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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慌,盈盈起身道:“見過道長。敢問道長哪出仙山。何處洞府,緣何來此?”
道者微笑道:“夫人多禮了。貧道闡門玉虛門下,太華山雲霄洞赤精子是也。小公子與貧道有緣。特來收為弟子。”
塗山氏聞言大為心動,又有些遲疑。夫君大禹乃是截教門下,若是兒子入了闡教,終有些不妥。
赤精子心下了然,微笑道:“夫人不必多慮。闡截兩教。同為三清門下。鴻鈞道祖嫡傳,玄門一脈。正所謂紅花青葉蓮白藕。三教原來是一家。”
塗山氏被說動,大喜道:“能拜入道長門下,乃是小兒地福分。”
說著,抱起孩子,行到赤精子面前說道:“請道長過目,這就是犬子啟。”
赤精子右手泛起青光,撫摸著啟的頭頂。小小孩兒,揮動著小手,咿咿呀呀地笑著。赤精子心懷大慰,微笑著連連頷首道:“好徒兒……好徒兒……”
塗山氏看著兒子,臉上滿是慈祥地微笑,心中歡喜:仙人撫頂,妙授長生,孩兒好福緣。
“此子福緣深厚,日後待他成年,貧道自來授業。”
說完,赤精子一稽首,身形隱去不見。
黃河中游有一座大山,叫龍門山。它堵塞了河水的去路,把河水擠得十分狹窄。奔騰東下的河水受到龍門山的阻擋,常常溢位河道,鬧起水災來。
禹手執定河圖、定海神針,足蹬麻鞋,立於高山之巔,時而俯視大地,檢視水脈走勢;時而眺望遠方,暢想河道疏通之日的景象。龍門,乃是黃河入海的最後一塊阻礙,若是把這座大山鑿開了一個大口子,河水就能奔流入海,暢通無阻。
只是,壁立千仞,談何容易啊……大禹口中呢喃,低頭沉思開鑿之法,久久不能自拔。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師傅雲霄娘娘賜予的那支信香,頓時心光大開,搖頭啞然失笑。
沐浴更衣,齋戒三日,大禹擺開香案,稟香恭敬告念:老師在上,弟子治水遇難題,百思不得其解,懇請老師相助。
香燃尚不過半,遠處天邊現出一朵雲彩,行雲流水般飄到近前。落下雲頭,一道姑緩步行至大禹身前,山風吹拂而過,長髮飄舞、風華絕代,正是雲霄娘娘。
大禹躬身行禮:“弟子拜見老師。”
雲霄娘娘微笑道:“罷了,勿須多禮。”
大禹起身,垂手立在一旁。雲霄娘娘仔細檢視一番地勢,見那巍然挺立,中流斷水地龍門壁,微微皺起秀眉:“此壁堅韌,非神兵利器不可破。”
垂首思索一陣,雲霄娘娘思索一陣,伸出凝霜似雪一般地皓腕道:“取定海神針來,予為師一試。”
待大禹將靈寶奉上,雲霄娘娘揮手叫他退後,默唸幾句口訣,高高將定海神針拋起。瞬間長成擎天巨柱一般,砸向那巍巍聳立的龍門。
轟地一聲巨響,隨後滾落許多小塊碎石,別無損傷。龍門依舊挺立在原處,中流斷水,兀自巍峨不動。
大禹動容不已,驚呼道:“好結實,莫非此山非凡塵之物?”
收回了變回三尺來長的定海神針,雲霄娘娘面色越發凝重,掐指默算一陣,對大禹嘆道:“此地位置特異,乃是九州龍脈之所聚,故而喚作龍門山。多少年來地龍脈積累,使得它堅實異常,便是定海神針這等靈寶也壞不得。除非……不妥、不妥……”
說到這裡,雲霄娘娘連連搖頭。
“老師儘管說來與弟子參詳參詳。”
龍門一日不破,水患便一日不止。大禹心中大急,也顧不上什麼禮數,催促著雲霄娘娘。
雲霄娘娘也不在意,只是橫了弟子一眼,便說道:“除非有我二師伯盤古幡一般的攻堅至寶。只是,一則聽聞盤古幡中混沌之氣強盛,非你所能駕馭;二則盤古幡乃是二師伯鎮壓闡門大教氣運的靈寶,斷無借出的可能。”
心中有些奇怪,自己是如何得知這些秘聞的,似乎……不是老師通天教主所言,那又是誰呢?雲霄娘娘正苦苦思索,大禹地聲音將她喚醒過來:“老師也御使不得嗎?”
雲霄娘娘搖頭失笑:“傻小子。治水乃是人族之事,還要靠你來了解。方才老師出手試探,已經是壞了規矩,可一而不可再。”
大禹聞言撓了撓頭,嘿嘿傻笑不提。已為人父地他,平素行事俱是沉穩有度,只是在乃師雲霄娘娘面前,卻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雲霄娘娘忍俊不住,掩口而笑,後又說道:“你在此等候,待為師回金鰲島,跟掌教老師討個主意。”
在大禹躬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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