈。溫家的事,主使如何是另話,前前後後公主為此費了多少心思?又是安排聖人在府中的眼線聽到溫娘子的幾番對話;又是故意施計,借力使力讓溫娘子對上程三郎,免了聖人懷疑溫氏與程氏暗中交接的疑惑;還不算您給永興縣公遞的條子,讓虞公派給溫家郎君那個看著風光,實則清冷的位子。雖是溫郎君表現良好,可如果沒有公主在暗中悄悄鋪路,溫家好學純肅的風氣如何能露跡人前?又如何能讓聖人滿意?以至賜回爵位?”
又要做得好,又得不顯山露水,最後還得為自己給摘乾淨出來。為此耗費多少心血?若在平時也就罷了,可偏偏這幾月來公主還有著身妊。如此費心,便是溫家使著力氣,不也是應當的?
“阿月的意思是還要公主與那無情無恥之徒,再行夫妻?”
阿輝可是對那個駙馬失望透了。公主為他費盡心機,早早離宮早嫁。所求不過琴瑟和鳴,相守一生!卻不料那個沒長腦子的居然聽信了那崔老虔婆的挑唆,弄了個通房在跟前。美名其曰是要學習如何服侍公主?那種事,一個處子能教什麼?不過那老虔婆暗中噁心人罷了。如此詭計,駙馬竟然無知,已經足夠令人心寒。事後處置卻半點不上心,弄得如今釀出這等事來。可這個阿月居然還打著那樣的算盤,不由氣上心頭起,陰陽反問:“阿月何故對程二郎之事如此上心?”
“公主!”阿月冤得立時便跪在了地上,空空叩了三個響頭,再起時額上已經青紅。“奴對公主一片忠心,決無半點緋思。此事鬧到如此地步,誠然有駙馬不慧失察之故,可究竟不是駙馬主謀。公主這些年冷著駙馬,三日歡喜兩日反目,駙馬何曾有過埋怨。無不依著公主,從著公主,盡力討好補救,從來不曾生過半點歪心。生者父母,何嘗由得駙馬選擇?攤上那般阿孃,駙馬難道不曾難過?可既便不喜,又能如何?生之養之,總不能打殺了事。”
“那便由著那虔婆逍遙?駙馬那般,何嘗對得起公主的一片心意?”這個點火就著的炮仗,阿月恨不得過去掐她幾個烏青:“那公主冷著冰著便是上好了不曾?眼下倒是無妨,若公主腹中嬌子它日懂事,如何予嬌子解釋父母情由?”
這個阿輝倒是不曾想到,當下便卡了殼。
阿月見之,言語越發利落:“公主為著緣故不能相離,又不沾自汙自節,那麼固守本地又於事何補?”
“那、阿月以為當如何?”
公主清清淨淨的平聲問話,帶著些許的笑意,可眸光卻冷硬如鐵。
阿月見之心顫,搖頭苦笑:“奴不知。可奴覺得公主與那溫家小娘子是有緣的,也許此事會應在她身上。而既然溫家小娘子送了此窗花來,說明已有腹案。反正已是如此,反正不勞公主動手張口,便是容她演練一二又何妨?”
“畢竟公主曾予溫氏恩德,她便回饋些,也是應該的。”
“若是溫家小娘子果然有計,也不失公主替溫家操心一場。若是沒有,且看著那小娘子能聰慧至何等地步,不也是一種喜樂?”
“公主自賞聰慧,若今後果真無可相伴,那麼也先且瞧著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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