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玩愛好很深。”⒅
撰述此一資料的作者,是溪口人,據他說,他家距雪竇寺只有四公里,所述皆張學良的侍值員張寶順及當時監視張的工作人員中的他的一些“奉化同鄉”親口講給他聽的,所以看來此說是靠得住的,講的是實情。據此推斷,中旅社起火當是陰曆八月十七日夜,而在那之後,由於“抗日烽火已起,舉國沸騰”,特別是,震動京滬的“八一三”上海抗戰已經打響,當局還怎能讓張氏在此久留,所以他“在雪竇寺只住了九天”,便又被特務押解離山,開始了更為艱難的動盪不定的囚禁生涯。
……………………
② 白竟凡、魚汲勝:《對“蔣介石曾兩度打算釋放張學良”一文的考證》,載《黨史資料通訊》1988年第4期。
①③ 張魁堂:《身在禁中,心憂國事——張學良將軍在奉化寫的三封信》,原載《縱橫》1983年第2期。
④⑤ 趙春江、竇應泰:《少帥夫人》,吉林人民出版社1987年6月出版。
⑥ 邱秀虎:《張學良將軍被囚瑣記》,載《在同張學良相處的日子裡》,遼寧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出版。
⑦ 劉永路、吳國良、胡序文:《張學思將軍》,解放軍出版社1985年12月出版。
⑧ 劉恩銘:《秘密囚禁中的張學良》,山東文藝出版社1986年12月出版。
⑨⑩⑾ 肖涵:《西安事變中的四位女性》,載《名人傳記》雜誌。
⑿ 邵池翊翊:《雪竇寺囚禁軼聞》,載《在同張學良相處的日子裡》,遼寧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出版。
⒀⒁ 夏明曦:《張學良“超度”蔣孝先》,載《張學良囚禁生涯》,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年9月出版。
⒂⒃ 引自舜祁《張學良在溪口的日子裡》。原載1985年8月17日《團結報》。
⒄⒅ 張明鎬:《張學良被軟禁在奉化溪口》,載《西安事變親歷記》,中國文史出版社1986年12月出版。
張學良傳……蘇仙嶺·鳳凰山
蘇仙嶺·鳳凰山
張學良自離開溪口後,便居無定時,時常搬遷。關押他的地方,若僅從名字上看,那都是很風光的,如什麼黃山、萍鄉、蘇仙嶺啦,桃花坪、鳳凰山啦,以後還有什麼陽明洞、麒麟洞、小西湖啦,等等。不知底細的人,也許會認為,這過的不是雲遊四方、逍遙自在的日子嗎?實際真要這麼看,那就錯了。這樣的東奔西走,一路舟車之苦不說,這些古蹟名勝,在那時因為戰亂,年久失修,亦大都是斷壁殘垣,滿目荒涼。就說張學良一度幽居的郴州蘇仙嶺吧,就是個渺無人煙的地方,那裡雖然也有些名勝古蹟,但卻園林荒蕪,路斷人稀,那蕭瑟的寒風,冷清的寺觀,象幽靈一樣的哨兵、密探,這一切不僅大煞風景,而且彷彿置身於寒氣襲人的冰河狹谷,使人窒息。鄒雲峰說:
當時的郴州,瘟疫猖獗,滿目瘡痍,人稱“馬到郴州死,人到郴州打擺子(患瘧疾)”。蘇仙嶺此時也只有“湘南勝地”虛名,山上樹木凋零,寺觀梁折柱斜,除了幾個出家人之外,遊人十分稀少。張學良將軍被關在山頂蘇仙觀大殿東側的一間廂房裡,荒嶺破觀,環境淒涼。
蘇仙嶺地勢較高,從山上到山下約二華里,當時只有一條石板路上下,張學良將軍僅能每週乘坐小轎子下山一次,與軟禁在城內的趙四小姐會面。風華正茂的張將軍,此時猶如受縛的大鵬,空有一腔報國的凌雲志!據守觀人回憶,他煩悶難耐,經常借酒澆愁,有時還借槍朝窗外一株大桂花樹連連射擊,以洩滿腔怨恨。如今,這株桂花樹還在,每年金秋時節依然香飄滿山,樹身的彈痕還依稀可辨。傳說張學良將軍當時還曾在蘇仙觀住房內的牆壁上題詞,其中有“恨天低,大鵬有翅愁難展”的句子,可惜這題詞沒有保留下來。我想也許這並非確有其事,而是人們對將軍當時處境和心情的描述吧!①是的,張學良被囚禁在蘇仙嶺的這個時期,他的精神是很苦悶的,因為他自從1937年秋離開溪口後,就一直過著動盪不定的生活。軍統局的特務們唯恐走漏風聲,稍有差錯,他們擔待不起,所以帶著張學良夫婦數度搬遷,東躲西藏。有著殺父之仇、失地之恨的堂堂愛國將領,竟然整天枯坐賦閒,幽居深山,他哪能不滿腔怨恨、愁苦不堪呢?上述鄒雲峰所談事例,也是有力的明證。不過,講那時張學良每週坐小轎下山與軟禁在城內的趙四小姐會面,似有誤。不錯,在張學良被囚禁的初期,於、趙二位女士是曾分別前往溪口伴獄的,但後來主要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