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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關懷”的目光中老老實實地靜坐呢。
我以前不止一次來過北京,但現在呼吸著北京的空氣還是讓我激動不已,京城不愧是京城,熱鬧極了,這裡沒有那些科技味極重的摩天大廈,有的只是古色古香的正宗實木建築,無數攤位擺在街道兩旁,賣零食的小販穿行在人群中,客棧酒店前店小二殷勤的招呼著客人,這才是真正的北京!
我不是沒去過大城市的人,但還是被北京街頭的繁華晃花了眼,我與來喜找了家客棧,換了身衣服,有一點要宣告的是,我並沒有像那些惡俗橋段裡那樣“女扮男裝”。古代人雖然眼界窄了點但不是傻子,你胸前鼓鼓的怎麼能不讓人一眼瞧出你的性別?難道你跟人家說:呵呵,俺的胸部是被蜜蜂蜇腫了,所以才會這大嗎?還是說:這是俺隨身帶的乾糧?
“來喜!你走快點,動作怎麼這麼慢?腦血栓啊?咱們晚上還得回去呢。”我著急地朝遠遠跟著我的來喜大叫。
來喜有氣無力地趕過來:“主……小姐,奴才實在是走不動了,現在都晌午了,依奴才看,咱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歇會再走吧。”
“不行!”我拒絕,“咱們時間寶貴,一刻也不能耽擱。”說著我拽著來喜鑽進集市的人群中去,開玩笑,好不容易才出來,難道要我把時間都浪費在吃上?
“小姐,奴才餓了!”來喜一臉委屈。
“唉!”我嘆口氣,“你真沒用,就知道吃,嗯……”我左右看了看,買了兩根油炸排叉兒,讓老闆包好,自己拿一根,遞給來喜一根:“先吃這個墊墊,晚上回家再請你吃大餐。”
來喜慢吞吞地跟在我後邊:“小姐,咱們一會還上哪啊?”
“我早就想好了,一會咱們去京城最有名的妓院逛逛。”我頭也不回地答道,早在參觀北京的八大胡同的時候我就想看看古代的清樓女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看看老鴇子是不是真的是濃裝豔抹嘴角有顆大痣的超級肥婆。
“什麼?”來喜大叫,“不行!小姐……是……是……是在……在說笑話!”咦?來喜的聲音怎麼在發顫?
“唉呀,你小點聲,誰有心情跟你說笑話!”我專心地看著街邊賣臉譜的小攤位,拿起一個紅色的臉譜,照我臉上比了比,“哎來喜,你看這個怎麼樣?把它買回去送給愛老九,省得他天天板著個死人臉。”
“誰天天扳個死人臉?”哎?來喜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聽?
“就是……”我嘴裡嚼著排叉兒,手裡拿著臉譜轉過頭來,一張鐵青的俊臉離我不到一寸。
我嚇了一跳,“噗——”嘴裡的食物全數噴出,待我看清眼前的人,直嚇得我頭冒冷汗,手腳冰涼,“咳——”緊張之餘一不留神被口水嗆到,我指著他:“咳!咳!咳——你怎麼咳——會在這?”
沒錯!我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清朝的當朝天子——愛新覺羅。福臨。
被我噴了一臉的順治面部已經有些扭曲,常喜連忙上前清理著順治身上的食物殘渣,來喜則慘白著臉站在一邊,身子還在微微顫抖。
順治閉了閉眼睛,深吸了口氣,眼中寒光閃動,皮笑肉不笑地說:“你最好能有個合理的解釋!”說罷便不理我徑直走進前方不遠的一間茶館。
我哭喪著臉看著來喜:“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來喜也是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就在您說要去妓院逛逛的時候。”
我咧!~今天出門前真應該看看黃曆的,上邊一定寫著“忌出行”!
我走一步蹭一步,極不情願地來到茶館的二樓,可能因為是飯時,所以茶館中沒幾個人,順治坐在一個臨街的座位上,臉色陰沉至極。
我蹭到順治身邊,低著頭,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順治沉著臉,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斜了我一眼,“我真的想知道你要怎麼跟我解釋。”聲音冷得絕對是零度以下。
“嗯,”我費力地嚥了下口水,“我……我見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所以就出來走走,哈哈!真是……好巧哦!”我乾巴巴的說著,一邊小心地看著順治的臉色。
壞了壞了,順治的臉色由青轉黑,“嗯,那個,”我連忙說:“我是說,我……其實是跟您一樣,出門體察一下嗯……民情。”
“是嗎?”順治的聲音寒得讓我在大熱天裡出了一身冷汗,他的臉色不停地變換,真個是: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黑,黑不溜丟,綠了吧唧,藍汪汪的,嗨!粉的碌兒的透著那個美……我……我……我真想把自己拍暈過去,天知道在這個時候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